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真笨,真不知道你在华夏国怎么修的学分?”郝仁嘲笑她道,“你之前就跟我说了,这个地方只有伊藤建一一个人来,不是吗?”
“是的,我说过,怎么了?”
“既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他就是再对着壶嘴喝,也不怕别人说他不讲卫生啊!”郝仁笑道。
“不对,伊藤建一是个严肃的人,做事极有分寸。他与我父亲经常在一起吃饭,我也在一旁服侍过好多次,从来见他做事都是一丝不苟。就连吃个简单的寿司都极讲究,哪个作料能放,哪个不能放,哪个先放,哪个后放,只要乱了一样,他就不吃了。我想不敢想像他会对着壶嘴喝水!”花田夏子分析得倒是极有道理。
但是很遗憾,她今天遇到了郝仁,一个喜欢调侃的人,也许就是她生命中的克星。郝仁笑道:“一个人如果在人前处处都表现得那么认真,你说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呢!”
花田夏子被郝仁的理论惊得瞠目结舌,她再也不想与他辩论:“我被你打败了!”说着,她拎起茶壶,对着壶嘴轻轻地灌了几小口。
“你也不讲卫生!以后可不许说我不讲卫生了!”郝仁笑道。
“你管我?”花田夏子嗔道。
“我怎么能不管呢?那个壶嘴是我刚刚喝过的,你又喝,等于是和我接吻,而且还是你主动的!”郝仁故作委屈地说道。
“怎么能说是我主动的呢?明明是你主动的好不好!壶嘴在这儿,谁先喝,谁主动!”花田夏子才委屈呢。
“好吧,之前是我的错!”郝仁从花田夏子手中接过茶壶,也对着壶嘴喝了一小口,“之前我那一次不算,这一次,算是你主动吻我的!”
花田夏子这才知道郝仁是故意要占她的便宜,这要是换了个华夏国的小妞,可能已经生气了。但是花田夏子是地道的东瀛人,在这方面开放着呢!
“就算是我主动吻你又怎样?我们之间又没有那种实质性的关系!一看你就是个胆小鬼,只能过一过嘴瘾,有本事你和我做那种事,你敢吗?”这女人竟然向郝仁叫板。
“有什么不敢的?来就来,谁怕谁?”郝仁象一只好斗的公鸡。
“噫噫噫,别吹了!马上就要结婚了,居然没和未婚妻上过床。除了给女朋友捏个脚、穿个鞋,你还能干什么?”昨天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花田夏子惊喜地发现郝仁竟然和未婚妻分开居住。现在两人打嘴仗,她正好把这事拿出来攻击郝仁。
“说我是胆小鬼,你敢脱衣服,我就敢上!”昨天晚上那事,就算是在华夏国同胞看来也有点不可思议。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未婚夫妻能把柏拉图式爱情保持这么久的,所以郝仁很不好意思。现在花田夏子居然拿出来说,郝仁都被逼到南墙上了。
花田夏子今天穿着一件忍者服,听了郝仁的话,她刚刚解开腰下的一根带子,突然又停了下来:“还要我自己脱?我们东瀛男人,哪一个不是替女人脱的?难道你没看到我们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