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的目光锐利如刀,但是吴光祖此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吃了灵丹妙药,居然毫不畏惧的与太师对视着,父爱果真伟大,一直在太师面前装孙子的吴光祖,此时为了自己的儿子,居然敢和太师顶蹦。
“好好好,莫非你翅膀硬了不成”太师阴测测的道。
吴光祖低下头:“下官不敢”。
太师轻轻一叹:“既然已经入局,岂是那么容易挣脱的,本官虽然是操纵棋盘的人之一,但是要知道这棋盘不是我一个人下的,就算是我同意你儿子不去,别人也不会同意,这件事情没有选择”。
听闻此言,吴光祖挺拔的身子瞬间佝偻了下去,瘫倒在地。
看着吴光祖那副样子,太师也面露不忍:“这件事情本官说的不算,我会给你补偿的”。
吴光祖目光黯淡,随后又摇了摇头:“多谢大人好意,下官想要辞官回家”。
“你心中有怨气”太师道。
“下官不敢”吴光祖越发的恭敬。
太师摇摇头:“你说的是不敢,而不是没有,这件事情是本官对不住你,不过为了我儒家的未来,为了宏图大业,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你不要辞官,你要是辞了官,对于你儿子最后的一点保护都没了,你认为你儿子会逃过这次劫难吗”。
太师说完之后,看了看吴光祖:“如何抉择,你自己断绝吧”。
“下官谨遵大人教诲,告辞了”。
看着吴光祖远去的身子,太师一瞬间像是老了七八十岁。依在椅子上,闭上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
禹州城外,陈九与朝小渔相对而坐,朝小渔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陈九:“这袖里干坤之术果真玄奥,我只悟透了三成”。
陈九缓缓起身:“这法术既然记载在天书之中,自然不是那么容易领悟的,要是容易领悟,天书也就不是什么逆天之物了”。
说到这里,陈九看了看天空西沉的斜阳,双目中闪过一道红光:“我要走了”。
“记得小心些”朝小渔跟着站起来。
“放心吧”陈九手中出现一方虚幻的印玺,虚空在此刻无限拉长,虚空印对于虚空的把握展现的淋漓尽致。
百座大山中,先天白玉棺闪烁着莹莹之光,在先天白玉棺的周边站满了大大小小的妖精,众妖眼中透漏着贪婪之色,但是却没有人敢向前一步。
宝物虽好,但是要有命拿才是。
在先天白玉棺不远处,飞沙走石,狂风乱舞,一声声虎吼,令修为稍差的小妖忍不住腿一软,瘫倒在地。
云从龙,虎从风。
一阵阵狂风从虎妖的嘴中飞出,那野猪精皮糙肉厚,在漫天的黄沙中,睁不开眼睛。
下一刻,只见虎精的爪子瞬间露出锋锐,夺人性命的尖锐骨刺,在狂风中,散发着呜咽之音,向着野猪精抓了过去。
野猪精虽然身子肥胖,但不是一般的灵敏,在对方虎抓近身的那一刻,只见野猪精周身的鬃毛瞬间直立,像是一把把钢针,闪烁着寒芒,向着那虎抓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