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前男友”季言之明知故道“你教了那么多的男朋友, 最长的保质期最多不过三年,谁知道你说的哪位前男友。”
颜盈“我太阳了哮天犬。咱们大哥不说二哥,别跟我装相儿,你会不知道我说的是谁。秦那个谁, 与崽种有亲戚关系, 庇佑了崽种一家子的秦那个谁。”
季言之故作恍然大悟。“是他啊, 不过老妹儿, 你确定此秦琒就是彼秦琒”
颜盈呵呵冷笑“又不是你跟他谈情说爱,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他。”
“颜盈,你冷静一点。”季言之严肃起一张脸, 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没有云淡风轻, 甚至原主惯有的死气沉沉, 千年阴尸气息也无。有的只是严肃认真。
“就算他是他又如何说句冷酷无情的话,一世情缘一世了。上辈子的事,关今生何干。何况老妹儿, 你们之间还没有一世情缘呢, 不过众多男朋友之一, 需要这么在意。”
颜盈默然了。
季言之又道“不在意那就放平常心,就当就当免费养鸭, 还包吃包住。”
颜盈了,半晌后,幽幽的道“哥你还少了一点,十月后免费让你当妈。”
“我只能当爸,不能当妈。”注意到颜盈眼睛红艳艳的,季言之不敢再说笑,只得将自己熟知并且牢记的歪门邪道, 从遗失字典里抠出,扳碎了反复灌输给颜盈。
颜盈其实和季言之本质一样,除了多点又娇又作,婊里婊气外,对于季言之知道的歪门邪道其实知之甚详,也就是说季言之此时此刻的讲解说教,对于颜盈来说,堪比和尚念经,唠唠叨叨得脑袋疼。
颜盈“”
她错了,真的错了。不该瞎矫情,以至外表明明看起来还算光风霁月的大佬,居然化身了唐僧。不,应该说,这一刻五彩神光加身的季言之,简直比唐僧来得还要可怕。
颜盈被念叨得头昏脑涨,几乎头重脚轻的回到了房间,然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颜盈就不再惦记着此秦琒非彼秦琒的事情了。颜盈觉得季言之的话很对,,往事如烟,何况是很多辈子之前的往事,自己真的是魔障了,才会矫情成那样。
说白了,不就是这些年渣过的男人嘛,她大渣盈除了自己哥下不去手糟蹋外,什么类型的男人没有渣过。不过差点结婚罢了。
季言之嘴巴勾起浅浅的幅度,微瞄神采奕奕的颜盈,心知颜盈已经用渣言渣语将自己给说服了,便放心的拎上锄头,跟着颜老三一块儿出门上工。
冬天的活儿很少,除了随时维护修固水渠外,就是集体扫雪。
季言之拿着锄头,那是因为知青们抽签抽到了挖水渠的工作。哪怕季言之如今已经认了颜老太当干娘,但还是属于知青的一员,平日里除了吃住没在一起,干活儿都是一块儿的。
这不,一出门,季言之便和颜老三分开,加入了知青们拎着锄头挖水渠的队伍中。
五男三女都在,不过真正干活的,只有曾卫东和周东成,三个皮肤已经被晒成小麦色,还自以为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女知青,那是连拿锄头在手中装模作样都不做,一个劲儿在旁边叽叽歪歪,说老大哥周东成的手气太差,抽中打扫队上的仓库以及晾晒粮食的院坝坝也是好的啊。
季言之也在偷懒,主要是挖水渠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根本就干不完,那么勤快连口气都不歇,是想累死呢还是想累死。季言之不蠢,所以他是慢悠悠的干活,全程不带理会其他知青的。
早上八点多出工,中午十二点收工,下午两点开工,这回就直到天快黑了,大队长才吹响解散的号子,等社员们各回各家吃了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月朗星稀还伴随着寒风呼啸。
“这天气,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要下暴风雪了。”
颜老太瞄了一眼被寒风吹得嘎吱作响的木板,心惊肉跳的喊颜老三、季言之甚至颜盈赶紧把地里雪卧着的蔬菜冻梨儿搬进地窖里。
季言之也是这么琢磨的,所以当下毫无异议的帮忙,将自留地里所有被霜冻,露天窖藏的蔬菜全部搬回了老颜家里的地窖。这一忙碌,差不多到了凌晨十二点中,才将堪堪忙碌完。
随后,大家伙儿就各自回屋睡觉。大概凌晨三四点钟左右,呼啦啦的寒风一下子变大,吹得院墙边上的柳树枝条纷纷张牙舞爪。
漫天的鹅毛大雪随之降下。
早上起来一瞧,好家伙,大雪都将整个院门半封住了,最起码有半米高的积雪。
“我的天哦,这雪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