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节(2 / 2)

旺夫小娇娘 九月枫红 2420 字 1个月前

这一发现,让惠娘当即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当天晚上留在这里的时侯,是时刻悄悄注意着主屋的动向。

这一注意,就让人留意到了那奶娘的恶行。

小儿半夜哭闹时,以为没人会醒的她,又是故技重施的抱着孩子揉捏了起来。

而当时站在外面的惠娘则越听越不对劲,弄到后来,既发现那奶娘,居然还口出恶言开始辱骂起了小儿。

介时的惠娘听了,可以说那心肝肺给气得险些炸开,站在那里听着里面小儿的啼哭与那奶娘辱骂越来越大时,当即就是一个狠脚踢在了门上。将门踢得是咚咚直响同时,还大叫着让李冲也赶紧上前来帮了忙。

彼时那抱着小儿辱骂的奶娘见事情败露,惊得很是不知所措,想要开口解释什么,不想那关紧的门栓,既是被人给一个大力的就给撞断了来。

屋门瞬时打开的同时,也让那紧抱孩子的奶娘,瞬间惨白了脸。看着那门口那站着的两人,她吓得当场双腿打颤的就跪了下去,开始不停的磕起了头告起了饶。

“那奶娘呢?”听到此的女人,眼中起了一丝杀意。见小儿还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人时,又道:“起来回话!”

于家地在那头磕地的想摇头,不想被别到李空竹眼神的于小铃扯了下衣袖。

寻眼看去,见她在不停的打着眼色示意她的,就顿了一下。随抹着眼泪,规矩的起了身。

“奶娘呢?”

“那奶娘被李姑爷与惠娘主子提走了,使了银子让县臣大爷判了重刑!”怕是再难出牢了。

说到这事,李冲两口子也很是愧疚不已,这奶娘她歹是求着他们找的,既是不想给弄了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人出来。

这事儿过后,他们本打算再寻个老实的奶娘的,可又怕再弄出一出这事儿来。

最后想了想,还是用奶羊算了,找着大夫问了除膻味儿的方子后,试着喂了两天。见肉丸子慢慢适应后,一众人这才放下点心。

☆、第338章 推拒(5)

第338章 推拒(5)

“哥儿也是从那时起,开始慢慢变得有些不愿接近了生人的。特别是天黑的时侯,由其怕了生人呢!”

李空竹点头,只觉心头绞痛得让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早知道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当初华老在送她奶娘时,她就不该矫情的硬让其给退了去。或是在走时,她有好好的多呆两天考察那奶娘一番,或是着崔九去帮忙什么的。

这里面的任何一条,若当初她做到了的话,怕也不会如了如今的这个局面了。

哪怕小儿还是会认了生,认了奶娘不认了她这亲娘,可至少她的儿子不会受了其中被吓的苦,也不会喝了那难克化的羊奶了。

这些,该说怪别人的同时,她自已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在里面。

深吸了口气,女人红着眼的试着去抱了小儿一下。

握着她手有一会的小儿,见她来抱,倒是极乖巧的没有反抗了来。

李空竹见此,心头喜了一下,将他轻轻的搂进怀时,就听他啊了两声。

轻轻的跟着哼哼的回应了两句,李空竹将他放在自已的肩窝处,背着他开始流起了眼泪,轻声的轻咽着,“对不住,娘对不住你,都是娘不好!”

“啊啊~”不明所以,也听不懂她这话的肉丸子,在被她抱了会后就开始有些不耐烦来。

踢蹬着小腿,扭动着身子,眼见又要哭了,女人见状,就赶紧将他放在了炕上,任着泥鳅去哄着。

于家地两母女站在一边,看到这种现像,倒是又跟着红了眼眶的抹起了眼泪。

李空竹这会儿已没了多余的心思再去管了她们。

挥手让她们出去后,留了赵泥鳅在屋里陪着肉丸子,而她则躺在一边,边看他们玩,边让泥鳅给她讲肉丸子的这一月的变化与喜好来。

当天下响,有一村里人来借东西,在看到李空竹后,回村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李空竹回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赵家村。

彼时听到这一消息的村人们,开始陆续的上门来看她,排成排的坐在院子里,拉着她不停的问东问西着。

李空竹也任他们问着,强笑着,陪着打着招呼,直到了天大黑,才将这批人给全部打发了走。

而随着众人的走掉,院中却并没有安静下来。

伴随着黑夜来临时侯,也是肉丸子最为磨人的时侯。

那奶娘被送走后,晚上哄他入睡的,一直都是于家地在弄。

彼时的李空竹点着灯盏坐在主屋,无神的看着于家地轻哄着小儿,待小儿不怎么哭后,又将去了膻味的羊奶给其喂了一小碗。

待小儿终于吃饱不哭,开始安静的睡了后,于家地这才小心的将小儿放在了褥子上。

不想,那头小儿刚一沾褥子就惊了一下,咧着嘴,眼看又要哭了的,于家地就赶紧抓了李空竹的手去给他握。

一边等着让他握时,还一边轻拍着他,低低的哄着他。

听着那哦哦轻言小语的低哄,李空竹开始觉着自已像是个局外人一般,既插不上手又慌乱无助得慌。

这一想法才起,她的心就跟拿刀在割似的,痛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红着眼,看着与小儿握着的手时,眼泪既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那边于家地将小儿终于哄得安睡后,抬起头来,见自家主子既是在哭,就吓得赶紧低了个头的在那,作着赔罪状道:“姑娘~老奴,老奴该死!”

平复了下哽咽难耐的喉头,李空竹摇了摇头,小心的耸着鼻头,轻声的吩咐于家地道:“你且陪着一起留在这睡吧,我怕晚上他再醒,找不着你时,又要大哭哩!”

“这……”于家地有些不敢,这主子不在时,她睡在这主屋已经算是逾越了,如今若再与主子同住在了一屋,且还是同炕,怕是有些不合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