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闲来无事,除了思念远嫁周国的季玉翡外,就只剩下蛋疼了。
这么说吧,当今圣上每天蛋疼来蛋疼去,就到了禅位大典。
这一天,当今圣上哼哼唧唧,万般不情愿,但在满朝文武没一个赞同他继续当皇帝的情况下,还是退位让贤,把皇帝的宝座让给季言之。
禅位大典一过,紧接着就是新帝登基大典。而新帝登基大典一过,季言之成了大雍国新的国君,当今圣上升级成为太上皇后,就哭唧唧的要跑去小汤山行宫继续休养。
小汤山行宫已经留下了有关他戴原谅帽的动人故事,再多几个也没什么的,反正有混账儿子在的皇宫,太上皇他短时间内是不想回来的。
抱着这样傲娇的心态,太上皇屁话都没留,直接头也不回的跑了。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太上皇走是走了,但是却把同样升级成了太妃太嫔的莺莺燕燕留在了宫里。
刚刚分封完后宫的季言之还能怎么着,只能打着害怕太上皇孤独的名义,将一大群太妃太嫔打包送往小汤山行宫。
春去秋来,秋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春。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远嫁周国的季玉翡终于送来了一封家书。
书信很长,总结下来就是远嫁周国的季玉翡利用自己的万人迷光环,成功的搞死了周国国君。周国国君四十不到就因为马上疯的毛病英年早逝,结果就那么奇怪,周国居然没有大乱。
这有点儿出乎季言之的意料,但更让季言之出乎意料的是,季玉翡这个脑回路迥于常人的蠢货,居然写信问他怎么办
季言之“”
“我特么又不是她脑子里的虫,能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季言之一言难尽的对谢氏吐槽道“特么这种事还以国书的方式送来,她想干嘛”
谢氏亲手倒了一杯茶水,浅笑嫣然的俸给说话都不嫌渴的季言之。“陛下别生气,就玉翡公主那个脾气,你和她生气、计较都不得当。”
“朕不是气,而是”季言之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淡淡的道“周国国君死得突然,周国却没有因此乱起来,朕实在觉得奇怪。”
谢氏沉吟“这的确是有点儿奇怪。”
“不是有点儿奇怪,而是十分奇怪。”季言之收敛了笑意,严肃的道“朕现在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该戒备的还是要戒备。别的不说,就玉翡公主那个德性,朕做主将她远嫁周国和亲,纯粹就是嫁祸,根本没指望她能遵守和亲公主的职责,维护两国和平。”
和平从来都是靠自身实力的强大,而不是女性的牺牲。之所以把季玉翡远嫁了,真的是嫁祸,因为有万人迷光环又是个脑残的季玉翡就是个祸害,与其留在家里祸害自己人,还不如丢出去祸害其他人呢。
瞧瞧,原本好好的周国国君,不就是被祸害得短命了吗,而且还是那么不名誉的死法。
季言之越深思越坐不住,干脆就和谢氏说了一声,就转而出坤宁宫,去了仅一院之隔的养心殿。
季言之登基为帝后,就宿在交泰殿,日常办公则在乾清宫的养心殿。交泰殿处于坤宁宫、乾清宫之间的交界处,平日里除了谢氏能来外,乾清宫伺候的人。
季言之慢慢的走着,很快就走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正中,悬挂了一张世界地图,上面很详细的标记了周国、西国以及雍国的城镇市县地名。
季言之对着世界地图单独的研究了一会儿,便宣来兵部、户部官员共同商议有关着手布置与周国、西国国土接壤地防御的事宜。
雍国有个特性,就是民众普通盲从,对上位者很少有异议。
当然了,前雍国国君现太上皇的当今圣上是个特例,或者说连同季玉翡在内,都是特例。前者太上皇嘛,雍国国民普遍认定对大雍国主要的贡献是娶了先皇后生下季言之这么一个继承人,后面嘛,却是万人迷光环的锅,上了年龄的老人以及不分年幼、性别相同女性的厌恶。
至于季言之,嗯,则是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少有人反对,哪怕季言之突然提出要加重边关防御,着重防备周国借题发挥攻打雍国,以及西国极有可能抱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想法,紧随周国后举兵攻打雍国,兵部、户部官员都没有异议。只除了某些呆瓜,有小小的疑惑
兵部尚书“那个陛下,周国借题发挥,是借什么理由攻打雍国马上疯这个死法,一般人都要藏着掖着,何况是一国之君。”
季言之“”'
“周国对我大雍虎视眈眈已久,如今迎娶皇姐没多久就”季言之顿了顿,尽量心平气和的道“不管怎么说,小心无大错,提前防备总比被打一个措手不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