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刘箬闻言眉头皱起:“不应该啊,你的大典他怎么能不来”。
人皇闻言沉默,他这个人皇有些名不副实,除了一个头衔,手中并没有实权。
刘箬多精明的主,乃是大家族的出身,当年也是风光无限的人物,对于勾心斗角自然熟悉,虽然被贬,但对于宫中内外大小事情据都有所耳闻。
“那乐央境的修士都与你说什么了?”刘箬道。
人皇低声道:“只说让孩儿来母后这里一趟”。
刘箬身子一颤,双目露出一丝丝难以言述的流光。
“母后怎么了?”人皇察觉到了刘箬的异样。
刘箬没有回答人皇,只是低声喃呢:“这是你的安排吗,是想让本宫亲自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吗?”。
“母后,什么真相?”人皇目漏好奇之色。
刘箬看了看人皇,然后目光郑重:“你不必担忧诸般种种困境磨难,你的道路已经被人铺好了,这江山终究是你的,各地藩王也会真正臣服与你”。
“母后,你在说什么?”人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不晓得自己母后在发什么疯,各地藩王都是虎狼之人,岂会交出手中兵权。
“你没听错,我也没有胡说,这江山是你的早晚你会真正执掌这干坤权柄”刘箬目光郑重。
这回人皇听明白了,感情是有人在为他谋划啊,素来期盼天上掉馅饼这般美事的人皇瞪大眼睛:“母后此言当真,不是胡言乱语?”。
“你这孩子,母后这把年纪了,岂会诓骗与你”刘箬噗嗤一笑。
“母后是谁在为孩儿谋划?,难道是父皇不成?,父皇果真应明了得,居然布下后手”人皇脸上全是喜色。
刘箬冷冷一哼:“陈干,那狗东西死的活该,沉迷女色,宠幸妖女,他不死谁死,还为你布置?,祖宗的基业都被他败坏了,他如何能为你布置”。
“除了父皇会为孩儿考虑,还有谁会为孩儿布局谋划?”人皇这下子是真的蒙圈了。
刘箬的脖子动了动,手掌一动,拔下一根簪子,在虚空一划,布下大阵:“接下来为娘要说的事情,绝对是石破惊天,你听了之后,千万要挺住,切莫做出过激的事情”。
人皇自嘲一笑:“孩儿还有什么打击不能承受,皇权已经被人家剥夺,还有比这更难以承受的吗?”。
刘箬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你不是当今圣上的亲儿子”。
“什么?”果真,听闻此言,人皇差点跳起来,他听到了什么?,好像是有史以来最可笑的事情,他不是先帝的亲儿子,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本宫说,你不是先帝的亲生儿子”刘箬一字一句道。
“砰”人皇跌坐在床上,他是被吓到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这皇位还能保住?,丑闻,绝对是天大丑闻,到时候诸王纷纷起兵,这天下瞬间就换了干坤。
“母后,你是在和孩儿开玩笑,骗孩儿的对不对?”人皇面色苍白的,目光中带着希翼之色。
可惜了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打破了人皇的希望:“这是真的”。
人皇双目瞬间失神,呆呆坐在那里。
过了许久,人皇才抬起头,双目中全是血丝,声音沙哑:“母后,那我亲生父亲是谁?”。
刘箬抬起头,看向大殿顶端:“当年陈干虽然沉迷女色,被妖妃迷惑,但始终有真龙之气加持,能在血脉上蒙蔽天机,不让陈干做出感应,诸天中能做到这一步的人不多”。
“是谁?”人皇静静道。
“平天王”刘箬说出这个名字,身子微微颤抖。
那边双目血红的人皇瞬间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