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伸出来,却又赶紧缩回去了,只是低头道:
“萤妹,把你的手给我。”
“怎么了?”
夜萤浑然不觉。
“流血了,赶紧处理下,不然大夏天的,烂了留下疤你不又得哭鼻子?”
被赵子获这么一说,方才哭鼻子的事情好象也没那么丢脸了。
夜萤这才觉得手上的伤口疼痛,自已摊开手一看,双掌下部都被磨破了皮,还有血珠点点渗出。
“赵大哥,疼!”
“现在知道疼了?走吧,咱们去镇上药铺让大夫给你上点好药,要不然,留下疤更疼。”
“好吧!”
夜萤想想这倒是件大事,而且,她现在也急需找点事情做来分散自已的注意力,便欣然应允。
“等下,我去去就来。”
赵子获把自已肩头的背囊扔在夜萤身边,匆匆离去。
夜萤不解其意,只好乖乖地和赵子获的行李坐在一起,看着大路上不是有马车驶过,夜萤克制着自已内心随便跳上一辆马车的冲动。
她害怕自已跳上马车后,会甩出一迭银票,然后告诉车夫:前面那辆马车,给我拼命追上……
可是追上了又有什么用?
人即便找到了,心不在了!
原来,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她一时不察,就让吴大牛着了雪莲的道,上了她的床,就成了她的人。
哎!
自已是不是要庆幸还好及早发现吴大牛的真实面目呢?
所幸自已和他还没有孩子,要不然,岂不是要痛苦好久?日后天天带着孩子,如果他长得象父亲,自已会不会一看到他就心烦呢?
夜萤脑子里漫无边际地想了一通,这时,赵子获终于匆匆返回了。
“给,抆抆!”
赵子获递给她那块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的蓝布手帕,但是已经拧湿了,更方便抆脸。
看来,赵子获是去找哪个有水源的地方帮她拧抆脸的手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