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王爷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虽然想到如此“妙计”来挽回夜萤对吴大牛的心。
傅太医此时都不禁怀疑,男人的思考能力和智商,真的和下面的命根子有关吧?
王爷自从被夜姑娘踢了一脚在命根子那后,似乎就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赶紧走吧,迟了恐有生变,那小吏也是冒着风险带咱们进去。”
傅太医说完,打头要走。可是一会儿,觉得身后没有动静,便回头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见身后的女人眼中水光潋滟,正盈盈地盯着他。
傅太医还从没被女人这样的眼神盯着,不禁心内一阵麻痒,哑着声音问道:
“你这是做甚?还不走?”
宝瓶没有说话,只是回过神来,麻溜地跟着傅太医走了。
原来,方才她触景生情,想起了之前跑王财主家的情形。
还有端翌,自从夜萤出事,他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不光一直推托,不帮着打点奔走,甚至还干脆离开归燕堂,不再借住那里,似乎一心一意要和夜萤划清关系。
如今和傅大夫一口答应帮忙的举动对比,宝瓶觉得,世间还是有患难见真情这回事的。
于是乎看着傅大夫的背影,竟然一时失神。
一进牢中,把食盒放到地上,看到粗大的木栅栏隔绝着的夜萤的脸庞,宝瓶的泪水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她捂着嘴,泣不成声地道:
“萤姐!”
才开口叫了这一句,就再也说不出口,眼泪象决堤的河水一般,奔涌而出。
“宝瓶,你来啦?哭什么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夜萤赶紧伸出手,从木栅栏里安慰宝瓶。
宝瓶一把抓住正欲抆去她脸上泪水的夜萤的手,难过地道:
“萤姐,你受苦了。”
“哎,就是臭了点,脏了点,而且原先答应我能天天洗澡的,现在竟然换成了两天一次。这点比较不好,其它的适应了就好了。你别哭啊,看,都变成小花猫了。”
夜萤乐呵呵地,一点也没有蹲监狱反省应该有的自觉。
“萤姐,好,我不哭。”宝瓶也觉得好不容易见次面,这样哭哭啼啼的岂不是晦气,于是便把泪水忍住,努力挤出个笑脸。
“嗯,这样好多了。”夜萤嘴角的笑容很轻松,不似在她面前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家里都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