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1 / 2)

腿好痛啊

段移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

郝珊珊用笔头戳了他一下“段班, 晚上是北哥的课,你物理试卷写完了吗”

段移“没写好, 我腿疼”

他“嗷嗷”叫, 试图引起自己男朋友的注意。

然后段移成功了盛云泽坐在他边上,黑色的笔尖顿了一下。

郝珊珊天真的开口“为什么腿疼啊”

段移不说话了。

然后过了一会,段移又开口“反正就是痛, 走不了路,写不了作业,晚上老北上课,一看我试卷没写,肯定又要让我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 我站不出, 痛死我了”

“段班, 我不得不说,你是用手写作业,不是用腿写作业的。不过你作业的那个完成水准,说是用脚写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郝珊珊心疼道“要不然我给你抄一份”

作为段班唯一指定认证的亲闺女, 孝顺感动天地, 反正也不是头一回帮段移抄作业了。

郝珊珊几乎都练成了绝技,笔迹能模仿的跟段移一模一样。

特别是英语单词, 郝珊珊为段移代写的最多的回家作业。

刚准备去拿段移的试卷,谁知道盛云泽比她更快一步。

郝珊珊“啊”了一声, 眼睁睁的看着物理试卷在她眼前飘了一下, 落到了盛云泽的桌上。

段移睁开一只眼, 盛云泽瞥他,“我帮你写。”

一直在一旁围观的平头的下巴掉到了地上。

“完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十分钟。

平头还在神游天外,脑子里闪回着盛云泽跟段移的那一幕,对每一个进教室上晚自习的人都重复这一句话。

“段班的蛊已经下到了团座头上了。”

方芸一坐下,平头就扯着方芸的衣角,眼含热泪“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方芸刚从家里回学校,赶着上晚自习,跑的气喘吁吁。

把帽子往桌上一扔,换上校服“我路上来的时候下雪了。”

平头跟她经常各说各的,顺着自己的话说“团座在帮段班写作业。”

方芸穿校服的动作一愣,看了眼段移段移正趴在说上玩儿盛云泽的衣袖,一会儿抓他衣袖,一会儿抓他笔。

盛云泽伸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瞥了一眼,段移嘿嘿一笑,相处方式自然自然的甚至说得上是亲密了。

“他俩关系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方芸从书包里拿出一刀试卷,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以前没觉得啊,今天一看感觉他俩怪怪的,跟小情侣一样。”平头发出感慨,看到方芸试卷“你都写完了”

方芸“还差一套英语的完形填空专项训练,操,我受不了了,两天假发二十四张试卷,有毒啊”

平头顾不得其他,连忙狗腿“姐,给我抄下你的生物,我一张没写,还有化学也给我点儿”

走廊上,二班的男同学正在玩阿鲁巴。

就是四五个男生抬着一个男生,强行把中间男生的腿分开,让他的第三条腿与大自然来个亲密接触,很损的一招。

通常被举起来的男生人缘都比较好,而且脾气也好。

但这游戏实在无聊至极,就跟跳起来摸门板一样无聊。

男生们鬼吼鬼叫的怪声传到教室里。

段移问盛云泽“你初中有没有玩儿过阿鲁巴啊”

还挺好奇。

盛云泽眼皮一掀“别找操。”

段移

“我问问嘛,凶死了。”想了下,觉得自己占着理“我腿还痛呢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了”

然后补充“哪怕我这块玉比较大一点儿”

盛云泽没忍住笑出声,“你耽搁我学习了。”

段移“你不帮我写作业吗。”

他嫌七嫌八“你字写太好看了,北哥肯定不信这我写的。”

盛云泽帮他写作业的速度很快,可能是自己做过一遍的缘故,几乎是用默写的速度填完了一张试卷。

“想要把字写成你的水平也是很难得一件事,不要玩儿极限挑战。”

段移听出来盛云泽在讽刺他“写字不是我的强项,其实画画才是,我给你画个图怎么样”

他说着来劲儿,拿出小刀在桌板上刻字,盛云泽开口“破坏公物。”

段移自己的那张桌子被他刻的千疮百孔。

有名字有小人还有五子棋棋盘和井字棋棋盘。

右上角还有蒋望舒给他刻的“早”字妈的这人也太损了。

盛云泽写完一张,问他“还有什么没写的”

段移犹豫了一下,换了个委婉的方式开口“不如你问问我有什么是写了的”

盛云泽

“不用问了。”他捏了下眉心“这次双休有几张试卷,你全都拿出来。”

段移热泪盈眶,狗腿的给盛云泽敲敲肩膀,捏捏腿,用上了自己最新学会的句式“盛哥,我敬佩的盛哥”

盛云泽“谢绝狗腿,叫声老公听听。”

段移顿了一下,深沉道“这不太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未婚我未嫁,没名没分,没有媒妁之言”

盛云泽“试卷自己写。”

段移“叮”的一声警觉的竖起耳朵,聒噪地叫了一连串“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盛云泽

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甜。

亏了。

第二天上午。

“段班,外找。”平头敲了下门。

段移转过头,门口是四班一男的“段哥,老何让你去政教处一趟。”

盛云泽不动声色道“你就按我说的做。”

段移“你有把握嘛,你要稳不住我可丢人了。”

盛云泽“不然你就拿着喇叭喊你被我标记了。”

段移

政教处。

段移敲门“何老师我进来了。”

老何、孟甜、刀疤,都在。

段移进来看了眼刀疤,恢复的不是很好,坐在轮椅上,后边是他姑姑徐慧芳。

这回她老公儿子都不在,只有她来了。

段移进来之前,徐慧芳抹着泪跟老何开口“我什么也不求,就为我侄子讨个说法,有钱人也不能这样啊你们是要把我们家往死路上逼啊”

“哟,怎么啦”段移乐了一声。

老何安抚了徐慧芳,徐慧芳再看向段移的时候,眼神中除了狡诈,多了一分怨毒。

“段移,你来。还有孟甜,我今天再把你们叫来一次,就是想彻底解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