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 / 2)

早上就发了晋封静瑶的圣旨,然而直到一整日过去,日暮时分,宇文泓才见到他的贵妃。

傍晚的空气中满是梨花的香甜,宇文泓下了御辇,立时见到满院的宫人跪地恭迎,而静瑶则抱着他们的儿子,等在殿门口。

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她此时穿一套妃色镂金春裙,明媚又温婉,微笑着同他说,“臣妾恭迎陛下。”

他心情大好,朝她走过去,叫她免礼平身,她道谢以后平身,而怀中的小人儿眼见父皇到来,立刻咧嘴露出笑来。

这样的时刻,所有的烦扰都不见了,他唤了声儿子的乳名,又立刻伸手将小家伙抱进怀里。

因为他与静瑶身量不同,小家伙被陡然抱高,竟发出咯咯笑声来。

这可真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父母二人都惊喜的厉害,宇文泓来了兴趣,又特意将儿子往高处举了一下,果然,见小家伙又是咯咯一阵笑。

当爹的屡试不爽,倒是静瑶担心小家伙笑得厉害会吐奶,忙拦了下来,此时晚膳已经备好,她道,“陛下,先净手吃饭吧。”

宇文泓点头,“好。”

静瑶便将小人儿交给乳母哄着,同他坐下来吃饭。

生活似乎有些千篇一律,但身在后宫,能有平淡共进晚膳的时候也是美好的。

而今日又有不同,她晋了贵妃,是件大喜事。

此事乃是他的功劳,他当然记得,特地叫人备了一壶酒,说,“来,今日难得有喜事,咱们共饮一杯如何?”

静瑶笑着替他斟了酒,却叫人给自己倒了茶,解释道,“臣妾偶尔还会哺育彦儿,所以不便饮酒,请陛下见谅,不过臣妾以茶代酒,特谢陛下皇恩。”

她恭敬着举着茶杯,一脸真诚,这叫宇文泓心头一暖,也举起杯来。

正要饮下的时候,却听她又道,“臣妾原是寒门女,有幸得陛下怜惜,才一步一步,有了今日的体面。陛下不仅待臣妾好,还如此牵心臣妾的母家,实在皇恩浩荡,这一杯,臣妾敬陛下。”

她说的很认真,很是动情。

这是实话,她曾以为自己入了后宫,以这样的出身,不过还是难逃被人左右的下场,哪知一次又一次,从贵仪开始,他为她屡屡坏规矩,一心一意,只想给她尊荣,给她底气。

他笑了笑,说,“好。既然这杯酒这么有意义,朕一定喝下。”

说着果真仰头痛快饮下。

喝完一杯酒,他这才也认真的说,“朕早有此想法,你给了朕许多从前意想不到的东西,还给了朕这么可爱的孩子,你于朕有恩,朕力所能及的回报,也是应当。”

转头去瞧瞧可爱的彦儿,这何尝不是她从前不敢想的?

她眨了眨眼,竟微微濡湿。

气氛似乎有些太郑重了,叫两人竟都有些不习惯,静瑶忙主动为他布菜,随口说,“陛下快尝尝这道红烧鹿筋,据说最能强身健骨,您常去武场,吃这个对身体有好处。”

宇文泓嗯了一声,夹起块鹿筋来尝了尝,果然软糯香厚,立刻点头赞道,“菜做得不错,做此菜的御厨,赏。”

一旁的福鼎忙哎了一声,替他记了下来。

自打上回在棠梨宫门口冻了一回,福大总管愈加谨慎起来,一般不需要自己开口的时候,就认真的当哑巴,绝不开口。

两个人继续用膳,因为儿子在旁,也不能拖沓太久,吃过饭后,宇文泓抱着儿子在梨花林里走上一圈,消食不说,还增进父子感情,一举两得,彼此俱都心情大好。

眼看着上弦月越升越高,彦儿也渐渐困了,小胖手揉起了眼睛。

父母二人虽是舍不得,却更加心疼儿子,便叫乳母带下去睡了。

殿中安静下来,宇文泓看向那娴静的美人儿,现在好了,儿子离开,她可就是他自己的了。

方才她以茶代酒,一连敬了他好几杯,她可是头一次同他敬酒,他当然来者不拒,其实现下微醺,是最舒服的时候。

他朝她伸手,她便乖顺的走了过来,他将人抱在腿上,问道,“可高兴?”

她当然高兴,对他也不必掩饰,她点点头,嗯了一声,唇角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美人一笑,简直倾国倾城,他心痒起来,贴上了那漂亮的唇角,原打算亲亲就罢,哪知像是中了魔,一贴上去,就停不下来了。

他于是试着进一步探究,舌尖稍稍用力破开齿关,挑弄得她被迫与自己纠缠,渐渐越抱越紧,越吻越深,他扛不下去,手伸进了那春裙里头,紧接着,将人渐渐压在身下。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自知今夜也是在所难免,所以也在热烈的回应他。

她喜欢他,也喜欢他的亲近。

只是她还以为温存才开始而已,哪知那温热的大掌便由裙底伸进来,开始试图解她的小衣,静瑶惊讶间忍不住羞涩起来,匆忙摁住他的手,推拒道:“陛……”

或许是因为他的挑逗,那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软腻,加上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妩媚的叫人软了骨头。

腰下的巨物又坚硬了几分,令他愈加欲火中烧,他急切解掉那碍事的小衣,那只柔手却是不依,他不解,暗哑道,“不要折磨人了……”

说着干脆拉起那双柔手覆在自己身下,好叫她知道,他现在多么难耐……

那滚烫的巨物不由抗拒的塞进自己掌中,叫她的脸愈加灼热起来,下头不成,他转而开始进攻上面,狂热的吻她脖颈,再一路往下,她来不及应对,一下被他侵占了满怀。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

她难以招架他的热情,心里也是渴望,然而地方不对啊,这里是外间的暖榻,离拔步床还远着呢……

她在娇喘中艰难的求他,“陛下,去里面……”

他却等不及了,重新把手伸进裙底解小衣,这次使了大力气,不管她许不许,一下就扯了开来,而后轻车熟路,瞬间攻城。

她控制不住的一声惊呼,身子也跟着他的节奏起伏起来,初时温柔,渐渐的愈加凶狠。

她极力隐忍,可是还是难以抑制吟哦,她试图求他,断断续续的道,“陛下,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