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拿起毛巾,在水里浸了浸,取出来后没有马上去替江萝抆拭,而是等毛巾上的水温稍稍冷却,达到一个适宜的温度,不至于让江萝柔嫩的肌肤觉得太烫。
陈牧很淡然自在,江萝却有些微慌乱加羞涩。
江萝是很喜欢陈牧,也喜欢他的陪伴和亲密接触,可是抆澡,不就等于看光光了吗?而且她身上打着石膏,一定不好看,她只想让陈牧看到她完美的一面。
陈牧试了试毛巾的水温,觉得差不多了,就大手伸过来,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准备掀开江萝的衣服。
因为江萝的左手骨折了,手术后衣服不方便穿进去,所以她的病服是反过来穿着的,只有右手套在里面,背后的扣子没有扣上,衣服的背面就那么盖在身前。
江萝用右手紧紧压住衣服,做着无声的抗争。
陈牧抬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先是勾起一抹笑容,又瞬间隐没,大手拨开江萝的手,直接一把掀开她的衣服。
“陈牧,不要!好丢脸。”江萝用右手拉住陈牧大手的手腕,紧紧闭上双眼。
江萝就穿着一件衣服和系绳内裤,这么一掀开,几乎什么都看光光了。
陈牧深深凝视着江萝几乎几近全|裸的美妙丰腴胴|体,一时之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鼻息微微粗重起来。
其实江萝多虑了,可能由于空间灵气滋养过的关系,她的肌肤很白很嫩,光滑而莹润,左边那些石膏根本不会有损她整体的美丽。。
陈牧看着江萝纤细优雅的白嫩脖颈,两个锁骨上的小凹陷性感迷人。尤其是两个浑圆饱满的白嫩双峰又高又挺,没穿内衣,可是两团绵软靠得紧紧的,深邃的沟壑画出一道引人犯罪的暗影,双峰靠近上面弧度稍微有点翘翘的,像是竹笋,又有点像水滴,那尖翘而又不失饱满浑圆的样子让陈牧恨不得狠狠揉一把,在手心里好好把玩。
江萝双峰上的蓓蕾是粉嫩的颜色,如同最美丽的花苞,羞答答的,勾人采撷,陈牧的喉结上下浮动了一下。
“别看了。”虽然闭上了双眼,但是江萝还是能感觉到陈牧过于炙热的眼光在她身上游移,如同君王视察着自己的领土。
陈牧忍不住将毛巾放回脸盆里,轻轻抓开江萝握住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将两只大手抚上她胸前的绵软。
陈牧先是握住两座高挺腴白的双峰,先是轻柔地揉捏,暧昧地挤压。抚弄了一会儿,他不禁有些呼吸急促,将两团莹白的乳肉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道更深的沟壑,俯下头去,用火热的大舌挤进沟壑里,重重地舔,从上半圆一直舔到下面的弧度,才抬起头来。
“好痒。”江萝轻轻颤抖,被陈牧热烫的大手和舌头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胸前发烫,浑身酥麻。
陈牧没有理会,继续把玩着她浑圆腴白的乳肉。
抓握、揉捏、挤压,搓弄、挑逗、调戏……无所不用其极。
陈牧只觉得,怎么揉也揉不够,鼻息越粗重,可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现在还不能怎么样,忍不住狠狠咬在了江萝莹白的饱满乳肉上。
“啊,疼,陈牧。”江萝低呼,声音娇软。
陈牧被她娇软的声音勾得火气更旺,气呼呼地将两团绵软往中间挤压住,两朵粉色的蓓蕾靠得很近,他埋头含住,口中“啧啧”有声地吮吸舔咬,这边吮一下,又偏头吮着另一个粉嫩的蓓蕾,哪一边都不肯冷落。
江萝的两团绵软上被他的大手抓握出了一道道红痕,粉嫩的蓓蕾被吮吸得红肿不堪,高高挺起,其上透着晶莹的湿意,像是两颗刚出水的小樱桃,惹人怜爱,又想狠狠欺负和蹂躏。
陈牧从她的高挺双峰间的沟壑一路吻下,沿着中间吻下去,在江萝的腹部时用舌头滑出一道暧昧无比的湿痕。
“嗯,陈牧——”江萝腹部白嫩的肌肤被他火热的大舌舔着,腹部肌肉紧缩,酥麻难耐。
“嗯。”陈牧终于随口回答了一句,头还是没有抬起来,而是看到了更美的美景,眼睛微微睁大,眸色转为暗沉幽深。
江萝穿着粉色的系绳内裤,三角地带的两侧肌肤白皙,线条优美,内裤材质不是很厚,陈牧看到其下黑色的丛林暗影,火热的鼻息喷打在上面,胸膛微微起伏。
“求你,陈牧,够了,够了。”江萝感受到敏感地带被火热的气息喷着,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可左腿动不了,只能用右腿稍微靠拢。
陈牧不满地推开她的右腿,轻柔而坚定。
陈牧低下头,大舌在内裤两侧的绳结处光滑的跨部肌肤上火热地游移,似乎想要用舌头打开绳结。
江萝的心砰砰乱跳,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却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抬起头来看下方的陈牧。
陈牧的大舌游移到了她的内裤上方,沿着上方滑过一道横向的湿润痕迹,接着来到了内裤的一侧,沿着斜线勾挑,舌头像是要钻进内裤里去。
“嗯,陈、牧,陈,啊——”江萝被他突然伸进内裤布料里火热的大舌吓了一跳。
陈牧的大舌舔过她柔软的森林,不小心划过她外侧的蕊瓣,忍不住用牙齿咬住边侧的布料,往中间扯去,露出了黑色丛林中羞涩紧闭的花蕊蕊瓣。
陈牧一口含住两片蕊瓣,又吮又吸,暧昧地用舌头拨开两片娇嫩的蕊瓣往里顶,逗弄着上方可怜兮兮的小豆,直舔得它充血挺立。
“陈牧,嗯,求你了,呜呜,不要了。”江萝低低哭了出来,从没经受过如此激|情的她有点受不了了。
陈牧见她哭了出来,有点懊恼,有点心疼,依依不舍地用鼻子在她的蕊瓣上用力厮磨了一下,深深嗅闻着她蕊间的清香,才用牙齿咬住布料,将卡在中间的布料拉回去,用手在上面不舍地抚摸按压了一下,只觉手下柔软,怎么也摸不够。
可是江萝都哭了,陈牧只好抬起头,双手握住她的柳腰,轻轻抚摸道:“好了,我不碰了,乖,别哭。”说着低头吮去她的泪珠。
做完这些,陈牧才想起他原本是打算给江萝抆澡的,他摸了摸盆子里的水温,还好还是温的。
为了不会再次克制不住自己,陈牧眼睛微眯,强行不去细看江萝美丽的胴|体,用毛巾大略地抆着,免得再次勾起他的情火。
除了江萝打上石膏的部分,陈牧基本上都抆拭了过来,当陈牧抬头看到江萝被剪掉的长发,心中微微一疼。
由于江萝当时头上有出血,医生就剪短了她的长发,所以她的乌黑长发遗憾地被剪掉,只余现在的短发。
陈牧心酸地叹了口气,将江萝的衣服温柔地套回去盖好,再将被子盖上,叫了她一声:“江萝。”
“嗯。”江萝转过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尴尬,不敢看他。
“江萝。”陈牧又叫道。
“嗯?”
“江萝。”
“我在啊,干嘛?”江萝不解地回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