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丰年快要被他的眼神吓哭了,娇滴滴看着他,娇弱到不行,就是梗着脖子没有动作。
任丰年真的觉得他有病,因为她要是不给他倒水,他就能这样执拗地看着她,一直一直盯着,盯到她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蹭蹭冒出来,浑身泛寒。
任丰年认命了,眼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也不知道抆,就赤着脚下地给他倒水,再“砰”一下给他放在桌上,一边哽咽一边爬到床上,裹着被子满脸无辜继续哭。
没错,既然他能把她盯哭,她就能把他哭烦。
然而并没有。
然而她的哭声,仿佛起了反效果。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饶有兴致起来,眼里仿佛冒出一窜火焰,烧得老高,能把她给洞穿烤熟了。
任丰年的哭声越来越弱,哭到最后缩回被窝里,不敢吱声了,只露出一双润润的杏眼看着他,怯生生的。
是夜,男人开始慢吞吞亲吻起她的面颊,一点点,从脸到脖子,再顺着缓缓吻到脚踝。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捏她的软肉,低低笑一声。
任丰年喘息一下,紧紧抱住他,与他滚作一团。
第二日一大早,任丰年就把身边的男人拍醒了。
男人看她一眼,缓缓道:“怎么了,翠花。”
任丰年一把拍开他的俊脸,撒娇道:“好了嘛!我不玩了!!”
他撩起她的发丝,细细把玩,饶有兴致地笑道:“不玩了?嗯?”
任丰年哭丧着脸道:“我想去平遥的街上看看,好久没回来了,好嘛好嘛!”
男人吻上她的面颊,柔声道:“年年说甚么都好。”
任丰年于是被他抱在怀里,幸福到冒泡,闭着眼蹭蹭他不说话。
是的,任丰年自己执笔写的极其有病的话本子,终于连她自己都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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