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铭轻轻拉了一下那根钩针,丁奉又是面色扭曲了一阵儿,但却没法叫出来,陆越铭冷冷道:“听好了,我今天跟你说实话,我们两人是跟人吃饭的,受托付,得做点事儿,你要能帮我们,自然有好处,要是不帮,只能麻烦你回避一下,先上望乡台待上两天,等我们事成了再回来。”
丁奉忙道:“两位好汉,我就是来混口饭的,敢问两位在哪个水道口发财……”
陆越铭动了一下那个针,丁奉又是一阵面色抽搐,陆越铭笑道:“你不是听出来了么?我们是北方的,不讲水道口这些,你问了也没用,以后没用的就不用问了。”
贺婷玉忙道:“我说相公,你别老是动针,万一劲儿太大,给他肺子勾出来就不好了。”
丁奉已经吓得浑身直抖,道:“我帮,我配合,两位好汉……”
陆越铭突然把手掐住他的脖子,道:“识相了最好,那先表一下诚意吧。”说着手用力,把整根针穿出了他的后背,从后背穿了出来,然后把丁奉按在地上,大衣蒙住丁奉的后背,手又用力凿了下去。
刚才那根针并没有伤及脏器,很小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而隔着大衣,那拳脚根本没在丁奉身上留了什么痕迹,但是丁奉却好像从地狱里走了一遭似得,看着陆越铭,眼神已经不是看人的了。
陆越铭语气阴森,道:“白天,你怎么对我俩的,现在你觉得该怎么办?”那丁奉忙跪下磕头,陆越铭则把鞋往前一伸,道:“我鞋脏了。”
丁奉忙用手不断的抆,陆越铭冷冷道:“带水抆才好。”
丁奉于是吐了些口水,往上抆,陆越铭飞起一脚,把丁奉踢出老远,他又走过去,鞋放在他嘴边,咬牙道:“你长舌头是干嘛的?”
丁奉只有伸出舌头,给陆越铭整个鞋都舔了干净,陆越铭把鞋底都送给他舔,等到舔完了,贺婷玉则走了过去,拉开陆越铭,拿起一袋水,道:“漱漱口吧。”
丁奉则千恩万谢的接过水,漱了两下口,刚要吐出来,陆越铭上去又是一脚踢过去,道:“谁让你吐的?送你水你居然吐了,也太不识好歹了。”
贺婷玉则柔声劝道:“罢了,他也很可怜的。”那丁奉则吓得躲在贺婷玉身后,不敢多说。陆越铭则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于是这三人开始往前走着,贺婷玉则递给了他一根树枝做拐棍,低声道:“以后你注意点,我会尽力帮着你,但他万一真发起火来,连我都打的。”
丁奉诚惶诚恐的答应了,这二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成功把丁奉的意志彻底摧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