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这样的链子,也是举世无双的,小东西,记住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把你含在口中呵着护着,至死不渝!”
唰唰唰——
刚喷笑过的凌语芊,顷刻又是泪如雨下。
含在口中呵着护着,至死不渝。
坏蛋哦,干嘛说得这么煽情,哼哼,别以为这样做这样说就能令我感动,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的,才不会!
心里明明不断地这样想,极力叫自己别在意,然而当男人凑脸过来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接着顺势吻上她微颤的朱唇时,她反应得异常激烈,热切回吻着他,两只小手也使劲抱住他,掏心掏肺,至死不渝……
烈火一点就着,有了热吻,自然少不了更深入的。欲一一望化成一团火无尽地蔓延,不一会,两人身上的衣服皆剥落……
大床由此起了颤抖,遗忘在一旁的小小人影被震醒过来,睁着纯真无邪的惺忪睡眼看着眼前古怪的画面,殷红的小嘴儿困惑不解地问了出来,“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呀?”
呃——
疯狂的旋律,忽如断了弦的发动机,瞬间停止,贺煜迅速捞起丝被及时盖在小女人的身子上。
凌语芊则如遭五雷轰顶,身体迅速卷缩起来,低头,深埋在贺煜的胸前,几乎要崩溃尖叫!
天啊,她怎么变成这样!她怎么忘了琰琰就睡在身边,就睡在身边!
她忽然觉得,昨天在衣柜旁的疯狂,比现在好很多了!
“妈咪,你怎么了?爹地欺负你了吗?”关切还有戒备已经爬上琰琰朦胧的睡眼,转而不悦地瞪着贺煜,老气横秋地道,“爹地,你干嘛欺负妈咪,你说过在你心目中妈咪是第一位,现在为了那个老巫婆奶奶,你竟然欺负妈咪,哼,大骗子!”
贺煜俊美绝伦的面容也难得出现窘迫的神色,他能告诉儿子,他刚才那不是欺负,而是,狠狠地爱吗?他明显感到自己像个被不断注入热气的氢气球,几乎要爆炸,故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迅猛疯狂起来。
本是无地自容的凌语芊,经此一动,更是惊惧不已,急忙抬起头来,瞪向贺煜,“喂,你干嘛啊,你还做,坏蛋,大色狼。”
“不想我继续,你赶紧给我停止!”贺煜用力稳住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中,是极力压抑的欲一望。
大的总算停止,然而小的不谙世事,继续为妈咪打抱不平,他甚至爬过来推爹地,“爹地,你滚开,不准再欺负妈咪,琰琰应承过要保护妈咪的,爹地不要妈咪,还有琰琰要呢!”
靠!
贺煜更是不爽到极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阴沉沉的嗓音大吼出来,“谁说我不要你妈咪,我就正在要着你妈咪,你这小子,整天坏老子的好事,我现在就去x死你妈咪!”
说罢,将胸前的女人整个抱起,迅速跳下床,刻不容缓地冲进浴室,长腿一记连环扣,将门关上,然后把怀中的娇躯压在洗手台上,继续刚才被打断的爱欲之歌。
凌语芊已被方才那一连窜的动作弄得耳晕目眩和头昏脑胀,如今再加上这迅猛的zhan有,更是整个人如飞在高空中,什么也想不到了,只知道静静地任由男人压着她,使劲压着她,一波接一波的热狂如惊涛骇浪,几乎把她吞噬,她发出无助痛苦的呜呜叫声,而与此同时,她耳边仿佛还响着另一个呐喊。
是琰琰!
琰琰边拍打浴室的门,边大声哭叫,“妈咪,妈咪……爹地你不能干掉妈咪,琰琰不准你干死妈咪,如果妈咪死了,琰琰与你势不两立!”
天啊!
“贺煜,停止,快停止!”凌语芊拾回些许理智,冲身上的男人叫喊。
无奈男人仿佛没听到似的,皱着眉,沉着脸,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反抗,用他天生的力量优势,把她压得死死的,一个劲地沦陷在他的欲望世界。
不知多久过后,随着那波热浪掀在最高端,惊涛骇浪的海面终趋向平静。
他抱起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的小女人,将她塞到浴缸里,打开热水,自己则随意抓一条毛巾围在精壮的腰间,这才走去开门,早有准备地接住那个迅猛闯进的小人儿,且将他抱起。
“放开我,我要找妈咪,妈咪,妈咪……”
“妈咪没事。”低沉的嗓音比先前柔缓了许多,宽阔的大手也小心翼翼地拭抆着小家伙的眼泪。
“那妈咪呢?我要见她。”
“妈咪在洗澡。”
“洗澡?才不会!现在又不是夜晚,妈咪干吗洗澡呢!”
“因为……刚才爹地吐了,把妈咪的衣服弄湿了,妈咪必须去洗澡。”
琰琰又是一怔,满眼狐疑依旧,很明显,还是不信。
贺煜没好气地在他嫩嫩地脸上捏了一把,带他回到床上,柔声低斥着,“爹地说过很疼你妈咪就是很疼,爹地不是大骗子,也不是坏蛋,爹地不能没有你妈咪,又怎么会让她死,除非爹地也不要活了。”
“可是……琰琰明明听到爹地说要干死妈咪的,而且琰琰在浴室门外也听到妈咪叫得很惨。”
贺煜怔了怔,呵呵低笑。
“爹地说的干,是爱,至于你妈咪,她不是叫得很惨,是叫得……很棒!”
“叫得很棒?为什么?”琰琰已经放下敌意。
“那是因为……”贺煜精明的眸子转了转,决定将这个烫手芋头扔给小女人,“等下你妈咪出来,你问她!”
琰琰于是安静下来,但还是不很放心,锐利的双眼紧盯着浴室大门,直到紧闭的门儿缓缓推开,期盼的人影走了出来,他小脸一亮,身子迅速溜下床,直奔凌语芊的面前。
凌语芊本欲抱住他的,奈何刚经受一番蹂lin的身子根本使不出力,故她只能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到床前。
“妈咪,你没事吧?爹地真的没有欺负你吗?”小家伙迫不及待地询问,大眼睛上下审视着。
凌语芊愣神一下,强笑,摇头。
“琰琰听到爹地刚才说要干死妈咪,琰琰多担心啊,一直捶打浴室的门,可惜都打不开。”他在解释,其实他一直都想保护妈咪,奈何他打不开门。
凌语芊先是感动一把,芊芊玉指抚摸着他的小脸儿,湿糯的嗓子饱含着欢爱后的慵懒和沙哑,“妈咪没事,琰琰无需担心。”
“对了妈咪,琰琰刚才听到你在里面叫得很惨,爹地说你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感觉很棒,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