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 / 2)

沈彦只是稍稍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她整个人都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苍白的唇里吐出伤人的话:“我就是喜欢他就是讨厌你!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恶心的混蛋!啊——”

叶清清突然感觉身体里窜进一撮电流,在她身体的各个角落乱窜,电流像是有灵性一样,专挑她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她,让她浑身瞬间酥酥麻麻软成了一滩春水,根本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彦嘴角勾起残忍笑意,双手放开了她后,掌控着细微电流在她身上游走,电得她浑身酥软得无力反抗,电得她必须死咬住嘴唇才能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他的电流从她小腹处往下窜,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激起地快感不比欢爱来得少。

他冰冷的声音贴在她耳边:“不戴套还不会感染,舒服吗?”

叶清清整个身体被疯狂的欲望淹没,燥热难耐却又酥软无力,她的脑袋不自觉仰起来,弧度优美的脖颈被情们染成粉色,仿佛在诱人品尝。

她水润润的眼睛里已经隘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却还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沈彦对着那颗红润得像是熟透了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一只手指点在叶清清紧咬的红唇上,渡过去的冰凉温度让浑身燥热难耐的叶清清舒服得喟叹出声——

这一声过后,就是细碎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

“乖,现在再告诉我,你喜欢谁?讨厌谁?”

沈彦忍不住将脑袋凑到她漂亮的脖颈间,离得近了,他能清楚看到她瓷白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白嫩得仿佛能掐出水的肌肤,仿佛咬一口就会渗出美妙的汁液。

他的呼吸也不自觉变得粗重起来,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似乎纠缠在了一起,深深浅浅搅动着暧昧躁动的空气。

叶清清被各种欲望等情绪搅乱了思绪,嘴里还不怕死的嚷嚷着:“讨,讨厌你…讨厌!沈修救,唔——”

沈彦只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不自觉就狠狠衔住了她的唇,不停地蠕动,轻轻地咬磨着。美妙的滋味甚至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唇办上舔舐着,辗转厮磨寻找人口,伸进去又退出来,只在美味的唇肉处吸吮咬磨,感受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肉带来美味的感觉……

叶清清根本不想被他碰到,不想就这样失身给讨厌的人,可她斗不过他,她挣扎着告诉了他一个让他疯狂崩溃的消息:

“混蛋!你停下……你知不知道你母亲已经去世了?!”

沈彦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浑身僵硬。

“乖,不可以开这样的玩笑。”

他将手放到她脖颈间,低柔的声音暧昧如情人间的蜜语,但叶清清能清楚的知道,那只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随时都能送地下地狱。

铺天盖地的森冷气息让叶清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沈彦却是一手贴在那脆弱得好像一拧就能断掉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大拇指抚在她脸上:

“乖,告诉我,你刚刚说的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明明轻柔动人,但猩红的眼睛和额头暴涨的青筋让叶清清知道,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就等她一句“是”就会爆发了!

叶清清吓得心肝都在颤抖,苍白的唇吐出一个字:“是……”

【三〔爱人主死)】

沈彦疯了。

他最爱最不能割舍的爱人,他在那么多世界经历仿佛没有穷尽的痛苦、恐惧、绝望,他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绝境,他一次次从死里逃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那只有毁灭的地方,想着早点回归现实,回到心心念念的她身边,漫无边际的思念差点将他逼疯……

他以为回来就可以和她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了,结果——

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就死心塌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即使被抛弃被赚弃也要倒贴上去喜欢别人,讨厌他……

而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以为自己有了能力就能好好保护的人,却在他还没尽孝道前就去世了……

沈彦暂时离开了医院,调查母亲的事。

他几乎是不费吹灰主力就查出,母亲死于心力衰竭猝死,医生说是受了太大刺激导致情绪激动。

受了什么刺激?

沈彦查到,叶清清的艾滋病已经被人散布出去,甚至病情恶化需要到医院隔离。

听医生说,母亲受到的刺激是,因为心疼叶清清,特意去医院看她的时候,撞破她和沈修的好事……

沈修会亳不留情抛弃叶清清也是因为,母亲的去世。

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母亲去世了。

沈修因为对母亲的愧疚,抛弃了叶清清。

最尊敬的亲人被最爱的人间接害死……

沈彦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潜伏在身体里的恶魔轻易控制了他。

等他再次赶到医院时,又是一记打击——

之前还被他撩拨得动情的女人,此时此刻,却窝在别的男人怀里哭诉他是怎么欺负地……

沈彦亲眼看着叶清清窝在沈修怀里,一脸依恋爱慕,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她的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他的手深深浅浅揉在她肚子上,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垂,时而亲吻,时而轻咬,时而用唇含住撩拨逗弄……

那腽柔的目光好像春水将她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般引她沉沦。

小女人脸红的比天边的红霞更娇媚,香艳的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她白皙的脖颈,那里还有他刚刚留下的吻痕……

她窝在沈修怀里一脸幸福迷醉的样子,生生刺激着沈彦的神经。

而那个温柔似水的男人,明明身仲做着最亲密的事,嘴里却说着最无情的话:“清清乖,艾滋病是禁止怀孕主子的,听我的话,把孩子打掉……”

刚刚还幸福迷醉的小女人霎时脸色惨白,眼泪直落,却不敢抆拭,看上去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