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光明左使杨逍。”
俞莲舟脸色暗沉极了,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
首先俞莲舟很确定自己看着长大的晚辈,不会说这样的谎话。
“纪晓芙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还和杨逍生了个女儿。”
还叫不悔,这是打谁的脸。
“谁知道,或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季言之嗤笑了一声“我记得六师叔还与那纪晓芙有婚约吧,如今人家孩子都生了,怎么着也该解除婚约吧,不然真以为咱们武当好欺负得很呢”
“青书,这事,二师叔会和你爹好好商量的。梨亭那儿,先瞒着他吧”
“二师兄,这我不同意,为什么要瞒着六师兄,好让他继续找那不知廉耻的纪晓芙”说道这儿,莫声谷变得咬牙切齿极了。“真是丢了她父亲金鞭纪老英雄的脸。”
“七师叔说得及是,她不要脸难不成我们还得为她兜着,还瞒住六师叔,让六师叔为了寻找她的下落,哪里来的脸,六师叔玉树临风,难不成就非那纪晓芙不可了”
反正季言之的观点从来都是,你要乱搞随便,可顶着婚姻和别人乱搞就是你的不对了。
对,纪晓芙和杨逍一开始,是杨逍强迫。可特么你对强奸犯动了真感情,还给生下的女儿叫不悔是几个意思你倒是对这段从强迫开始的感情不悔了,问题是不要拖着殷梨亭啊。
事情发生后,干脆利落的和殷梨亭解除婚约,不耽误彼此,季言之还会敬纪晓芙是条汉子,可惜躲着不见人,还把偷偷生下来的孩子叫不悔。不悔尼玛哦不悔
“我会找机会,算了,七师弟你去把六师弟叫来,还有大师兄,青书你去。”
莫声谷哦了一声,拉着季言之就出了房间,然后各找各师兄,各找各爹。
“宋老头儿,二师叔有事找你。”
季言之很不客气的推开房间,给正在和张翠山、殷素素夫妻二人交谈的宋远桥传了这样的口信,就以继续研究医学典籍为由,溜了。
宋远桥因为季言之那句宋老头儿的称呼哭笑不得,半晌之后,才摇头失笑。“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个定性,居然有那么大的毅力,因为一个传说,就往天山跑,还真让他给找到了。”
“青书侄儿聪敏隽秀,不愧是大师兄的儿子。”张翠山很从心的恭维宋远桥,并问不知道二师兄来找,可有什么要事,莫非得到了无忌的行踪。”
“估计是。”
宋远桥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便叫上张翠山一起,去找俞莲舟。
同样叫了殷素素,可惜殷素素却害怕自己失手伤了俞岱岩的事情曝光,便以自己累了为由,并不没有随行。
宋远桥的住所离俞莲舟的住所很近,只穿过一条过道,便到了。
到的时候,俞莲舟正在吃季言之离开之时给他的疗伤药。药效不错,刚服下不久,全身经脉就又酥又麻的,让俞莲舟短短时间满头大汗,像是经历了百米疾跑一样。
“来了。”俞莲舟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浸出的汗水,语气依然如往。“青书回来,告诉我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我正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六师弟说”
“殷梨亭师弟”张翠山愕然,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片刻,张翠山潸然失笑。“我还以为有无忌的下落。”
俞莲舟默了默,却听宋远桥劝告。“贼子掳走无忌师侄,应该是打算以无忌做威胁,得知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短时间内,无忌师侄不会有什么危险。”
俞莲舟点头,赞同宋远桥这个观点。
“大师兄说得没错,那掳走无忌师侄的贼子,就是打这个主意。或许明日师傅寿辰,那贼子就会出现。我们需万事戒备,不能让贼子闹事,扰了师傅的寿辰。”
张翠山“这是当然。”
顿了顿,张翠山关心的问“二师兄想说的事,和六师弟有关是什么事,让二师兄面色如此凝重。”
俞莲舟“五师弟和妻儿返回后应该已经听说过,六师弟的未婚妻纪晓芙失踪之事。青书回来,找我说的事,就是和纪晓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