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弋一看挡住他去路的那人,乃是前日与刑钺路遇之时,动手殴打师弋车夫的那名胎息境护卫。
师弋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与其份属同僚,便抱拳笑着与对方行了个礼。
却不想其人如同一个点燃的炸药桶一般,沉声对师弋咆哮道:
这意味着我一旦成年,就会接替他登上奏国皇帝的座位。
“我这一世的父亲也就是如今的奏国皇帝,修为已经达到胎神境了,早已是一名高阶修士了。
看师弋有些迟疑,刑钺直接开口说道:
你觉得我在登基成为奏国皇帝之前,能修炼到什么水平。”刑钺没有回答师弋的问题,他笑了笑反而对师弋问道。
你看看我这小身板,在没有修炼成为修士之前,可以说比我前世的实力都大为不如。
修真世界弱肉强食,这是放在哪里都通用的铁则,即便是奏国也不例外。
“呵呵,师弋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们这奏国皇族是依靠什么掌控奏国这一国修士的么。
“棋子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你奏国皇子的身边安插棋子。”师弋不由惊讶的问道。
“不必去管他,左右不过是被人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我早晚都要将他给踢开的。”
刑钺闻言,冷笑一声对师弋说道:
随即,师弋便将遇到刑钺原先那个护卫的情况说了出来。
不过,离开内卫府的时候,还是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师弋对刑钺说道。
“有你这皇子提前打点,自然是没有人会阳奉阴违的。
“怎么样,今天述职还顺利么。”
来到一处位置偏僻的小花园,师弋以强大的神念感应了附近无人之后,刑钺才对师弋问道:
师弋闻言点了点头,跟在刑钺身后离开了勤学宫正殿附近。
“随我来吧,趁现在还有些时间我们去旁边叙话。”刑钺压低声音对师弋说道。
虽然已经面目大变,但这身份信息还是刑钺给出的,他自然一眼就认出了师弋。
当刑钺走出正殿之时,便看到了立在一旁的护卫。
刑钺赢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便直接从正殿之内走了出来。
之后,师弋大概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给刑钺授课的老者才停了下来。
如今这一世却要忍受这种课业的折磨,也不难理解他的郁闷。
在刑钺的一生之中,只有他给别人立规矩,何曾见他自己守过规矩。
刑钺在八十多岁的时候,在他自己的生日宴席之上喝完一杯酒甩手就走,将其他宾客弃之如履,丝毫不给别人面子。
师弋见此不由暗自一笑,前世刑钺乃是草莽出身。
只见其内一位身穿白衣,鹤发童颜颇有些修士气质的老者,正在台上给刑钺讲学,内容好像是皇家礼仪之类,而台下刑钺则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正殿的大门洞开,师弋守在外面很容易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辞别这位内官,师弋依言来到正殿之外等待。
“殿下如今还在正殿之内上课,阁下不妨去正殿之外稍待,看时间想来也快要结束了。”
师弋将调令递给那位女性内官,在对方将那调令盖上她自己的印签之后,又替师弋更换了身份腰牌,这才对师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