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说道:“那当然!端木正与我为敌,我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打击他。而任睿智据说是他的弟子,我就找机会把任睿智给杀了,让端木正哭都来不及。还有,我在天平山的这段时间,并没有见寨中的喽啰们做过什么坏事,他们并不想落草为寇,都是生活所迫。你身为太子,日后一定要多关心这些最下层的穷人!”
孔祥文真要感激涕零了:“郝大侠,日后我若登基,一定照你说的做!不,这次回宫,我就会向父皇建议,向天平寨进行招安!”
郝仁笑了,一切铺垫已经做到位,现在他需要问一些关键的问题了:“我听说,前一段时间,皇帝和端木正曾经因为雷镕的事吵过一次!”
孔祥文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郝大侠,你连这个也知道?”
郝仁笑道:“那当然,我既然想为国出力,那就得弄清楚朝堂之上谁是谁非,谁忠谁奸。要不然,万一杀错了人,把好人杀了,把坏人留下了,那岂不是好心做了坏事!”
孔祥文丝毫不怀疑郝仁的话:“郝大侠真是远见卓识!”
然后,他又说:“我父皇其实与端木正因为雷镕的事吵过不止一次了!”
“为什么?”郝仁问道。
孔祥文解释道:“按照我们大儒国的规矩,从第一代皇帝开始,雷镕必须由皇家保管,任何人不得私自保存雷镕。但是,我的祖上不争气,荒淫无道,被臣民们造了反,夺了权。如此一来,最初订下的关于保管雷镕的规矩都没有人遵守了。基本上是谁的实力强,谁就把雷镕拿过去自家用。”
郝仁问道:“他们怎么用雷镕啊,这种五行至宝还能私自用不成?”其实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只不过是故意这么问,显得自己也不是全都知道。
孔祥文说道:“我们儒家的祖先当初就是用雷镕进了这个空间,有些法力高强的人肯定也能用雷镕把人送出去。比如前几年就有一个叫做公西丁的人,因为杀了权贵的儿子,被一个长老用雷镕送出这个空间。”
郝仁点了点头。他心中暗笑:“你只知道公西丁被送了出去,却不知道还有端木雨田和曾长青也走了这条路!”
孔祥文又说:“端木正自从进入渡劫境,就以应对天劫为由,把雷镕据为己有。若是他不幸死于天劫,那谁知道雷镕会流落到什么地方?我父皇要他把雷镕交还皇家,他却十分蛮横地说:‘只要一日不挺过天劫,他就不会把雷镕交出来!’”
郝仁作义愤填膺状:“这端木正实在是过分,居然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还违背老祖宗订下的规矩,擅自占有雷镕!难道就没有人敢于仗义执言了吗?”
孔祥文自以为找到了知己,一个劲地点头:“就是,就是!可惜,他现在已经是渡劫境大成,在我们大儒空间内,根本没有敌手了!”
“那我就做仗义执言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