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质,还怕那女人不就范吗?
与此同时,海边小楼这会儿倒是一片欢庆。
“你们终于回来了。”安莉拉着青黛的手,满脸愧疚的神色,要不是他们拜托青黛给乔老头治病,他们也不会忙成这幅样子,连私奔这档子事都弄出来了。
医生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了,都走了个干干净净,整个屋子终于恢复了往日的静谧。
“青黛,真是对不起,麻烦你了。”乔满脸的虬髯胡,依旧可以依稀瞧见他脸上的淡淡红晕,“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他们家伙了,平时别随随便便来打扰你们。”
“知道就好!”薄桀傲站在旁边,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满意的神色,他和青黛的蜜月可不能被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给毁了。
“好了,”青黛拍了拍薄桀傲的肩膀,又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安莉,你们也别不好意思,其实我觉得还挺有趣的。”
“不是······”乔的话还没说完,门碰地一声直接被踹开!
来者不善啊!
薄桀傲搂着青黛,眸色淡淡地瞅向来人,俊毅的脸上纹丝不动,时间掐得这么好,他甚至不需要想都知道这事和劳拉脱不了关系。
“你们这是干什么?”乔眸色一凝,厉声问道。
岛上的治安一向极好,很少出现这种事,这群人却直接闯了进来,是准备做什么?
“你们俩,和我们走一趟吧!”来人根本没理会乔,嘴角一挑,直接对薄桀傲两人说道。
“怎么,劳拉死了?”在场至少有十多个男人围攻,薄桀傲却面色不改,浅声问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面色不由得一僵!
来人是完全没想到薄桀傲竟然会大咧咧地揭开他们的身份,乔却是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和劳拉扯上关系。
“你们自己不行动的话,”来人微微一眯眼,语带威胁,“那就只能让我们来帮帮忙了,动手!”
话音刚落,十几个男人一齐动手,纷纷朝薄桀傲和青黛袭去,上面可下了死命令,一定得把这两个人给带回去。
来人本来是信心满满,这十几个人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区区的两个人还带不了?
可是,屋子里的场面却和他预料的截然相反!
薄桀傲的武力值简直高得恐怖!他的一拳一脚,都是以最省力的姿势和力量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就像是书法界的大家,只是简单的一笔一划都颇见精妙,这分明就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够做到的程度。
不过才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好几个人折在他手里了!
也有人朝青黛攻击的,本以为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姑娘,肯定比那男人好对付地多,哪里知道她凶狠起来比薄桀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精准而快速地射出银针,身姿优雅得竟然像是跳舞,可威力却非常惊人,只要一被银针射中,立马倒地,完全丧失了武力,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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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二、郁闷啊!
惨败!
数十个好手捉拿两个人,竟然全折在里面了!
斯密斯听着男人的汇报,眸色幽深,半晌后才低喃道,“难怪他们孤身在外还敢这么嚣张,原来是功夫在身上。”
男人低垂着头,之前被砸伤的脸已经包扎起来,心下仍掩不住震惊,不过才半个小时,他们所有人都败在了薄桀傲两人手下,扪心自问,换成他自己,那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
“道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吗?”斯密斯凝眸看向男人,他的消息灵通,应该不会有错漏。
“没有。”男人毫不迟疑地摇头,薄桀傲典型的东方相貌和高超的身手太过明显,青黛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更是特征鲜明,要是在圈子里,绝对不可能默默无闻!
既然没有,那他也就不需要多加顾及了······斯密斯面色一狠!眸光阴骇地看向男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我要见到他们俩!活的!”
“······是!”男人微微怔忪,立刻答应下来,嘴里却不由得发苦,依照那两个人的身手,赔进去再多的人估计也拿不下他们俩,但是他根本没有拒绝的可能。
“记得,最晚明天!”男人转身离开时,斯密斯着重重复了一次,语带阴狠。
男人身影一僵,沉重点头。
斯密斯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依稀可以听见尖利的女声和碗筷破碎的声响,脚步一顿。
之前的医生还算有几分本事,才一天的功夫就让劳拉醒了过来,不过自从她得知自己以后可能残疾的现实,整个人就吵闹不休,整栋楼房里都充斥着她的尖叫和怒骂。
“滚开,你给我滚开!”劳拉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地朝佣人吼道,手微微一打,滚烫的热汤就泼洒下来,落到佣人手背上烫出了好几个水泡,却连哼都不敢哼上一声,赶紧蹲下来收拾碎片。
“妹妹,这是怎么了?”劳芮在站在旁边打趣道,看向劳拉的眼神满是讥讽,“佣人好心好意地给你送吃的,你就这么对她?”
闻言,蹲在地上的女佣身子不仅没有半分放松,反而更加紧绷。
斯密斯并没有儿子,总共也只有三个女儿,三个都是同父异母,感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平日里针锋相对也都是小case,现在看到劳拉倒了这么大的霉,哪里能不来好好瞻仰一番?
“劳芮,你也给我滚出去!”劳拉一向最受斯密斯的宠爱,三个姐妹中占尽了优势,从来不曾被她这般嘲笑过,现在恨不得把银牙给咬破!
“哎,我们可是好姐妹,”劳芮笑眯眯地缓声道,“怎么能让你独自承受这份痛苦呢?姐姐别的做不了,听你诉说一番还是可以的。”
劳芮眼里尽是不怀好意,我的好妹妹,赶紧说说看!到底是谁有胆量做出这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姐姐我可得备份大礼给他,好好感谢一番。
“滚出去,你给我滚······滚出去!”劳拉虽然醒了过来,但身子底儿毕竟还差,连着动怒,这会儿也喘不上气了,脸色越发苍白如雪。
“哎呀,真是难过,”劳芮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满脸的遗憾,“劳盈在美国办事,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看样子,真是不气死劳拉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