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睁开眼来,看到扎雷王子进了他的卧室,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岳父,你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扎雷王子气急败坏地说道:“哈伊那老小子逃跑了!”
郝仁一惊,一边穿衣一边说:“怎么会这样?卫队长伊索把人带进王宫的时候,哈伊还是昏迷着的。难道他没有给哈伊戴上镣铐吗?”
“伊索说,他是亲眼看到手下的卫兵给哈伊戴上镣铐,还留下两人看守,这才回去睡觉的。可是,就在刚才,他也被人吵醒,说是哈伊不见了,看守哈伊的两个人被杀死。我父亲大怒,让人把伊索关了起来。然后才来找我的!”
郝仁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我们这就去皇宫吗?”
扎雷王子点了点头:“一定要去!先检查一下现场,如果不是伊索的责任,还要为他说说情。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继续抓捕哈伊!”
二人一起往外走,此时谭万山也起来了,三人上了车,迅速开出别墅的大门。
在别墅大门的不远处,有一片棕榈树丛。树丛中有一个黑影,他看到王子的车远去,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三人刚刚走进王宫,就看到国王对着手下的卫队大发雷霆:“……被上了镣铐的人都能让人家跑了,你们还有什么用?”
国王正在气头上,扎雷王子也不敢上前找不自在。他带着郝仁和谭万山去关押哈伊的私牢里检查。
一个卫兵向扎雷解释,昨天晚上他们是用脚镣和手铐把哈伊固定在墙上,然后又留下两个卫兵看完。结果今天刚才他们进来一看,哈伊不见了,脚镣和手铐完好无损,也没有打开迹象。而那两个看守的卫兵也已经死了。
郝仁和谭万山看了一眼镣铐,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缩骨功!”
然后,他们又来看那同个卫兵的尸体。略一检查,他们就发现,这两个卫兵都是脖子上中一种极细小的毒针,那种毒针可以藏在指缝里,也可以藏在嘴里,总之很隐蔽。
谭万山对郝仁说道:“你去跟国王说说吧,把这里的实情告诉国王,让他不要再对卫兵发火了。”
“为什么是我去?”郝仁向着扎雷王子努了努嘴,那意思是王子去更合适。
谭万山笑道:“你是国王的孙女婿,又治好了他的病,看在海瑟薇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冲你发火的。再说了,你的修为那么高,国王还指望着你再为他继续抓捕哈伊呢!王子去说话,弄不好也要挨骂!”
“好吧,我去就我去!”郝仁说道。
此时,国王的怒火还没有发完。郝仁来到他的面前,说道:“爷爷,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果然如谭万山所说,国王对郝仁的态度就和蔼多了:“孙女婿,你说吧!”
郝仁说道:“这哈伊昨天晚上与我交手,我已经试出他功力不浅。却没想到他还会‘缩骨功’,竟然从镣铐中脱身而出。早知道我昨天晚上就把他给废了。这都是我的错,爷爷你要罚,就罚我吧!”
“就是啊,你为什么不把他给废了!”国王虽然觉得郝仁做事欠妥,却没有发火,只是用一种质询的口吻说道。
郝仁苦笑道:“哈伊已经被我打伤,如果我再废了他的功夫,我怕他熬不到天亮就得死。如果他死了,你老人家怎么审问。说到底,还是我与他交手时,下手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