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怎么样?”郝仁开始八卦起来。
“文弱书生,象个女孩!”迟小敏叹了口气。
“与你很相配啊!”郝仁笑得很贱。
他刚说完,就被迟小敏在手背上掐了一下:“就知道你把我当女汉子,可是我这女汉子的性格也不是生来就有的,都是因为身边没男人,或者说身边都是些女人一样的男人!”
“可以理解!”郝仁表示同情。
“前男友见欧阳小文来追我,立即自惭形秽,主动退出。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物品吗?我窝着火,自那以后就不给欧阳小文好脸色,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僵着。
欧阳小文原来准备毕业后就出国,为了追我,他选择在本校读研。我也被感动了,在即将毕业那一年接受了他。
就在我准备将身子交给他的时候,他却告诉我,明天要出国了。还送给我一个玉佛,亲手给我戴上,要我等他三年,三年之后来娶我。我答应了,当时我才二十二岁,再过三年也不老。
可是,欧阳小文走后不久,我听人说,他不是一个人走的,与他同行的是一个富婆。他们在国内领了结婚证。
我当时就怀疑,他冲着那富婆的钱去的!”迟小敏幽幽地说。
郝仁迟疑:“你家也不错啊,有房有车的!”
“你知道啥!”迟小敏面色不豫,“我高中的时候父母出车祸身亡,给我留下一笔不到十万的存款和福山村的三间破瓦房。我用这笔钱读完大学。毕业后,我到银行工作,贷了一笔钱,把破瓦房打倒,盖起了楼。”
“你行啊,女强人!通过自己的奋斗有房有车,佩服!”郝仁这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他要不是那天晚上的奇遇,到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呢!
“别打岔,听我继续讲。”迟小敏嗔道,“如果欧阳小文是为了钱才跟富婆结婚,我也不怪他。我在家把房子和车子都置下,他将来就不用为钱操心了。
所以,这三年里我依然痴心等待。欧阳小文每次打电话来,我都软语安慰。直到那次让我发现了玉佛是假的。”
迟小敏此言一出,郝仁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欧阳小文的玉佛明明是真的,只是其中的灵气被他吸去了,害得这个“痴情男”成了“负心汉”。
“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喝了点闷酒。正好欧阳小文又打电话过来,我就跟他说分手,还把你说成男朋友,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想起那一段,郝仁就脸发烧。
那天晚上,他得了霍寒山的十万块钱,正心情舒畅,不由自主地吼了两嗓子,却被迟小敏一顿训斥,然后又被她拉做男朋友,把电话那头的欧阳小文给惹毛了。
迟小敏喝醉了,要郝仁送自己回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又把郝仁一番戏弄。惹得郝仁半夜跑马,内裤湿了一大片。
“欧阳小文听说我有了男朋友,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国了。我已经决定不再与他有瓜葛,就故意躲他。不知道他通过哪根线搭上的吴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每天在银行门口堵我,跑到我家来砸门,去我的几个闺蜜家骚扰。不把我逼出来不罢休。
所以,我必须为自己找个男朋友,能保护我的男朋友。可是,在我所有认识的男人中,还没有这样的人。幸好,一个房客向我说了你!”
“他是怎么说我的?”郝仁饶有兴致地问道。
“那个房客说,亲眼看到你买了家具往曾家搬,我背后一打听,才知道是你新买的房子。
半个月前,你还穷得无钱吃饭,现在就成了百万富翁。看来,你真不是个凡人。我再一联想,你说你用三年时间,把自己的残腿给治好了,这份毅力和医术就更不容易了。
我敢打赌,你将来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所以,我这棵柔弱的藤一定要缠上你这棵未来的参天大树!”
说着,迟小敏轻轻将脑袋靠在郝仁的肩膀上:“只有你能对付欧阳小文和吴刚。所以我说,除了你,我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