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节(1 / 2)

气运攻略[穿书] 李嘟嘟 2089 字 1个月前

言蹊是被马车的颠簸弄醒的,一睁眼发现她正窝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中,下意识地反抗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顿时安静了下来。

“醒了?”

言蹊点点头,“你怎么在这?”言蹊的记忆渐渐回笼。

赫连昌伸手捏了把她的脸,言蹊倒吸冷气,“痛痛痛!”

赫连昌没好气道,“现在知道痛了,你知道我听说你不见的时候,我的心比你现在痛一万倍。”

言蹊一顿,若不是她被那香气诱惑随便乱跑,估计也不会有宋易那一出。

“我错了。”言蹊双手环住赫连昌的脖颈,眨巴眨巴眼睛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赫连昌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猛地低头一把吻住她的唇,半响之后,这才松开回答了她的问题,“去鲁国公府。”

“鲁国公府?”言蹊重复道,“去哪里干嘛?”

赫连昌又咬了口言蹊的脸颊,“送你认祖归宗,然后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言蹊一脸懵逼。

为什么所有的字拆开来她都懂,可是拼在一起,她就不知道了呢?

第216章 盛世美颜天王的神秘娇喘小助理(1)

鲁国公向来低调,除了必要的时候一般都不露于人前,可这一代的鲁国公却是如今新朝的机关要臣。

身为三朝元老,鲁国公年轻时便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娶了当时的京城第一美人礼部尚书的千金当妻子,两夫妻琴瑟和弦羡煞旁人。

可惜好景不长,鲁国公夫人历经万苦才生出了鲁国公千金,却没想到在小姑娘八岁时被歹人所设计,以至于明珠落入凡尘再也寻不到。

这十多年来,鲁国公一直在寻找女儿,可惜得到的回音却是缪缈。

赫连昌当初看到言蹊的第一眼便觉得她的眉宇间似曾相识,后来两人在一起后,他无意间看到了言蹊随身携带着的玉坠,恍惚记得在哪里看过。

后来拍暗卫去查,这才发现了,言蹊的身份居然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鲁国公的亲生女儿在十多年前失踪后便一直杳无音讯,他没想到怀里的小东西居然大有来头。

不过那又怎样,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她会是他的皇后他孩子的母亲,这一点是怎么也不会变的。

赫连昌原本不想那么快便让言蹊认祖归宗,只是经过宋易这么一闹,他觉得自己的心眼远没有他想象中的大,他一点都不愿意言蹊和其他男人扯上关系,哪怕是曾经也不行。

所以他让她回家,这样一来,她就会变成鲁国公的女儿,而不是宋夫人。

言蹊还是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

赫连昌将他查到的事实告诉了言蹊,“鲁国公那边朕早就知会了他们,你回去认祖归宗,若是开心便多住几日,若是不开心了,朕便风风光光把你娶进皇宫,到时候谁都管不了你。”

言蹊看着手里的玉佩,她虽然知道这具身子的身份不会简单,却没想到居然会是那么高贵。

言家可是历经了朝代的更换依旧不倒的百年世界,言家的女儿,哪怕是旁系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更何况还是嫡亲的亲闺女。

马车摇摇晃晃,言蹊又忍不住作呕,捂着胸口干呕了一阵,她难受得小脸发白,靠在赫连昌的怀里微微喘着粗气。

赫连昌看着心疼不已,“这病还没好?”

言蹊伸手摸了把自己的手腕,忽然身子一僵,赫连昌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言蹊身体的变化不由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言蹊又仔细摸了把,然后收回手摇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赫连昌不信,只是外头的马车夫已经出生提醒到了鲁国公府,赫连昌这才作罢。

低头亲了亲言蹊的唇,“我现在不方便陪你进去,只能委屈你了。”

赫连昌是刚刚班师回朝的皇帝,若是被人知道,他回来之后皇宫也没去,直接去了鲁国公府,这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会闹出些幺蛾子。

再加上言蹊是鲁国公的亲闺女,就算怎样也不可能害她,赫连昌已经和言家人打好了招呼,这样一来,更没有人敢给言蹊委屈受了。

言蹊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

两人在马车里暂时分别,为了未来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言蹊下了马车之后,看了眼眼前大气的宅子,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言蹊便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阵清新淡雅的香气从那个怀抱中不断传来,“我的儿,我的儿……”

言蹊一愣,等人缓过了情绪这才看清楚了女人的长相,和她的眉眼十分相似,一双美目含泪,却又脉脉地看着她,抱着她好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可言蹊还是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善意。

言蹊的回归让一家子人打心眼里的开心,就像是一直缺了一角的圆终于补齐了,所有人的热情甚至让言蹊觉得有些盛情难却。

其中言母仿佛要将那缺失了十多年的爱一次性补回来似的,在言蹊的事上事事亲力亲为,直到晚上,言蹊这才能安静地一个人呆在床上消停一会。

想起言家人对她的好,言蹊不由一笑,赫连昌估计已经知道了会是这样的情况,这才放心她一个去面前这一大家子的陌生人。

他知道,言家人会对她好,这才能放心的离开。

言蹊抱着被子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忽然想起今天把脉时的异象,不由伸手又细细诊断。

发现她今天在车里察觉到的异动居然不是她的幻想,居然是事实?

她的肚子里,有了她和他的小生命!

言蹊难以置信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将近一个月的舟车劳顿,她难受了这一路,原来是这孩子在向她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