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我”她的话还未说罢,外面忽然响起了快马疾驰声,随后车窗被人叩击了几下,有人压低声音道“督公,守在南薰坊的人来报,说是曹公公府里有人出来了,到了百春堂抓药。”
江怀越精神一震,随即道“将此人拦住,我马上赶过去”
那人抱拳应声,很快又骑上这西域烈马,飞奔而去。
因着这小小插曲,相思原本还想撒娇说的话都止住了,她深知有些事情是自己不该过问的,于是也没去打听所说的曹公公府上有人抓药到底是怎么回事。倒是江怀越用歉疚的眼神看着她,道“你也看到了,我布置他们等了有半天了,没想到那么快就等到消息。”
相思心里怅然,脸上却还如常“我知道了,大人有事要办,那您把我放在这里吧,我自己雇佣轿子回去。”
“那怎么行”江怀越不容她反对,随即吩咐车夫调转方向回淡粉楼,“你坐车,我骑马过去。”
说罢,撩开窗帘望了望,车子正行驶到较为冷清的长街背后,他当即跃下马车,要来了随从的坐骑,并让那人跟着马车继续前行,将相思送回淡粉楼。而他自己则在安排妥当之后,翻身上马,向车窗内的相思望了一眼,马上绝尘而去。
江怀越赶往南薰坊药铺,到了门口飞快下马,甚至来不及将马鞭交给小伙计保管,就径直进了药房。
药铺内,掌柜的缩在柜台后面不吱声,只有一个小伙计忙前忙后,正准备关门打烊。江怀越环顾四周,看到一侧的小房间内探出一个脑袋。
“大人,这边”
江怀越大步入内,这小房间内早已站着得意洋洋的杨明顺和数名身着普通百姓衣服的番子,还有就是一个背对着门口,跪在地上的男子。
这人看身形年纪也不算大,衣着虽不算华贵,但比起寻常人家自然是精致了很多。只是此时他早已满头冷汗,神思恍惚,哪里还有半分神韵气质
江怀越慢慢踱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眼,道“把头抬起来。”
那人愣了愣,但眼见自己势单力薄无法抵挡,只好硬着头皮抬起了脸来。寻寻常常平平淡淡的一张脸,走在街巷间也不会有人特意关注。
杨明顺凑上来,在他耳畔说了几句,江怀越很快点点头,问那人道“这不是义父府上的大管家吗怎么入夜了还要出来抓药难道是义父他老人家身体”
“不不,老爷他身子还行,我,这次是给自己家里人抓药。”男子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想着如何脱身,却又不得要领。
“哦是吗”江怀越笑了笑,坐在对面的椅子边,“敢问大管家家中可有女眷啊”
管家脸色有异,强笑了一下“内人在几年前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个妹妹还未出嫁。”
“原来如此。”江怀越将视线投注于桌上那一包草药,缓缓道,“大管家,您这家教可不太好,令妹既然还未出嫁,怎么就大了肚子呢”
管家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不、不是督公,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我妹妹还没许配人家,这话要是传出去她就活不成了”他的话音都为此而发抖了。
江怀越嗤笑一声,拎着那包药,眼神渐渐凌厉如刀“掌柜的都已经说了,这就是打胎的草药,既然不是令妹被人糟践了,那你要买这药到底是给谁的”
冷汗从管家的额头一滴滴落下。
他的脸因极度的紧张与痛苦而扭曲,几次想要开口,却始终无法出声。
江怀越向杨明顺递个眼色,杨明顺随即道“我看这样吧,既然大管家不肯说,那咱们不如去曹公公府上禀告一下,这打胎的事情啊可大可小,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是吧督公”
江怀越淡淡道“那是自然,前几年宫里就有宫女擅自吃药结果断送了性命,义父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家里也发生此类丑事。”
杨明顺应了一声,随即准备出门。他们两人在这一唱一和的时候,管家呼吸急促,眼睛盯着他们时刻都不放松,如今见杨明顺要走,情急之下竟扑上前来,死死抱着他的腿颤声道“公公,饶命,饶命”
“又不是要杀你,你嚎什么”杨明顺不耐烦地皱眉。
江怀越睨了管家一眼,此时房间外面忽又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江怀越随即起身迎出门去,笑着道“已经天黑了还专门请您过来真是失礼了只是儿子的手下在此查案,却遇到有人自称是您娘家人,用劣质的草药来骗掌柜的,因此不得不请您出面辨认”
说话间,房门一开,江怀越已领着一名年约三十的端庄妇人走进屋来。管家一看到她,双唇颤抖,手掌紧紧攥起,手背青筋都已突出。
吴氏一路上就已经忐忑不安,待等目光与管家对接之际,只觉天崩地溃,双腿发软,险些要当场晕倒。
相思大人,我想过寒衣节
小江寒衣节又不是双十一,你连这种节日都不放过
相思那要不双十二也可以呀上次购物车的东西我重新再捡回来,等着你付款啊你这次不会想到再设计什么苦肉计把自己关起来吧
小江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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