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坏了!”萧华心里固然已经有了不好的打算,可是此时忍不住心里又是咯噔一声的,想想兔子油嘴滑舌的言语,郝家小姐的清白啊!
“大白鹅是大白鹅,兔子是兔子,娘亲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小黄有些不屑的跟萧华说道,“而且,那大白鹅很是厉害的,这个兔子可差得太远啊!”
“大白鹅?你怎么知道大白鹅的?”萧华差点儿笑出声的,看着小黄有些得意的样子,又是突然问道。
“咱以前家里的河边就有啊!”小黄很是单纯的说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萧华笑了一下对小黄道,“你去问问兔子,它是公是母!”
“让小黑去问!”小黄甩甩尾巴,“跟这兔子说话,实在跌份儿!”
萧华真是没好气了,刚要责怪小黄,小黑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冲着兔子叫了几声。待得兔子有气无力的嘶鸣几声,小黑急忙叫道:“爹爹,爹爹,兔子说‘奴家自然是母的’!你说它怎么是母的呢?”
“哈哈哈,好!”萧华心里登时大安了,笑道,“你等过来吧,不必理会它了!”
“是,爹爹~”小黑立刻从供案上飞起,落在了萧华的左肩之上;小黄当然不会示弱的,飞快的落在萧华的右肩上,那大尾巴还在萧华的后脑勺上晃动。
萧华举起双手抚摸着两个小家伙,那种笑意始终在心中流淌。萧华的目光自然又是落在供案之上的兔子,还有不远处木轮椅之上的郝家小姐,由己度彼,萧华也明白郝家小姐跟这兔子之间的情意,他怎么会棒打两散呢?
“奶奶的!这萧华……到底是什么修为啊!”眼见两个灵兽将兔子打得稀里哗啦,又是跟萧华如此亲昵,萧剑心里也是没底儿,萧华如同海中的冰山,愈发露出自己所不知道的神通了。
“郝员外,将这些家将和和尚,还有一些晕倒的家仆,处理一下吧!”萧华带着两个小家伙走到郝员外的身边,萧剑自然也是陪着走了过来,萧剑看看那些和尚,一脸的鄙夷,说道,“这些和尚也没有死,不过是被妖气所迷,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小金寺的手段了!”
“是,是!”郝员外此时哪里敢慢待萧剑,用衣袖抹抹自己的脸,忍住自己身上的酥麻,急忙喊着能动的家丁去外面招呼其他家仆来收拾绣楼左近的狼借。
郝家小姐自然是惦记供案之上的兔子,离开爹爹的怀抱,立刻看向供案,那里兔子同样可怜兮兮的望着郝家小姐。
“道长……”郝家小姐看向萧华,欲言又止。
“呵呵,去吧!”萧华笑着说道,“这厮今日受了教训,以后也会知道收敛的!”
眼看郝员外脸上生出阴郁,萧华急忙又是说道:“这是个母兔子!!跟小姐的清白无碍!”
“哦~”郝员外一听,一拍自己的额头,很是懊悔的样子,看起来他已经将兔子是有公有母的事情忽略了,只是因为关心和焦急而将事情朝着最坏的方向考虑了。
看着郝家小姐自己艰难的转动木轮椅朝着供案过去,郝员外忍不住走过去,推着女儿,郝家小姐转头看时,知道居然是自己的爹爹,那脸上的笑容在夜色中宛如百合!
郝家小姐伸手要抱兔子,可惜那兔子离得她太远,无法企及,郝员外咬着嘴唇,忍住自己的恐惧,小心翼翼的将兔子从供案上扯了过来,送到郝家小姐的手中。眼看这爹爹的害怕,郝家小姐的心一下子软了,好似自己又是回到了小时,又是回到了那个夜间,看着天上的圆月,自己欢快的叫爹爹将圆月给自己拿来!而爹爹毫不犹豫的回答自己,只要自己长大了,他一定会把圆月从天上摘下来拿给自己的。随着自己的长大,自己知道那不过就是爹爹的随口敷衍!可如今,眼见着爹爹将兔子送自己眼前,不正是将自己天上的圆月摘了下来么?这圆月勿论是兔子的,也勿论是圆月的,那是爹爹爱护自己的一颗心啊!
“爹爹……”郝家小姐的泪一下子又是流下,正是滴落在兔子的身上,那兔子忍着痛,脑袋在郝家小姐的怀里依靠,好似撒娇的孩童。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郝员外心疼的将郝家小姐的眼泪抹去,强笑着,“明日一早爹爹就带着你出城,咱们去乡间的庄园!你若是不愿意,就不坐轿了,就让爹爹推着你,咱们从镇上走过……”
“女儿才不去呢!”郝家小姐笑着说道,“女儿还等着道长哥哥给女儿治病呢!等得女儿能走了,女儿陪着爹爹去乡下的庄园!”
“什么??道长能……能把你的腿治好?”郝员外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