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胖子的身体并没有别的问题,之前是脉络内排出肺腑的淤血,估计是之前曾受过重伤并未好好调理妥当,再加上宫寒导致的昏迷,不过腾蛇族氏的女性身体当真稀奇,竟能够自主恢复身体机能,其间疯狂吸汲了我一池珍贵药浴药效!”
一说起这个,舞乐露出一种痛惜挠墙的狰狞,同时亦有一种惊疑,但由于慑于青衣侯的手段,他不再多表露情绪,淡漠隐恨道:“总之,人我已经替你救回,你答应我的事情请谨记。”
不,腾蛇族女性并没有这种特殊体质,青衣侯听到他那一句“自主恢复”暗暗沉吟,根本没在意舞乐的勤勤叮嘱。
看青衣侯根本没有在意他的话,舞乐不满,却在又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后,撩起披肩的雾盈发丝,挑眉眉头道:“虽然她身体没事,可如果不替她完成好成人礼,她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就不知道了啰。”
说完他咧咧嘴,表情带着一种即将报复得逞得得意,便潇洒地转身离开药浴池。
在临踏出拱月庭苑时,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亭谢那床帷旁若隐若现的那抹冷魅青影。
他怎么会在他跟那个胖妞单独相处时,会认为这个冷血残酷的男人会有感情呢?难道是因为他虽对世人皆残忍难测,却对这个胖子的态度莫名地太过包容,太过反常才会令他认为他或许有些改变?
舞乐蹙眉抿唇,暗戚一声,失笑自嘲地摇头转身走了。
等舞乐离开之后,青衣侯那千万冰魄的面容才稍微有了一丝松懈,他清浅的唇色因为*忍耐紧绷,而渐趋暗紫色,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身体完全脱离控制,身体似洪流汹涌难以抑止。
青衣侯微微眯睫,看着虞子婴那圆润白皙的脸颊,虽然五官被肥肉挤得模糊不清,但白嫩的脸颊上透着一种妖异的红润,小嘴微张,生气时娇憨的抿紧,逗趣的小摸样倒是意外勾人至极,那极嫩极粉的色泽诱得他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上前轻抚,从绵密的睫毛到娇小的软鼻,再到那樱红的唇,里面湿润软绵的触感让他再三的留恋。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微微俯下身躯,银灰色瞳仁越来越深邃,几乎凝聚成两颗冰蓝雪魄,恨不得一口吞掉了眼前的美食,却因着微薄的理智强绷着。
“唔唔!”嘴巴被嘟起,口舌被霸占,被点穴而动弹不得的虞子婴瞪直了眼睛,发出猫咪一样可怜的呜咽声。
该死的!他竟对这样一个丑陋愚蠢的胖妞动情了!青衣侯蓦地回过神来,抽出湿辘辘沾满晶莹液体的指尖,满目震诧与恼怒。
却不想此时虞子婴竟拼着蛮力挣扎开穴道,趁着他愣神那一瞬间的机会,便扑倒了他。
她双臂搂在他颈间,柔软肉感的胸脯压在他男性十足硬韧的胸膛上,一双琥珀色泽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像是在掂估一块肉质肥美的狼肉,半刻巡视后,她才哑着压抑许久的声音道:“你是我的……”
她嘟起肥肉双唇压下,却被青衣侯嗤笑一声堪堪躲开。
“我的!”
虞子婴瘪起嘴,怒目而视,仿佛因为他的不合作而准备狂性大发。
青衣侯转过头,俯视冷凝地看着她:“你是腾蛇一族的人吗?”
虞子婴瞳仁深处,那般稚纯至清,糯糯道:“不知道。”
青衣侯闻言并没有露出失望的情绪,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再俯身压下:“世人皆传闻腾蛇一族的女子在成人礼时必须进行交合方能恢复理智,但实际上,只有凭着自身毅力扛过这成年的*才能够获得上神赋予的神奇能力……”
说到这里,青衣侯顿了顿,一直冷漠自持的目光倏地变得霸气锐利:“若你真的是腾蛇族的后人,那从此之后,你便是我那斓的东西了!”
