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斯年一笑跟在她身后,明明她穿着女仆装可身后的男人跟在她身后没有丝毫的局促感,步调慵懒地缀在她身后。
时间在大姨妈走了又来之间滑过,古堡里的人都知道,老祖宗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经常穿着各式各样的女仆装却不干一件女仆该做的事。
言蹊面无表情地扯了扯身上英国田园的碎花裙,最近吾斯年的乐趣就是给她找来各式各样的女、仆、装:)
“张嘴。“
言蹊看也没看张嘴咬了口他抵来的东西,只是刚吃进嘴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人到底是多恶趣味,居然又给她吃香蕉!
她想也不想将嘴里硬邦邦带着涩味的香蕉肉吐了出来,给她吃香蕉就算了,拿个没熟的过来是几个意思?
“不好吃吗?“吾斯年笑眯眯地拿着半根香蕉朝她笑。
言蹊摇摇头,只是看着男人脸上肆意的笑意,她的第六感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两步。
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讲,他的一句话让她这几个月来每天从来都没有穿过相同的女仆装。
科科。
“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吾斯年将人搂进自己怀里,摸索着怀里小姑娘精致的锁骨,一圈一圈,在那凸起的骨头上细细摩挲。
言蹊只觉得脖子上一双手不痛不痒地在她脖子画着圈圈,十分不耐地伸出手狠狠地朝他不安分的手拍,没想到的是他正好把手收了回去,言蹊的鸡爪子直接往自己脖子上招呼。
“嘶!“
倒吸口冷气,她那一掌可不含糊,直接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脖子拍下,疼得她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呵~“
言蹊想哭了,果然和天斗其乐无穷,和这个死妖孽斗,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她。
“好了别闹了。“吾斯年低头亲亲小姑娘可爱的发窝,“今天带你出去玩。“
言蹊这才反应过来,她来这里将近三个月每天都是和这个死妖孽在一起,也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只是最后都是无疾而终。现在终于有机会出去了,她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
言蹊猛地站了起来,拉起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的男人,拖着身后的男人就要往外走。
“我又不想去了怎么办?“
言蹊愣住,不敢相信这人刚刚说的话现在就反悔,简直就是个辣鸡!
“你亲我一下我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
……在节操和自由之间选择,她果断丢掉了节操。
她一个饿虎扑食往沙发上没长骨头似的男人身上扑去,张嘴就往男人脸上啃,留下了一脸的口水。
……科科,她打死不会承认这是故意的。
反倒是吾斯年看起来极其淡定,优雅地抆去脸上亮晶晶的口水,看着一脸期待看着他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家伙,我亲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言蹊想起吾斯年每次亲吻她都能把她弄得欲火焚身,忽然莫名心里闪过一丝的遗憾。虽然他有时候变态了点,但是吻技简直没话说。
早就把节操这种东西丢掉的言蹊回想着吾斯年亲她时的动作,学着他的顺序,第一口先吻住了男人性感的喉结,舔了两口一路向上,耳垂、眼角、脸颊,最后才到唇。
等她慢腾腾地吻住男人唇,吾斯年反客为主一口亲住女孩娇嫩的唇瓣,将人搂紧后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言蹊是被抱着出门的,因为她最后反倒被亲得腿软成了一滩春水。
坐在那辆岩黑色的小轿车里,言蹊扒在窗上看着外面的世界,顿时感觉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窗外的大河缓缓流过,那里是她的根。
她是一条人鱼,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碰水了,她已经感觉到脚底干得蜕皮,她要是再不下水就快渴死了。可是这是她最后的秘密和底牌,绝对不能曝光在人前。
言蹊用力拍着窗子引起了男人的注意,抓住她乱动的手将人揽到自己怀里,“你想出去?“
言蹊闻言不停地点头。
“停车。”
车应声停下,言蹊想第一时间冲出去,只是——门打不开。
吾斯年捏着鼻根笑得眉眼弯弯,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开门吧。”前头的司机才解开中央锁。
言蹊:……你们吸血鬼真会玩。
门开了言蹊被吾斯年牵着下了车,她不知道的是,角落里有人在这守株待兔那么多天,等的就是她。
守在角落里的男人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人的号码。
“喂,伊娃,我找到人了。”
“干得漂亮!如果人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们就发了!”
尼森想到之后富贵的日子心头一热,他们这种混黑社会的,最喜欢的就是钱。只要有人出得起价格,让他们做什么都行。
如果言蹊往角落里里看一眼的话,她就会发现,在打电话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个月前和她一起进了警察局的壮汉。
“尼森,你真的看到了那个女孩的眼泪变成了珍珠?”
尼森也没想到他在街上嘴边抓的小姑娘居然是个这么大的宝贝疙瘩,他在道上一放出消息,买主一个接一个联系上他,价格更是一个比一个高。他只要抓住那个女孩,那接下来的后半生都不用愁了。
尼森捏着口袋里圆滚滚的珍珠,语气轻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反正钱到了我们口袋里他们还能找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