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2)

李心筠低头看着企鹅里的聊天群。自从她妈发了声明以后,班级群里就炸了。大家纷纷感慨,没想到身边居然藏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白富美。大家搜索了一下方君容,一个个表示跪着回来了。不少人对她开玩笑说大佬还缺挂件吗。

宫亿林这事的影响太过恶劣,他为了报复女同学,不仅恶意污蔑她,在无形之中也抹黑了学校一把。所以学校的通告出的特别快,针对这起恶件直接给宫亿林记了大过,并且让他给李心筠道歉。至于另一个被收买的学长李金荣,则是被记了警告处分一次。

李心筠对于这个处理结果还是挺满意的。

她看到又有新的加好友消息,眉头皱了起来,这几天加她的人特别多。她基本都没通过,这其中不少都是宫亿林的朋友发来的信息,还有人请托到她同学头上去了。

他们无非是想要李心筠家撤销对宫亿林的警告,毕竟若是有了案底,对一个大学生来说,是太过沉重的负担。

“亿林已经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这一次吧,他以后不敢了。”

“你该澄清的也澄清了,对你的影响有限,何必这样赶尽杀绝呢”

“亿林其实是个好人,平时很讲义气,对同学都很好。他这次只是钻牛角尖,一时糊涂,给他一个机会吧。”

呸还好人呢,好人这个词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不觉得心虚吗

对于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她来一个拉黑一个。宫亿林也就是遇到她,若是碰到普通的人家,说不定就直接拿钱压了下来。既然做错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他之前那么肆无忌惮,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吗

若是这回他没狠狠吃到教训,日后说不定还会对其他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说句实话,宫亿林现在后悔的不是做这种事,而是单纯后悔把她软柿子,结果踢上铁板了。

说她睚眦必报也好,反正她是不可能撤销的

李心筠关掉自己的聊天群,从房间里走了下来。她抽了抽鼻子,笑了笑,“好香啊这是什么”

钟宜坐在沙发上,抬头对着她露出笑容,“来尝尝我奶奶做的海蛎炸,她做的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

钟宜的奶奶在这两天也来到宅子里,她现在身体相对硬朗很多,便将下厨当做锻炼身体。这几日没少做一些宵夜给他们吃。

李心筠拿起一个海蛎炸,因为刚炸好的关系有点烫,放入嘴里,海蛎的鲜甜在舌蕾上爆炸,外皮咬起来香脆可口,里面q弹温热,再搭配特地挑选的甜辣椒,简直人间美味。好吃她吃得停不下来,一口接一个。

“奶奶的厨艺真是太好了”她平时也跟着钟宜喊奶奶。

钟宜笑得眯了眯眼,“她已经很久没做这道菜了。”

两人聊着天,战斗力都不弱,很快把一盘海蛎炸给解决了。等吃完以后,李心筠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里错觉,最近穿的裙子有点紧了,再摸摸小脸蛋,她越发心虚了,是不是该忌口了,不然买的新衣服都要穿不下了。

等吃完以后,她妈妈方君容也回来了,带着外面的风霜。

李心筠想起一事,问她“妈,宫家有没有找你说情啊。”

看宫亿林那些同学着急找她的情况来看,对方是真的很在意这个记过,也很担心留下案底。

方君容回想了一下,漫不经心说道“哦,你说宫家啊,这个倒没有。他们家的层次,拿不到我私人号码的。”

她因为女儿的关系查了查宫家,知道他们家做的化妆品,主要是面膜这块,资产大概二十来亿,的确算得上有钱,但也不到能够横行霸道的地步,也不知道谁给他们这样的底气。他们到现在才踢上铁板,已经算是他们运气好了。

李心筠“”

真是太真实了或者说对方也不敢找上她妈吧,而她十七岁,看着比较心软好哄骗的样子。

想到这里,李心筠不满地鼓起脸颊,觉得对方就是专挑她这个软柿子。

方君容手头的事情不少,宫亿林的事情没法在她心中停留太久,打官司的事情她直接交给手头的律师团队了,他们平时拿着高薪,不就是在这种时候发挥作用的吗她还让人看看宫亿林以前有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若是有人同样受欺负了,想要打官司,那么她也愿意免费出个官司费,就当做日行一善了。

这个新年,没有李忘津,没有李时泽,她们几个人聚在一块,倒是享受了难得的静谧时光。

除夕夜晚上,方君容更是给两孩子发了红包。

李心筠接过红包,捏了捏,咦,怎么像是玉石的触感。

她打开红包一看,这是一块玉佩,而且还是羊脂白白玉,入手润滑细腻,拿在手中有温热的感觉。她的玉雕琢着一朵玫瑰,花瓣上点缀着露水,仿佛随时都要滑落下去。李心筠眼睛亮了起来,这个她喜欢她决定到时候去订做一个玉佩的坠子。

至于钟宜,她的玉佩则是牡丹样式,巧夺天工,可以说是相当适合她了。

这两玉佩都在方君容的洞天里放了很久,佩戴在身上对她们身体很有好处,能起到温养的效果。钟宜的奶奶,她先前也给了一块,希望这位前世没得好下场的老人家这辈子能安享晚年。

她这里其乐融融的同时,李时泽和江雅歌那边的气氛显然不是很愉快了。

李时泽寒着脸,望着坐在不远处的江雅歌。江雅歌眸中含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如果是半年前,李时泽见到她这模样,肯定会怜惜不已,恨不得为她披荆斩棘,让她脸上只有笑容,永远没有眼泪。然而这几个月和江雅歌单独住在一个屋檐下,见多了江雅歌动不动掉眼泪。她的眼泪不但激不起他的怜惜,只让他暴躁烦闷。

又来了,永远都是这副受了欺负的表情,仿佛在隐隐指责他的不是,在控诉他的行为。

他深呼吸一口气,问道“那个白玉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