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和他的小娇妻七(2 / 2)

“什么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离开?”

“哦……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洞里好像还炖着汤!”

“乖,别让我担心。”玄虎躬身偏头亲了亲尤然的嘴角,兽族强壮高大的身体站在179的尤然面前依旧如同一座大山。尤然的心顿时一阵狂跳,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啊,就这么离开他还真有点不舍。

徐倾鸾:现在舍不得,刚才又是谁急着想走?

尤然:这不是……这不是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就……

有玄虎陪着还好,没有玄虎他简直度秒如年,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黏人程度了,可他又不是没谈过恋爱。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玄虎就是那个人了,他们之前肯定是见过的。既然是收集他的灵魂碎片,那么之后的任务必定还会遇见他,只是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身份靠近他,这么一想他居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赖,他甚至已经在期待自己回到现实中后再遇见这个人的情形。

“回去乖乖等我。”玄虎面上不显,心里却对爱人时常发呆的举动有点担心,他另一面却又十分喜爱他发呆时可爱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将人抱起来揉烂了融进身体里,但他舍不得。

尤然乖巧地点了点头,玄虎一走他漆黑的眸子转动,目光开始在树林中搜索直到锁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从哪儿回来的白虎只觉得浑身一凉,当他眼神触及到不远处似笑非笑的尤然时,顿时有点头皮发麻。少年依旧是那个俊秀美好的少年,但他那种笑容不但没有尤然想到达到的友好的效果,甚至还带点阴谋家的调调。

白虎右眼皮开始狂跳不止,当尤然朝他踱步过来时。

“白虎大哥!”尤然上去便扒拉住了白虎的手臂,“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你可以带我去玩吗?”

“嫂,嫂子……”有了之前首领直截了当的宣示主权,如今全虎族都默认了尤然已然是虎族首领夫人的事实,现如今他一脸阴笑地靠过来,白虎不得不警惕起来,想立刻将尤然的手拨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白虎此时才逐渐感到这个人族的可怕之处,喜怒无常无法捉摸而且手段狠辣。再加上之前目睹了跟他作对的狐言的惨况,那只狐狸到现在还在他那儿瘫着,白虎自认为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狐言也是受了他的指示才成了现在那样,凭借自己最后那么一丝丝的良知,他收留了狐言,好让他不至于没人管死在外边。

白虎甚至来不及拒绝就被尤然拉走了。

再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一眼看到族人中面色阴沉的玄虎,白虎暗叫不妙。

“不是让你等我吗?去哪儿了?”玄虎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白虎,眼神死死地黏在尤然身上。

“白虎大哥非要带我出去玩,他硬拉着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尤然可没敢真给玄虎带绿帽子,他不愿意也舍不得,但现如今刺激刺激他是必要的。此时此刻,在白虎眼中他简直就是一朵盛世大黑莲。

白虎听了几欲呕血,根本来不及感叹尤然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就收到了玄虎寒意与杀意交织的目光,被一个比自己强大得多得兽族散发的威压压制着,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喘不过气来。然而最让白虎感到憋屈的是,族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无比的嫌弃鄙夷。

“我不是,我没有!”面对族人们的质疑的目光以及玄虎的施压,白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开始看着白虎窃窃私语。

“脸皮真厚,居然还不承认!”

“就是,这场面就差捉奸在床了……”

到底哪里捉奸在床了,造谣也得有个限度好吗!白虎心里疯狂地控诉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尤然正憋笑憋得肚子痛,下一秒手臂一痛。

“他带着你去哪儿了?都做了什么?”

“我……”尤然没想到玄虎会用如此恐怖的力道钳住他的手臂,看他时的眼神阴沉的可怕。

白虎为了暂时摆脱玄虎的威压硬生生地吐出了一口血,喘息道,“没,没去哪儿,就在前边的林子里……也,也没做什么,他就拿了根树枝在地上瞎划……而已。”怕玄虎不信,他赶紧解释道,“那些划痕就……就在那边。”

“等等,你听我狡辩……”一股极大的力道拽着尤然就走,到现在他体会到了床上的玄虎有多温柔体贴了。

到了片树林,空地上的痕迹果然还在,虽然上边似乎多了其他族人的脚印,但也依稀可以从那些痕迹中看出那是一只十分威猛老虎。

“我……我太无聊了就想找个地方画画,大虎二虎打猎去了,我就只好叫上了白虎,是你我不让我一个人在林子里瞎跑我才叫人的!”

“……”小东西已经胆儿肥到学会恶人先告状了怎么办?“你画的是谁?”

见玄虎脸色终于缓和了些,尤然松了口气,“当然是你呀!我怎么可能画别人呢!”

本想过来准备看热闹的兽族纷纷散去,一个个的表情比一开始看白虎时还要嫌弃。

徐倾鸾:不是说侮辱了你们艺术生的人格吗?

尤然:(°ー°〃)

徐倾鸾:呵!

尤然心里还是一阵的后怕,玄虎生气时的样子堪称恐怖,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彷佛在告诉尤然他正处于一种极度极端情绪之中,双目阴沉嗜血,尤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将他一口吃掉,仅仅因为他的谎言。玄虎不是傻子,谁在骗他他心里清楚得很。

好在那嗜血的眸子现在已恢复了清明,清醒过来的玄虎终于觉了自己异常的举动,在看到心爱的少年正挽着另一个男人的胳膊言笑晏晏地走来时,那画面彷佛与另一个相当奇怪的世界中的画面重叠了。那种感觉如同一把生了锈生了钝的刀子在反复割据着他在滴血的心脏,他下意识地想冲上去捏碎那个男人的脑袋,却生生地克制住了,与此同时他竟生出了一股想要毁灭少年的冲动。这股嗜血的冲动莫名地令他感到熟悉,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栗。

哪怕玄虎此刻头脑清明,但这时从他胸腔中疯狂涌出的对少年的占有欲已经达到了顶峰。他疯狂地亲吻着属于他的小东西,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少年抗在肩上往石洞走去。

“你是我的……”从少年的嘴唇到额头和粉嫩挺巧的鼻尖然后再到耳廓,玄虎的亲吻动作疯乱又痴迷,“你本该是我的。”

尤然耳边似是痛苦的低语竟然充满了遗憾和懊悔,听得尤然心尖一颤一颤地疼,同时又感觉一直困扰自己的迷雾在逐渐消散。

“我是你的。”尤然被撩拨地已然动了情,坚定地抱着玄虎述说着自己此刻的心意。

在小东西用布满了水雾般的眸子看向自己时,那满是依赖与信任的眼神使得玄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石洞中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乃至清晨,林中的人族虎族纷纷躁动不已,一时之间树林中玉体横陈。

足足一整夜,尤然昏死又醒转醒来又昏死,到天亮时,玄虎终于有点累了,搂了搂叠在他身上的小身子,跟着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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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徐倾鸾的行为是系统行为,事实上她真的不是干这行的,她的身份很特殊,说出来可能有点儿玄学了(反正快穿也不讲究科学性严谨性,所以就放飞自我啦)。我只能说,能遇上徐倾鸾是尤然和邵棋这一生最大的幸运。没错,她就是——助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