此话一落,他已将虞子婴手跟脚全别缠绑在床柱上,虞子婴虽然蛮力强大,但一时也挣脱不了四根直驻底盘的石柱。
一身孔雀绿繁美长袍于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度,飘落池畔,而青衣侯则电光石火间已飞身一跃跳进了药浴池中。
床上被绑的虞子婴痛苦扭动摩抆床板,一双黄金瞳牢牢盯着青衣侯,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呜叫唤出声音,似哀求,似愤忿,似难以忍耐地邀请……
而青衣侯则在池水中陪着她,他那冰雪苍白的面容泛起一种妖异的薄红,额上细汗涔涔,身下弥漫水雾缭绕模糊。
“呃啊……”男子嘴角拉出一个痛苦的线条,呻吟声从看似冷情的薄唇中逸出……斜睨着冰蓝如稀有晶体的双瞳往床上的人影望去……
在这寂静的山崖上,他稀骨白肌——漂亮的仿若只是一个幻影,阴柔如魅,诡异如魔,看似静寂岿然不动,实则暗潮汹涌……
“嗵!嗵!”床板因为虞子婴激烈地晃动,而响起巨大的响声,那剧烈的动静令外间偷听的舞乐惊奇地瞪大眼睛,赶紧掩住嘴鼻。
啊勒勒,原来外表冷漠自持的青衣侯在床弟之间竟是如此猛烈的呀!
不过,倒是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情,原来那个胖妞真是青衣侯的女人啊。
还真瞧不出来,这侯爷口味还真重,不喜欢窈窕淑女,偏爱肥腻胖妞这一口。
☆、第三十九章 谢天谢地胖妞的重量够哇
午间,靠在树荫下昏昏欲睡的舞乐才终于听到里面停歇的声息,方惊异看了看天色,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缓缓舒倘,漫长,轻撒下于他描摹精致的眉宇,妆点艳丽的嘴色。
他一转过脸,便看到一身透着湿润之气的青衣侯,脸色并不太好趋步走了出来。
被一隅阳影斑驳映面的他目不斜视,神色冷冥而阴暗,径直越过等在路中央的舞乐,他腰间提携着一大团卷被缛,若无意外必是那个蛇腾族的胖蛇。
看着他疏影繁花亦明媚不了的挺拔冷傲背影,朝着九连峰大坝前行。
舞乐翩闪的睫毛微微弯起,纤细柔软的腰肢靠在一截姚杳伸出的樱红枝杆,舞乐断了一朵粉蕊,冷冷一笑。
青衣侯,你念念不忘的腾蛇皇族就在你面前,可你能够察觉得到吗?
呵,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
像这种程度的恶作剧,他想是青衣侯该欠他的。
此刻,诺大广垠,蓝天碧山笼罩下的广场上不知道何时竟停留一顶与之前撞落砸坏一模一样的舒敞宝辇九人抬轿。
“侯爷,我可为了救她,整整损失了我耗费数年,更是千挑万选九连峰这块宝地,制作的最珍贵稀有的药浴,如今药浴已经被毁了,那我也不想住在这里了,您要回朝渊,那就顺便带我一程吧。”
舞乐立于两层台阶之上,看到那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御撵宝雄九人大轿,表情呆滞了一瞬间,但眼底的坚决神色更甚,他从下人手中拽过一个漆红药箱挂在肩膀走下。
青衣侯撇了他一眼,眼底神色莫辨,而舞乐看不懂,那懒得猜测这个心思袌辨的男人,但他却懂得如何争取机会。
“这胖……呃,这小姑娘体质较差,又经过一番洗髓蜕变,更需要好好调理身体,否则落下什么后遗症,即将你到时候再来找我,我也无能为力了,可有我在身边您伺候着不是该更放心些?”舞乐盯着他。
青衣侯低眸瞥了一眼仅露出头顶的虞子婴,想到方才药浴那一幕,才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