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尧如此说着,回想几天前收到贺行彬死讯的时候,贺家群情激奋。贺家与界碑的仇怨已久,这些年来大家都在尽量避免冲突,然而这一下赫然又将众人的敏感神经给提了起来,大家的吵吵嚷嚷中。贺家最为德高望重的贺长安出来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所有人都无言以对。
“你们认为,就算你们所有人一起去中国,能不能打败界碑的一介。战斗组?如果被盯上,有几个人可以全身而退?”
如果将全世界所有的战斗组合做一个排名,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界碑的四个战斗组恐怕都会稳稳列在最前排的位置。九七年即便是香港那样的敏感局势,在方少白的带领下界碑也仅仅出动了其中的第二组与第四组便将乱像压平。如今打败人家一个战斗组的把握都没有,一帮人就算再气愤,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去江海又能有什么意义。
听得贺文尧这样的说话,贺东临冷冷地笑了笑:“文尧,我们贺家能在马来西亚有这样的地个,靠的是什么?”
“因为我们够狠?”贺文尧微微沉默。想起多年前贺尊奇还在世时说的话。
“没错,我们现在被这样尊敬,是因为我们拥有全马来西亚最强的进化者力量,政府也要靠我们,不是因为我们的经济有多好,海外又开拓了什么大公司,做了什么大生意,这些都是附属。你以为政府喜欢我们吗,马哈蒂尔就喜欢我们?开玩笑。他们不知道多希望有完全由他们领导的进化者团队,摆脱我们的影响,如果我们家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又在导来西亚有这样的地位,明天就会被人揪下来,一家人没几个能善终的。” 他望着远方:“我们家能有这样的地位,就是因为别人怕我们,没什么道理可讲。不能保持强势,你退一下,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过来试探。所以只要有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录了他的皮!”
“面对界碑这样的力量未必能一样。”
“也是一样的。”贺东临一挥手,“他们是大国的组织,就算比我们厉害,要做的事情、应付的敌人也比我们多,只要我们不是豁出一切来对他们动手,他们也不会豁出一切跟我们干。但摆在台面上,任谁都会认为,我们贺家跟界碑一样,也都是国家级的进化者势力,面对界碑的压力就退,别人怎么看我们?以后我们在别人面前怎么说话?”
他顿了顿:“大家全都跑去江海,当然是送死,但如果只是一个人,就不会引起大规模的对抗。这些年说要为父亲报仇,实际上一直都克制着没有跟界碑生摩抆,我现在或许还到不了方少白那样的高度,但要走过去,总是要面对挑战的,已经 ,可以开始了。”
贺文尧看着他,自从贺尊奇去世,贺东临立下杀死方少白的志向以来,就大概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些年来他在亚洲各处战斗,锻炼也已经到达了一个瓶颈,需要更强大的对手来促进自己的提高了。
这样的情况下,界碑这个敌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尽管他将开战限制在个人范围或许不会让整个贺家被卷进去,但事态一旦开始,对于他来说,或许就停不下来了。
“你,,真的决定了?”
“你不会以为除了那几个六级进化者和界碑的四个组长之外,还有谁能留下我吧。”贺东临傲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行彬的这笔账,我不会这么算完的”另外。九七年在香港我曾经跟界碑第四组那个叫陈旭的组长交过一次手,五年了”倒真想试试他是不是还是那么厉害
两人望着远方雨林之上的那片夕阳,乌云也在那边缓缓的浮动着,这是马来西亚的雨季,些许的晴天并不意味着平静的时间会一直持续下去,隐约的雷声从那边传过来,意味着雨林又要下雨了。但真正的战士不会畏惧天气的恶劣,也只有真正恶劣的考验,才能铸就最强大的战士。这位足以列入东南亚最强者阵列中的年轻人已经下了决心,不久之后,就将去到江海,真正刺出他的第一刀。
在这之前,他已经打败了许许多多的敌人,这个雨林之子嗜血、残忍、并且也的确拥有着久经考验的、母庸置疑的强大,不论接下来这条复仇的道路要抵达终点会有多么艰难,他的确有可能最终走到目的地,而即便中途天折,在他倒下之前,也必定可以给敌人带去足够的鲜血与恐惧。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贺东临、贺文尧、其它的贺家人包括贺长安在内,都是这样想的。
”
感冒了,白天去打了针。
看了一本《限利级末日症候》,以前写炼金正太的那个作者开的新书,很好,推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