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推开正房门,入目的便是院中玉兰花树下吊死,身穿红衣的女尸。那便是死不瞑目的少女。
少女双目圆睁七窍流血五官狰狞的模样,吓得赵妻差点尿了,连滚带爬的跑回屋子,叫醒了赵卫国。
赵卫国昨晚太高兴,喝了不少的小酒儿,导致宿醉头疼。被赵妻粗暴的叫醒,赵卫国显得特别的不高兴,张口就臭骂道“死婆娘,大早上的鬼叫个什么。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啊”
“死死人了”赵妻带着哭腔的嚎道“老根儿的媳妇,那个被我改名成春花的女娃子吊死在树上了。”
这下子赵卫国什么酒儿都醒了,衣服鞋袜都来不及穿,跌跌撞撞的冲出了房间。
“这这这”
赵卫国也吓坏了,甚至比赵妻还要狼狈,直接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上。
这大好的喜事,新娘子刚过门就上吊横死。而且死的时候才穿着红衣服。按照民间俗规,穿着红衣自杀,可是大凶。
“老赵啊,现在咋办。”
赵妻寻吓得结结巴巴,询问赵卫国的意见。赵卫国脑子一片空白,只呆呆的望着少女吊死的是出神。就在这时,寨子里一枝花的刘寡妇挎着菜篮子,扭着腰肢从着赵家房子门前经过。
刘寡妇随意往院子一瞄,顿时吓得尖声尖叫了起来。随后赵卫国和赵妻恶狠狠的视线望过来时,刘寡妇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时候,画面一转,轮到窥探到赵卫国家死人的刘寡妇遭殃了。
刘寡妇长得很好看,用现在的话来说蜂腰肥臀桃花脸,格外吸引人。不过命不好,刚嫁人没多久,家里男人跑去山上打猎的时候,误中其他猎人设下的陷阱,失血过多死了。
要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特别是长得好看漂亮的女人,那更是
自从刘寡妇的男人死了后,出云古寨的男人们开始背地里对刘寡妇动手动脚,占点便宜。
这是刘寡妇的委屈,可村里的人不会怎么管,而且还有一些女人,往往将刘寡妇遭受到的委屈怪罪在刘寡妇的头上。什么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啊,你自己放荡不要脸怪不得男人们都跟闻到腥味儿的臭苍蝇围着你打转。
刘寡妇因为这样的原因,日子一直在寨子里并不怎么好过。
可是随着她撞破赵卫国家花高价钱买来的儿媳妇上吊自杀后,原本只敢背地里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们不知怎么的开始疯狂起来。不管是白天也好还是黑夜,都
寨子里的女人们因为男人们的行为炸开了锅。她们找上门来,对刘寡妇又是殴打又是辱骂。
辱骂刘寡妇是狐狸精,是不要脸的烂货破鞋,和村里所有男人哪怕是上了年龄的阿公阿祖都搞过。
这样的殴打辱骂时常发生,最后也不知是谁率先带头,开始为自己声张正义的寨子里的女人们用剪刀、针开始划花了刘寡妇的脸,针扎她的身体。
刘寡妇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遭了殃。她甚至比不堪受辱上吊自杀的少女还要凄惨。好歹少女是自己选择了死亡,而刘寡妇则是在这样的折磨中痛苦的死去。
她们都死得很冤,怨气深重。
少女的尸体被发觉儿子被勒死的赵卫国泄愤似的剁碎,包了肉包子给全寨子里的人食用;而刘寡妇,真的算是死无全尸的她则被一席草席裹了,直接被丢到了山林中喂了野兽。
强大的怨气促使少女和刘寡妇成了恶鬼凶鬼,她们分工合作,一个专杀女人一个专杀男人,短短时间就将出云古寨的人杀光了,然后就将凶狠的目光对准了出云古镇。
画面到这儿戛然而止,季言之愕然发现自己居然站在赵家门口。
季言之蹙眉,然后便见赵卫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与常人无异的脸庞上浮现了一抹怪异笑容。“你是上面派来带领出云村脱贫致富的领导吗快进来,先吃饭。等吃了饭我再带你去村里各处逛逛。”
“”季言之面不改色,从容的道谢“多谢赵村长。”
赵卫国的家和季言之画面中所看到的家一样,青砖瓦房,整个院落成回字构造。红衣少女上吊的那颗玉兰树就在屋子中央,不管是谁路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季言之默不吭声的用很快的速度将赵家看了一遍,然后就一脚踏了进去。
顿时,阴寒感如跗骨之蛆猛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这是厉鬼出现的预兆。
