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盛夏的天狱城阳光似火,被挂在空中的龙溟大汗淋漓,几近虚脱。
“曲香坊”的牌楼上,一把大伞遮住阳光,雷公坐在一张躺椅上,正惬意地吃着西瓜。
天郁夫人坐在雷公的旁边,亲自为他捶着大腿,她一边捶一边说:“郝仁那小子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想让他的师兄晒死!”
雷公拉过天郁夫人的小手,一边摩挲一边笑道:“你别急,我算准了,他一定会救他的师兄!不过,他是在等待时机!”
天郁夫人问道:“郝仁想等什么时机?”
雷公笑道:“他应该是想等晚上,等我疲乏或者走神的时候,用偷的方式来把龙溟带走!”
天郁夫人大笑:“他难道就不知道,你老人家已经是大成境武者,就是一个月不睡觉也不会疲倦!”
对于这一点,天郁夫人深有体会。昨天晚上,她被折腾得一夜没睡,自己现在都有点困了,而雷公却依然神采奕奕。
雷公在天郁夫人的胸前摸了一把:“等把那小子抓住,你可要好好的伺候我几天啊!”
天郁夫人顺势坐在雷公的大腿上:“只要你老开心,要我做什么都行!”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天郁夫人让人把晚饭送到牌楼上,她和雷公边吃边说:“老爷子,你说,郝仁忍了一天不出手,是不是已经让人去请巴虎儿的师父‘狮王’和秦书润的岳父端木正了?”
雷公摇头笑道:“不可能。除非是营救巴虎儿或者秦书润,别的人根本不值得让‘狮王’和端木正出手。龙溟只是一个医生,‘银钩赌坊’和‘猎人公会’不会为了他,与‘曲香坊’大动干戈。说到底,他在天狱城只有郝仁一个亲人,另人才不会管他死活呢。一定是郝仁亲自来救人,最多有几个弱小的帮手,我动动手指都能把他们碾死!”
天郁夫人笑道:“那当然,你老人家是什么修为,就是‘狮王’和端木正他们,在你的面前也不敢太放肆!”
“也不能这么说,这二人各有杀手锏,如果他们联手,我也没有把握胜过他们!”雷公难得谦逊一回,“不管怎么样,我不想与他们发生冲突,以免渔翁得利。正因为如此,我才和他二人定下盟约,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都不许插手你们三家的事。”
天郁夫人也知道雷公有他的难处,不由得点了点头。
雷公略带遗憾地说道:“就因为这个盟约,我不能去‘银钩赌坊’抓人。所以,我才用龙溟做诱饵,吸引郝仁。否则,我直接去‘银钩赌坊’把郝仁抓来了!”
眼看着就要到深夜了,郝仁仍然没有出现。这时,天郁夫人已经哈欠连连。
雷公皱眉道:“你也是炼虚境的人了,怎么如此不能熬夜?”
天郁夫人撒娇道:“你这次来天狱城,就没有让人家闲过一次,没黑没白地做那事,人家怎么受得了!”
雷公淫笑道:“谁让你那么会勾人呢!我一看你现在的样子,立马就象再跟你做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