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邪祟毕竟是邪祟,它在郝仁的真气面前,就象冰块遇到阳光,想要不被融化,那就只有逃避,很快,它就逃到了老首长的左手拇指处。登时,拇指指尖处漆黑如墨。
“手少阴心经”中的邪祟被逼至尽头,郝仁又开将真气注入老首长的“足太阴脾经”,很快,经脉中的邪祟也被逼到了老首长的右脚大脚趾处。
郝仁如法炮制,将老首长“足厥阴肝经”、“足少阴肾经”、“手太阴肺经”三条经脉中的邪祟分别逼到他左脚的小脚趾、大脚趾和右手的拇指处。
“五鬼闹中秋!果然是他!”在一旁指导的祁老看到老首长的双手双脚有五处黑点,不由得喃喃说道。
“师父,是什么是五鬼闹中秋?”郝仁听祁老说得这么神秘,禁不住问道。
“别多嘴,坚持住!”祁老大声说道。
说着,祁老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根铂针和一个小玉瓶。他先将玉瓶凑近老首长的左手拇指,然后用铂针刺破老首长指尖的发黑处。
“用力!”祁老催促了郝仁一声。
“好嘞!”因为之前为宣萱她们多次打通、拓展经脉,现在的郝仁对于用真气灌输别人的经脉已经轻车熟路,根本不需要全神贯注,就算是跟别人开个玩笑也不打紧。所以他能在听到祁老说话的时候还能适时地问几句。
随着郝仁的真气一顶,老首长左手指尖处的邪祟立即脱体而出,恰好落进祁老的玉瓶里。祁老看到指尖里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这才高兴地点了点头。
又用这个法子,祁老将老首长的右手拇指、右脚的大脚趾和左脚的大脚趾、小脚趾处黑色的邪祟全部收进瓶中。
待这五处刺破的地方全部流出鲜血之后,祁老取出一些药粉,撒在刺破的小孔处。很快,那小小孔就愈合了。
“大功告成!”祁老松了口气,“你们来看!”
随着祁老一声招呼,老首长的两个儿子、三个孙子还有丰印堂,都过来向他手中的玉瓶看去。
郝仁则是最后一个看的,他要把老首长身上的银针给取下来,然后再把老首长的裤头给穿上。否则,光着身子着实不雅,因为他的儿媳妇和孙女嫣然还在外面不敢进来呢!
郝仁做完这一切,向祁老的掌心一看,只见玉瓶中有五个颜色漆黑、形如蚂蟥一样的东西在里面缓缓蠕动,虽然只有豆粒那么大,却有一股森森的阴气从瓶口往外冒。
“师父,你留着这个准备做什么用吗?”郝仁问道。
祁老说道:“这玩意儿本来可以做药引的,但是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变救人为害人,我还是不留了。弄在瓶里是让你们看看,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无神论解释不了的!”
祁老说着,将瓶子拿到阳光下,说道:“不信,你们瞧瞧,这个瓶子里面待会儿就会空了。因为那些邪祟都是阴气所化,经阳光一照,就会化为乌有!”
郝仁微微一笑。这老爷子就是犟,一心想把无神论者给掰弯!
这时,老首长也清醒过来,他对祁老说道:“老祁,快来跟我讲讲,你刚才说的‘五鼠闹东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