季言之悄然的将那把用自己精血开了光制作成法器的军用开山刀握在了手中,然后保持不快不慢的速度跟着赵卫国,并在赵卫国迈上台阶,准备转身拉他的那一刻,直接用手中的军用开山刀重重的扎在了赵卫国的身上。
赵卫国一声惨叫,开过光成了法器的军用开山刀扎过的地方,肉眼可见的出现了黑炭烧痕。
这是鬼怪遭受法器袭击时,所特有的反应。
从季言之踏入出云古寨所接收到的画面来看,很明显红衣少女和刘寡妇地狱归来后就杀光了整个古寨的人,不分男女老幼。那么很显然,站在他面前的赵卫国即使外表再怎么像人,也是披着人皮的鬼怪。
毕竟赵卫国和他的妻子所酿就的罪孽,首当其冲,自然得最先遭到两位生前受了巨大折磨的女鬼俩手报复。
季大佬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装深沉,既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问题,那就第一时间解决问题好了。灵异恐怖世界,拖着小怪不解决掉,难道还想与他把酒言欢不成。
没一刀捅死,让他灰飞烟灭还都是目前法器不给力的缘故。
这种渣渣,生前就该受尽折磨而死,死后永远不得超生。
季言之一边快速的拔掉插在赵卫国身上的军用开山刀,一边咬破手指快速的结印。季言之就算空间存货不能用又如何,通过自己努力学来铭刻到了灵魂的技能,哪怕现在这具身体疏于锻炼,季言之也能够靠它来保命。
就是费点儿血
季言之心疼手指已经被自己咬了一个伤痕累累,干脆就下了死手,直接把赵卫国灭得连渣渣也不剩。
解决掉第一只小怪,季言之也没有掉以轻心,他再次咬破手指在已经成了法器的军用开山刀上滴了几滴鲜血。等军用开山刀将几滴鲜血充分吸收,季言之握着它,用空余的另外一只手推开了半掩着的堂屋大门。
季言之将堂屋,连通堂屋的正房,偏房都搜查了一遍,最终在应该是关押少女的无窗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地窖。地窖就在地面上,有一处暗门,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季言之蓦地半眯起眼睛,他感觉自己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地窖里有轻微的声音传来。
季言之转身出去找了一个手电筒又回来。
手电筒虽然锈迹斑斑,但还能用。借着手电筒昏黄的灯光,季言之翻身下了地窖。
地窖面积不大,总体高度大概有两米左右。四周角落摆放着很大的坛子,那应该是用来腌制咸菜的。莫娜双手被捆整个人被塞进了泡菜缸子里,额头上的鲜血混合着咸菜的味道,让季言之鼻子一阵酸爽。
季言之左右看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带血的砖头,将咸菜缸子砸碎,将昏迷至少全须全尾的莫娜从咸菜缸里救了出来。
“莫娜,娜姐,醒醒。”
季言之喊人的话说得干巴巴,动作也不怎么温柔。这不是嫌弃的意思,而是,好吧,季言之的确有点儿嫌弃赵卫国和他家那口子的品味。
用腌制咸菜的方法来腌制人,简直都让季言之都不知道该怎么下脚叫醒莫娜,才不沾染那一身的咸菜味儿。
或许是季言之不太怜香惜玉,莫娜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莫娜下意识就想抓住季言之,告诉季言之他们分散之后她的遭遇。
季言之速度退远了几步的距离。
“娜姐,我觉得吧,我们现在吧,最好得保持一点儿距离。”
莫娜“”
季言之嫌弃莫娜一身酸臭的咸菜味儿,莫娜也嫌弃得不得了好不好。作为一个精致的妖艳贱货,莫娜哪回不是把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香水喷得香气四溢,哪像这回
她被赵妻袭击,直接捆了塞进了存放了不知多少年散发着恶臭气味的咸菜缸子里啊。
想到这儿,莫娜直接泪奔了。
这是比她极有可能被鬼怪当成储备粮腌制等吃,还要来得崩溃一点的事情好吧,莫娜简直恨死了。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下回见到赵妻,一板砖砸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有没有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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