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冷哼一声:“幼稚!郝仁是‘猎人公会’的客卿,他跑到‘银钩赌坊’,就是做给我看的。如果我去抓他,就等于冒犯了这两大势力。当然,这两个小帮会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但是,我不想因此,把‘狮王’和端木正也给得罪了。要是他们两人联手,我雷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原来这老头就是大名鼎鼎的雷公。
天郁夫人立即拍了个马屁:“你老人家是大成境的修为,‘狮王’和端木正都还处在渡劫境。他们还要面对即将到来的天劫呢,怎么敢跟你老人家对抗。只要你老出手,这世间还有谁敢放个屁!”
天郁夫人的话虽然有点粗俗,但是雷公听起来很受用。他笑道:“你懂什么,这世间的强者很多,有些人修为虽强,却躲在暗处不露面,只等我们三人斗得三败俱伤,他们才出来捡便宜、抢地盘。到那个时候,这‘曲香坊’都不一定是谁的呢!”
雷公这么一说,天郁夫人还是拎得清的。雷公是她最大的靠山,万一雷公有什么闪失,她这“曲香坊”能不能保得住,还真难说。
天郁夫人撅起小嘴:“难道,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就算了!”
眼前这小娇娘撒娇卖萌,让雷公看得心痒难搔。他微微一笑:“你这小妮子,就会给我添麻烦。其实,这件事的缘起都怪你,现在没有吃什么大亏,何必非要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呢!”
天郁夫人虽然年近百岁,但是因为修为达到炼虚境,再加上驻颜有术,所以看起来很年轻。现在老头又叫她“小妮子”,更让她一脸的娇羞。
她扭着小腰撒娇:“怎么能怪人家呢,人家还不是为了讨你的欢心,想为你找一个更年轻更标致的伺候你!现在那郝仁都欺负到人家头上来了,你要是不为人家出了这口气,人家今后都没脸见人了!”
那老头笑道:“想让我为你出这口气,看你今天晚上伺候我爽不爽喽!”
天郁夫人娇笑道:“老爷子,你好坏哦!”说完,她就把嘴凑向了老头的两腿之间。
“银钩赌坊”的顶楼,有几个装修精美的单间,这是专为贵宾准备的休息室。昨天晚上,郝仁与秦书润喝得十分尽兴,最后两人走路都有点打晃了。
其实,自从郝仁得了息壤,他就没有真正醉过。因为息壤属土,而酒属水,土克水,所以息壤克酒。昨天晚上的醉都是装出来的。
郝仁就被安排到顶楼的贵宾室。秦书润还叫了几个妖冶女郎去服侍他,都被郝仁赶走了。
一觉醒来,郝仁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他穿好衣服,下床开门。
“银钩赌坊”贵宾室对面就是“曲香坊”的牌楼。郝仁一眼看到,一百米外的“曲香坊”牌楼上吊着一个人!
怎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