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周墟看着陈峰笑,眯着眼睛道:“若不是任师弟要了这药草,我还真想将这药草抵了你的丹药!不过,既然任师弟需要,你就是想要,我也没多余的了。”
然后,转头又问道:“任师弟,师兄有些好奇,你要这些药草干嘛?普通的药草也就罢了,这不认识的药草可是一点儿用都没有的,难道你想炼丹?”
这话一出,陈峰笑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张小花则笑道:“唉,武大郎,您可不知,当日我跟白师兄说药草的时候呀,我觉得手里拿那么多的丹药太惹眼,我本就是草部的弟子,多那点儿药草应该没事儿吧,而且,我刚来天目峰,用丹药换药草也算是为草部的弟兄做点儿贡献,混个好人缘!”
随后则是苦笑:“可是,想不到丹部的师兄们也要换,您说我是换还是不换?其实,您这药草,我……我都是不想换的要,我要这些药草干嘛,我又不会炼丹?”
然后,又哭着脸道:“要不,大郎您体恤一下小弟,那一百五十两的黄金还是用丹药还吧!”
“咦~”武周墟一抬头,道:“这月亮都是老高了呀,天色实在是不早,任师弟,你还是早点儿休息,我明日一早就让人把药草送来!嗯,这几堆药草你也不必仔细看着,我敢保证整个天目峰的弟子手里不会有再多的药草了,嘿嘿,其实也根本就没人对你的药草感兴趣的。”
说完,也不跟张小花和陈峰笑打招呼,扬长走了,唯恐张小花再翻悔跟他讲药草和丹药之事。
待武周墟走出小院,陈峰笑也是哈哈大笑,拱手道:“小兄弟早点休息,明日养足精神交割丹部的药草,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今日居然又看到武大郎吃瘪!”
陈峰笑带着白欢等人,出了小院,沸腾了一个下午的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张小花送到小院的门口,看着众人远去,这才掩了门。看看如山的玉匣,又是苦笑又是欣喜。
苦笑的是,他真打算低调,淡定的,没想到弄出这么大的动作,这药草虽然是如杂草般,可若是集中到一个人的手中,那就回出问题的,刚才武周墟不也试探了吗?想必,陈峰笑也知道自己要炼丹,只是牵扯了他的利益,才没挑明,嘿嘿,自己会炼丹吗?也许会吧!
让张小花惊喜的是,不光说这堆积如山的药草,就是这玉匣似乎都不只一百两黄金的价值吧,自己这三场赌斗可是没白流汗呀。
只是,这些药草和玉匣自己该这么拿走呢?钱袋的空间里可被那些碧玉棺材盖子都给占满了。
唉,居然会有一天为值钱的东西太多而烦恼,这可是财迷的张小花从来都没想到过的呀。
“算了,就先堆这里吧,反正在他们眼中也是不值钱的货色!”
“药草嘛,就等以后有时间炼制成丹药,左右钱袋中的玉瓶还多,估计就是用来装丹药的;玉匣嘛,也不能浪费,炼丹的时候随手淬炼一下,到时候也卖个好价钱。”
想毕,看看时辰确实不早,张小花不敢怠慢,将玉符打出,布下禁制,修炼起无忧心经。
传香教,白岳峰,百草堂中,一个脸膛紫红,头上已经秃顶,只留了四周一圈白发的老人,懒洋洋的坐在正当中那个椅子上,这老人虽然头发已经白了,可是脸上却是白嫩的异常,就是眼角深深的鱼尾纹才表露了他的年纪,正是拓丹堂堂主紫参老人。
堂下恭敬的站着,正是杨耀。
此时,紫参老人紧皱眉头,用手挠着自己光滑的额头,不知在发愁什么,堂下的杨耀小心看了,试探说道:“堂主,您这一去就是好几天,怎么回来就……”
“唉,”紫参老人叹口气道:“都是派中的杂事儿,倒也不用咱们拓丹堂操心的,只是始信峰的事情,似乎是让教主挠头,有些怪罪咱们拓丹堂,唉,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是他们缥缈堂仗着跟教主亲近,不屌咱们罢了,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啊?始信峰呀,小的一向知道他们跟各堂皆是不合,时常有摩抆发生,咱们不过就是管理药草和丹药,总应该没什么干系吧?”
“唉,你却是不知,人家也……,算了,跟你说这个干吗,等我想好怎么回复教主再说吧。对了,你这次去回春谷,事情办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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