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传承阁的二楼,张小花瞠目结舌了,长大了嘴巴,哈喇子几乎都要流到地上的!
他是想过缥缈派的传承吸引人,可……可从来都没想过,居然这么吸引人。
整个传承阁的二楼,都是一排一排的架子,那架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跟普通的木质架子相似,就是架子上的条纹都相似,可用手一摸,冰冷的紧。
架子上,整整齐齐摆放这不同颜色,不用形状的玉简!
最为让张小花心动的是,二楼的架子分为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的架子上都有淡红色的小字,分别是“功法”“丹术”“阵法”……
而在最后那个区域里,居然写着“法器”,而在架子上,摆放了不同样式的法器!只是,这些法器上面,都隐隐有着厉害的禁制!
张小花先前见到火龙真人的道统,已经觉得不可思议,如同天上掉馅饼似地,可那些玉简跟现在眼前的一比,那馅饼……也就小的太多了!
“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这就是张小花唯一的感慨!
“唉,发财了,发财了!”张小花心里边嘀咕边是没力气的埋怨:“二哥啊,你当什么掌门不好啊,偏偏当缥缈派的大帮主,这么多的好东西,我这个嫡亲的弟弟只能看看,却不能拿走!”
“唉,既然不能拿走,我还上来干嘛?”张小花暗自懊悔,然后强自将目光从这些诱人的法器上抽出,一闪身来到“阵法”的区域,就好似法器那里有让他害怕的软肋!
令张小花想不到的是,就在法器区域的最里面,还有一个更为矮小的架子,这个架子整个都被布下最为厉害的禁制,而架子上也是有淡红的字迹,那字迹正是“法宝”!
且说张小花来到阵法的区域,这区域里有数个架子,架子上的玉简也不少,只是,跟法器不同,这些玉简都没有布下禁制。
张小花眼睛一转,嘴里嘟囔道:“二哥,我这可是为你好,为了给你找进来的方法,才看这些阵法的,我也不知道那个幻阵的破解方法在哪里,只要一个一个的玉简查看,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是聪明,过目不忘,要将你们缥缈派的阵法都看了,都记住,你可别怪我啊!”
嘻嘻,张小花也是可爱,此时此地,也只有他一个人,他即便不将此处的情况跟张小虎说,张小虎自己还能知道不成?若是如此,怕是欧鹏早就进来得了传承啊!
而且,张小花就算是将这传承阁内的传承玉简都拿走,谁还知道不成?嗯,退一步讲,就是拿了几个玉简,也只有天知地知,楼下阳昊涯的画像知道了!这等事情张小花在传香教、在大林寺、在水云间也不知做了多少回,可此时,他想到这些玉简是自己二哥的传承,怎么也就没了白拿的心思,就是多看一眼也要找个蹩脚的理由!
还好,大半日过去,张小花看了数个玉简,内中的缥缈派秘传的阵法等都被他记在心中,这才发现了禁制破解的方法!
拿起那个载有破解方法的玉简,张小花又仔细的看过,才有恋恋不舍的放到架子上,叹了口气,举步正要离开,可当他转身之际,眼睛突然看到就在这记载了破解功法的玉简旁边,还有一个紫色的玉简,刚才张小花也是看到的,不过并没有在意,此时却不经意间看到,在这个紫色玉简的旁边还放着一根紫色的玉钗?那玉钗跟玉简并排的放着,紧紧挨着,颜色又是一样,不走到近前仔细看,倒真看不出来,以为是跟玉简一体的。
“咦?这……怎么跟紫凤钗长得一般?”张小花一见到那玉钗就是略微愣神,走了过去,拿在手中。
“这是法器呀,怎么放在功法的区域里?”想着,张小花就将自己的紫凤钗也从钱袋之中拿了出来,果不其然,那一公一母两个紫凤钗跟这个“紫凤钗”一模一样。
“奇怪了,除了一公一母之外,难不成……还出来一个小崽子?”张小花纳罕的挠挠头,可是,当张小花将神识侵入,却恍然大悟,这紫凤钗虽然有元气的波动,可并没有什么禁制,神识一透即入,竟是一个炼制成紫凤钗模样的玉简,并非是什么法器。
“怪不得……要放在功法的区域!”张小花微微点头,可……随即,玉简之内的内容却令张小花惊愕不已,你道如何?那“紫凤钗”形状玉简内所记载的,正是紫凤钗的用法!而且,这玉简的内容显然比张小花得自静刚师太的用法要详尽的多,连两个紫凤钗的细微不同也都描述了出来。
“这……传香教的紫凤钗,连她们自己都没有这么清楚的祭炼方法,缥缈派怎么会有呢?难不成这紫凤钗是传香教从缥缈派抢过去的?”张小花暗自沉思:“哎哟,倒也不对,这紫凤钗乃是从静刚师太两个宝贝徒弟手中抢来,并没有附带祭炼的玉简,而静刚师太手中的玉简也不是专门记载紫凤钗的用法,其中还有别法器之用法,想必……是静刚师太自己没有祭炼的详尽手法,也不能说传香教没有的。只是……”
只是,想了片刻,张小花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或者这紫凤钗的背后,还有一些所谓的因果吧,张小花也不犹豫,将这玉简收起来,左右缥缈派已经没有紫凤钗了,这东西他们留着何用?不如物尽其用让自己使用。
嗯,也算是安慰一下张小花受伤的心情吧。
随后,张小花离开了玉简所在的地方,走到楼梯旁,抬头看看通往三层的台阶,有些犹豫,可片刻间,张小花拾级而上,传承阁的两层都看过,还在乎第三层?
待得来到第三层,张小花有些不解,这第三层空荡荡的,只有正当中一个蒲团,其它什么都没有!
“这第三层莫非是遭了贼?都被人搬走了?”张小花暗自嘀咕,缓步走到蒲团的旁边。
他倒是忘记,自己以前可没少做这样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