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
作为高端咸鱼,季言之也是有脾气的。
本来睡得好好的,但是宋远桥煞气十足的闯了进来。特么,风吹屁屁凉,季言之觉得小屁孩的睡觉舒服,就特别豪迈奔放的没穿亵衣亵裤。你说说,季言之他气不气。
哪怕宋远桥是这世的亲爹,季言之也不想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公然遛鸟。
“干嘛呢干嘛呢。”季言之一身匪气,呸,是很不爽的飙方言。“有你这么当爹的,回来二话不说掀人被子,还想不想让你亲儿子舒舒坦坦睡一觉了。”
有位师兄是北方人,那方言说得充满了大渣子味儿。宋远桥离开的这一个半月,季言之除了躲在房间里孵蛋,就拉着宋易舟跟这位师兄混,不光他,就连宋易舟宋师兄现在说话也是,你哪疙瘩的我武当山宋远桥座下的座山雕是也。
座山雕是季言之给加上的,最近他又迷恋起雕来了,想养一只能在武当山头称王称霸的雕,结果宋易舟听了猛拍胸口,并且很嘚瑟的告诉季言之,他没被宋远桥捡回来当徒弟之前,小名就叫雕儿。
季言之当时就了,但依然没有打消养雕的想法。而想法养雕与他白天睡觉孵蛋蛋,没有一丁点的影响。反正季言之现在觉觉照睡,漫山遍野的寻摸雕儿抱回家养也照旧。
季言之现在不爽极了,拿着北方方言就开始怼宋远桥。
宋远桥“”
“大白天睡觉,青书,你忘了为父对你的教导”
宋远桥清咳几声,顺便抽抽嘴巴,看着季言之麻溜往床铺上躲着穿衣服的动作。
“大白天睡觉,方便做白日梦。”
季言之瞄了宋远桥一眼,发现他很快就恢复了冲淡恬和的神情,不免嘴巴一撇,下撇幅度很大。
“自从爹爹离开武当,儿子因为想念开始昼夜颠倒,夜里无觉白日睡觉反而会梦到与爹爹有关的画面。比如说先前,儿子睡觉之时就梦到了父亲找寻不到五叔的下落,风尘仆仆回来却给儿子带了几串冰糖葫芦。”
“今日爹爹果然回来了,那冰糖葫芦呢”季言之睁大一双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宋远桥。好像无声在说出门回来不给儿子带礼物不说,连几串几文钱就可以买到的冰糖葫芦也不带,好意思吗。
宋远桥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甚至挺尴尬的。
他匆匆回来,先是去找了张三丰报告,可没想着给宋青书带礼物。哪怕来看儿子,也是张三丰提醒说宋青书最近变化颇大,疑似还在生气宋远桥的言而无信。
“为父”
宋远桥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道歉的话语。
季言之也不在乎,不过戏精的他故作失落的低下了脑袋。
“果然是在做梦啊,爹爹常常言而无信,又岂会记得给儿子带几串冰糖葫芦。”
“把衣裳穿好,收拾整齐。”宋远桥顿了顿,转而道“听你师公讲,最近你荒废武学,作息颠倒,为父也是失了职,定要将你那颠倒的作息调整过来。”
季言之“”
亲爹,妥妥的亲爹
不给我如春日暖阳般的关怀,偏偏给予寒冬的冷酷。
有本事你等张无忌来了,不要怜惜他失母又失父,像严格要求我这样,要求张无忌啊
越诽谤心情越不好的季言之,开始在内心狂翻白眼,然后恹恹的跟着宋远桥出了房间、出了小院,在诸位武当师兄们练武的太极广场开始学习两仪剑法。
此剑法中有阴有阳,亦刚亦柔,算是武当的镇山剑法。但季言之完全不想学,他就练习天地不老长春功难道不香
不过没法子,宋远桥盯着,季言之再怎么万般不情愿,还是跟着宋远桥一招一招的学。从生疏到熟练也就不过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饶是如此,宋远桥依然惊叹季言之的武学天赋,实乃当世罕见。
“好好练习,不可再懒惰。”宋远桥感叹颔首,不自觉又许下了一个承诺。“等下次,爹爹定会带着青书下山去玩,给青书买冰糖葫芦。”
季言之只想呵呵宋远桥满脸。“行呗,明日儿子就想下山去玩,要不爹爹行行好,明日就带儿子下山去玩如何”
“这”宋远桥有些迟疑。“爹爹明日还有琐事要处理,不如宽限为父几日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