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没有再看床上的人一样,莫羡利落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原本熟睡的言蹊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甜蜜的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窗外的天空都还是黑蒙蒙一片,就连路上只有早起的早点摊子在慢悠悠地摆着摊位,等待着第一批吃早饭的客人光临。
莫羡今天依旧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今天醒来的时间似乎比以往的都要晚。
低头看了眼身下一团濡湿,对于昨晚那个香艳的梦境,莫羡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能记得那纤细的腰肢和笔直的双腿,不过这一切都抵不过那销hun蚀gu的两瓣蚌肉。
没有mao发的遮掩就那样赤luoluo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着一点少女的娇羞,却更加要人命。
最后的大概他记不全了,只是其中那滋味却让他无法忘怀。
莫羡虽然醒了却没有立刻起床,结果就听到了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声。
门悄悄地被旋开,轻盈又小心翼翼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大概猜到了来人是谁,莫羡索性没有睁开眼睛,他想看看这个大清早不睡觉却偷偷溜进他房间的小姑娘到底想干嘛。
言蹊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准确的说是被尿憋醒了。
在床上挣扎了半天为了防止在莫羡家尿床,言蹊还是决定起床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等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言蹊忽然看到了莫羡紧闭的房门。
现在的时间点有些尴尬,要是又继续睡又睡不了多久了就要起床去上课了,但是若不睡觉她也不知道这段不睡觉的时间能什么。
等她看到莫羡的房门时,也不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她忽然想看看莫羡他睡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还是冷着那犀利的眉眼,还是另一副模样?
言蹊悄咪咪地走到莫羡的门前,偷偷地旋开了他的房间门,惊喜地发现他的房间居然没有上锁,真真是天助我也。
言蹊旋开房门,看到了平躺在床上的男人,等她走进的时候,她发现一向犀利冷漠的男人在睡着的时候居然意外的俊秀。
莫羡的五官分开看就觉得长得极好,只是他平日里身上的气场太过强烈,再加上眼神里的淡漠总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感觉。
然而莫羡睡着的时候,那双冷漠的眼紧闭着,那张俊美无铸的五官顿时暴露在人前。
完美的眉骨,高挑的鼻梁,还有一双十分适合接吻的唇。
莫羡是个能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只是平日里他太过于冷漠,所以才让人不敢靠近。
言蹊打量了许久,越看越喜欢,只觉得这样的男人就是她所有喜欢的样子。
偷偷的,言蹊在莫羡那张好看的薄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那个吻稍纵即逝,没有过多的停留,因为言蹊也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个肌肤相亲的感觉,以至于她错过了莫羡微微颤动的睫毛。
言蹊抬起头,觉得自己这个偷香的采花大盗应该功成身退了,只是余光一瞥,发现薄薄的空调被下有个部位异军突起。
一柱擎天。
言蹊听说过清晨的男人会chen勃,只是没有想到今天能亲眼看到。
都说鼻子挺的男人丁丁长,莫羡的鼻子又高又挺,言蹊觉得不知道小莫羡的长短只是看被子下隐约的轮廓就能看到这肯定是个庞然大物。
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可都得靠这个小家伙了,言蹊好不吝啬她对它的满意,俯下身在那凸起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吻。
毕竟不能厚此薄彼。
肉眼可见的,那处似乎还抖了两下,言蹊觉得好奇盯着看了许久,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她总觉得那处似乎更大了些?
窗外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突破天际洒进了房间,言蹊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莫羡这里呆的时间有些太长了,要是莫羡突然醒来发现她在他的房间里,指不定要将她给就地正法了——她可没忘昨天那抆枪走火的时候莫羡眼里翻滚的yuwang。
就像来时,言蹊又轻飘飘地离开了,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床上的人猛地睁开了双眼。
看着平坦的被子上高高耸起的部分,莫羡有些头疼。
他没想到言蹊会如此大胆,她不知道清晨的男人都是炸弹,一撩就能爆炸,更别提他本来就心存不轨,面对小姑娘大胆的勾引,莫羡忍得十分的辛苦。
原本只是想看看那偷偷溜进他房间的小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却没有想到言蹊做出的举动让他不得不装睡。
那个场面下他要是睁开眼,他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小姑娘做什么。
苦笑地看着精神抖擞的小兄弟,莫羡默默地伸手进了被子里,脑海里却忍不住想到小姑娘在他唇上留下的一吻,还有……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印下的亲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传出了一阵男人的喘息声,同时被子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以男人的闷哼声结束。
余韵之后,房间里隐约传来了一阵男人的轻笑声。
回到客房的言蹊却不知道在她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刚刚看了,原本她放在洗漱台上的湿衣服已经被人挂在了阳台上,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混合地挂在一起,似乎她已经侵入了他的生活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更让言蹊惊讶的是,她湿掉的内衣内裤也洗干净了挂在阳台上,这种贴身的衣物肯定不可能是洗衣机洗的,那么就只能是莫羡亲手帮她洗干净然后挂在了阳台上。
一想到这,言蹊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男神亲手帮她洗了内裤,她决定要好好保留下这条裤子。
还好她穿内衣习惯穿一整套,所以挂在莫羡阳台上的内衣是她刚从国外代购回来的新内衣,大码内衣一般都不好看,不过这套内衣纯黑的却有她的小心机。
裤子是吊带的三角裤,也不知道男神帮她洗内裤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言蹊伸手摸了把她的内衣,发现还是半干不湿的模样,总之她是不能穿的。
言蹊回到房里,找到了昨天买的新衣服,意外地发现多了一个纯黑色的纸袋。
她怎么不记得她有这样一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