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没过多久,李娘子那边已经开始处理起来鱼了,她手法利落娴熟,一看就是老手,周围人啧啧称奇。
穗穗想过是不是要跟着李大娘做,但是太远了,远到她根本没法辨认李大娘怎么处理的。
厨子总是要留两手藏私的。
穗穗急得简直要掉眼泪,她不经意间红了眼圈,咬着唇,到底要怎么做。
坐在一边的娘娘忽然精神一振,有杀气,她瞬间切换状态,成了他。
绿叶夹着一张信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到了穗穗的灶上,娘娘“他”瞪圆眼,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这么快!他根本没来得及出手阻拦!
而在他脑海里,一个女声悠然吹了个口哨,“哟呵,这小妹妹不一般啊。”
娘娘蹙紧了眉头,不自在的抖了抖肩,她怎么又在脖子上戴什么金链子!
“那不是金链子!”脑海里一个女声大声抗议,“真是没品味。”
娘娘他越看越不顺眼,直接扯了下来,低声骂了句。
一边的粉衣丫鬟和蓝衣小厮自然注意到了,是公子醒了。
蓝衣小厮忙上前,“公子。”
娘娘点了点头。
这边灶上,穗穗一无所措时却瞥见灶上多了封书信。
她伸手取了下来,把叶子放在了一边,展开了信纸。
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是一手遒劲有力的字,锋芒毕露,上面粗略写了软兜长鱼的做法。
穗穗慢慢瞪圆了眼,她看完信,又瞧了眼那翠绿的叶子。
说来也是有意思,她直接想到了李兆,郎君似乎很爱揪叶子。
她飞快地瞥了眼郎君的窗户,然后深吸一口气,抆掉掌心的汗。
李兆靠在窗边,懒散的瞧两眼,他自幼过目不忘,不过一道菜谱,记背都是轻松的很。
毕竟是他暂时的“药”,哭包的眼泪可不能用在这种地方。
磨刀、去骨、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