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干爹说,他很小的时候,家族就因为某个原因被军阀灭了门,他是被母亲塞进狗洞里爬到邻居家才幸免于难的。从那以后,他就流落四方,后来偷渡到香港。香港那时候武馆很兴盛,他就各家武馆的偷师,终于练成这样的修为!”吴双说道。
郝仁点了点头。他的点头不承认吴双说得对,只是觉得故事这样讲还算是符合逻辑。他又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是怎么认的干爹呢!”
“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吴双嗔道,“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干爹从东南亚回到天都祭祖,因为他出手阔绰,被一帮当地的黑势力围攻,眼看着就要丧命,是我父亲出手救了他。
我父亲那时候才刚刚做刑警,我干爹很感激他,就和他做了朋友。他们两人性格相近,关系越来越好。后来我父亲认识我母亲,两人结婚生了我,就是那时候干爹收我做干女儿。
那几年,干爹每年都回天都,给我带各种好吃好玩的。就在我家出事的前几天,干爹还回天都一趟,他劝我父母亲辞职跟他去香港,我父亲拒绝了。干爹担心我家出事,就没有走远,所以我父母被带走之后,他即时赶到。”
“陷害你父母的那帮人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这么做?”郝仁问道。
“据我干爹说,我父母因为举报了一个包庇黑势力的上司,而那个上司又和老邹的关系密切,于是他就被打击报复了!”吴双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干爹没有老婆孩子吗?”
“干爹先前娶过妻子,但是在一次黑势力火拼中,他的妻子被人杀了。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再娶。后来收养我之后,他怕我受委屈,也就不再娶了,独力把我抚养长大!”吴双说道。
郝仁很有感慨:“你父母、你干爹,都是有情有义的人!”
吴双把头靠在郝仁的肩膀,缓缓说道:“我感觉,你也是!”
能得到吴双这样的肯定,郝仁很得意:“那当然!”
吴双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寒烟、小萱她们也都是我的好姐妹,她们都希望我们成为一家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你,但是我对亲近我的男人有心理阴影,就因为这个,我无法接受任何男人,希望你能理解!”
郝仁说道:“如果我能治好你的心病,你就会接受我吗?”
吴双笑道:“只要你能治好我,我就是你的人。但是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郝仁问道:“把你最初的感受说一下!”
“当年,那个陷害我父母亲的人往我的床上一扑,他那狰狞的面目立即就让我想到了所有童话里的坏人,什么大灰狼、歹毒皇后、巫婆什么,我当时就吓傻了!”
“那你后来有什么症状?”郝仁问道。
吴双回忆道:“起初,每到雷雨天气,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幕,禁不住惊恐万状、浑身发抖。长大以后,我虽然不在害怕雨天,却开始拒绝男人了。任何男人试图亲我的嘴,我都会产生抵触情绪。”
郝仁心道:“你的唇那么迷人,哪个男人不想亲?”
他又问道:“这些年你去看过心理医生没有?”
“当然有啦!干爹曾经带我走过世界各地,尝试过多种心理治疗,那么多的名医束手无策,你以为你能吗?”
“我认识一个人,他应该能驱散你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