“吧嗒,吧嗒”安若婉的手及时的握住了那把朝下扎去的利剑,利剑距离许篱洛的胸口只有一寸的距离。
黑衣男子惊愕了下,手微微松动了下,安若婉趁机将那剑尖偏移了一点方向,黑衣男子突兀的反应过来。
握着剑的手又用了几分的力道,那血便顺着剑尖滴落到许篱洛那张惨白如纸的脸颊上。
一滴,两滴,三滴,咸腥的太多,顺着那张白皙的脸颊朝下滑落,慢慢的蔓延到许篱洛的嘴角,许篱洛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
这一幕竟是无人知晓。
安若婉的力道终是不如黑衣男子,那剑慢慢的朝下缓慢移动,眼见着马上就要扎到许篱洛了。
安若婉抬腿便给了那黑衣男子一脚。
男子遂不及防,手中的长剑松开,安若婉顾不得那血淋淋的伤口,将许篱洛从地上扶了起来。
许篱洛的眼眸微微的张了张,安若婉看得心中一喜。
“篱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许篱洛脸上露出一副凄惨的笑容。
“婉儿,是不是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安若婉笑着抆了下眼泪,夫妻之间还有什么添麻烦不添麻烦的,只要彼此能好好的在一起就好。
安若婉用力的抱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许篱洛,“篱洛,我们一定要好好的。”
许篱洛的身子本就被药一直养着,他的身体本身就能克制一些毒性或者药性,只是有的很容易破除,有的则不是那么的容易。
这种迷药许是不那么容易破除的,这会子虽然醒了,可是身子却是有些不受自己控制,更是有些酸软无力。
安若婉手里并没有解药,只能抱着许篱洛。
她的手没到一处,便会在许篱洛的身上留下许多血印。
许篱洛起初还没发现,可是后来慢慢的发现了这件事情,他整个人的眉头都蹙了起来。
“婉儿。”他大喊一声,心痛的似是要裂开了一般。
自己居然要自己的女人来保护,他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吗。
对面的男子眼见着许篱洛醒了过来,有些恼怒,若是连个病秧子和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他的名声以后传出去了,会被多少人笑话。
手中的长剑在吃慢慢的拿了起来,凌厉的眸子似鹰隼一般,盯向安若婉。
“拿命来。”
安若婉了勾起薄薄的唇瓣,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许篱洛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勉强自保一下,她现在不在担心他会被谁带走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和这个黑衣男人打一架。
“篱洛,照顾好自己,我来收拾这两个不长眼家伙。”
她将腰间的一把软剑给慢慢的抽了出来,手上的血还在流着,她也懒得顾及。
一声大吼,“来吧,敢伤我夫君,今日个我便要了你的小命。”
她手持长剑,双臂展开,飞身而上。
“哐当”
两剑相碰,本来该划拉出许多火光,谁知安若婉的剑却是生生的剑黑衣男人的长剑给割断了。
而且非常的容易。
黑衣男子傻了眼,这柄软件?
曾经歇罗国的君主有一把削铁如泥的软剑,后来不知所踪,难道就是这把?
黑巾下男子的脸已然失了颜色,另一个男子正值和许篱洛周旋,却也有些不遗余力。
安若婉看在眼里,知晓自己不能在等下去了,她提起手中的长剑,挥剑飞向那名黑衣男子,几招下来,只见一个蒙着黑巾的头颅带着血朝远处飞去,一副身躯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个头颅飞了老远后也滚落在了地上。
“篱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