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是何等强者,看着这略带破败的山门,略带心疼的道:“却是委屈她了”。
人皇徒步上山,健步如飞,他已经感受到那个令其魂牵梦绕的气息,无须指引,直接穿过一道道山门,来到一个道观偏室。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瘦小,身穿粗布灰衣的女子背对着大门,在一个雕像下念经。
声音清脆,庄严中却又透漏着一股惑人心神的力量,不需看其正面,只是一个背影就引起无数假想。
看着那粗布灰衣,昏暗的灯光,人皇心中一颤:“易妃”。
声音之中居然含有一丝丝颤抖。
那女子猛然间转过头,昏暗的灯火在这一刻似乎明亮了起来,女子声音透漏着丝丝不可置信,明媚的大眼睛很快就弥漫着水雾:“陛下,奴家还以为你早就将奴忘了呢”。
“不忘,我就是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人皇一步上前,跨过十几步的距离,一把将易妃搂在怀中,双手在那娇躯上游走,呼吸急促,似乎恨不得将其揉碎,彻底融进自己怀中。
“陛下,这里是道观,不行的”易妃面容红润,灯光下更是诱人之极。
陈干大脑一哄,上下其手:“没关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也是朕的地方”。
易妃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光,陈干的动作更加疯狂,很快衣服撕扯之音传遍整个大殿。
那个小黄门悄悄的将大门关上,轿夫静静的站在大门前,一言不发,黑夜回复了平静。
一番纠缠之后,易妃穿着陈干的外衣,倒在其怀中,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靡靡之气。
“尚未恭喜陛下,荣登大宝”易妃声音娇脆,令人的骨头都酥了。
陈干的一双大手在易妃衣袍下游走:“还不是你的功劳”。
说到这里,陈干看了看这道观:“这里也太清苦,真是委屈你了”。
“只要能够留在这里陪着陛下,陛下时不时能来见臣妾一面,臣妾就是死也值得了”易妃的双手在陈干胸前摸索。
“是朕无能,让你受苦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周的一切都是朕说的算,何须那些个老家伙指手画脚,朕明日就接你入宫”陈干看着易妃的眼睛,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就脱口而出。
易妃眼睛一眨一眨的,红唇轻启:“陛下此言当真”。
陈干脑子一热:“自然是一言九鼎”。
正说着,却见易妃眼角划过两行清泪,陈干急忙道:“为何哭啼,是朕惹到你了?”。
“没有,臣妾这是高兴,喜极而涕,这道观虽然清净,但是没有陛下的气息,臣妾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整日里空唠唠的,若是能够进宫整日里陪着陛下,奴家就是立即去死也心甘情愿了”。
陈干一下子捂住易妃的嘴:“切莫胡说,你我都要万岁,万岁,万万岁才是”。
二人交织缠绵中,大门外远远传来小黄门的声音:“陛下,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启程了,不然回去的晚了,误了早朝,那群大臣又要秳燥了”。
“唉,时间过得真快”陈干轻叹。
“陛下,我大周的国事要紧,陛下快走吧”易妃声音轻柔的给陈干穿上衣衫。
陈干轻轻的吻了吻易妃脸颊:“你在这里在忍受几日,朕一定想办法接你进宫”。
“臣妾等候陛下”。
三日后,一道圣旨在大周朝堂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净观真人道法高深,朕欲要钻研道法,求取超脱天地,长生不老之妙法,特请净观真人入宫为朕讲道,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