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 / 2)

“你看看这些资料。”陈祎革将面前档案推向风华,女孩一页一页地翻着,那个秘书虽然有些花痴,但从资料来看还是有条有理,详略得当,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收齐资料,陈祎革选秘书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这是最近跳槽的艺人?”风华看着资料,这些艺人大多属于刚出道亦或者选秀节目中名气不显的小明星,有的甚至只能算五六流,因此她们的跳槽通常情况并不会引起人们注意

“果然是岩岚娱乐。”

这些人去往的公司有八成都是岩岚娱乐,这一点虽然有些异常,但并不算太诡异。

岩岚娱乐和陈氏影视相同,都属于正在高速发展的新公司,需要大量吸收人才。

“但这些变动手续都是诺丽安亲自办的,看起来简直就像……”

“投名状。”

风华接过陈祎革的话,看来诺丽安的野心的确很大,岩岚娱乐应该许给她不少好处,甚至,股份。

风华的记忆力很好,现很快就能将这些资料和艺人对号入座,诺丽安不愧是人事总监,这些艺人的确很有潜力,有的是有实力没运气,有的长相出众实力平平,但无论哪一种只要稍微操作,就有很大运作空间。

“她这步棋玩的不错。”陈祎革面色不愉,看似夸奖,但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这件事幸亏发现的早,否则过段时间,陈氏公司将损失一大批有潜力的艺人。

艺人的断层将直接导致公司的衰落,陈祎革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小事,尤其诺丽安是公司的人事总监,除了某些有专门经纪人把持的艺人外,她的确有权力办理小艺人的离职。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一手的确玩的漂亮,尤其陈祎革将大多数心神都放在华奇兄弟和金色年华之上,前者是老牌经纪公司,实力出众,后者又是陈氏影视的一贯对手。

但千防万防,很难想到竟然是岩岚娱乐在身后捅刀子。

“二哥,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陈祎革露出冷笑,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带着陈家所特有的傲气“让芳姐来处理这件事。”

芳姐的能力风华是明白的,况且她大致也能猜到陈祎革的做法,对艺人来说,最重要的无非两点,合同和资源。

合同是天然的把柄,而资源是他们红起来的根本。

陈祎革在资源上当然会尽量朝着有潜力有能力有名气的艺人倾斜,但合同,自然也会留下一个暗门。

若是当初不知道就算了,但现在既然知道,完全有能力追究。

跳槽并不是艺人能够脱离合同的办法,风华对这种事自然十分清楚。

“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陈祎革点头,笑容中多了几分惬意“放心,我可是你的哥哥。”

所以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不是吗?

风华颔首,这件事因为发现的比较早,倒是不会造成太大影响,陈祎革也不禁感慨着。

自己的妹妹真是一员福将,若是没有她,自己的经纪公司现在还不知道到底会成什么模样。

这件事算是解决了,走出办公司,风华不由得靠在墙上,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

按理说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一半,为何心中不舒服的感觉挥散不去。

正在想着,走廊尽头一个女孩的身影渐渐出现在风华眼中,

“华凤小姐,刚才没收到电话吗?”等女孩走近,风华才看清那张长相还算清秀的面容,是…秦月的助理。

“电话,什么电话?”风华有些疑惑,自己的手机现在已经被换成ag新款,但电话卡并没有改变,手机却一直没有震动过。

“之前秦月小姐说有事给您打电话。”助理对风华的态度很是恭敬,毕竟地位的差距不可逾越。

风华想了想,是之前莲风报告的,是否就是这件事?

“我会去找她的。”风华点点头,朝着秦月办公室走去。

助理点头,看着风华渐渐远去的背影,露出诡异笑容。

风华高跟鞋的声音蹬蹬离开,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

风华看着办公室门口秦月两个字,勾起唇角,推开大门。

“陈小姐,我们等你等了很久。”风华耳畔兀然出现这样一个声音,充斥着乙醚气息的手帕朝着女孩口鼻掩来。

风华只觉得呼吸一滞,眼前一片漆黑。

身着西装的那人看着昏迷的风华,眼中露出丝丝恨意。

“就是这个女人,毁了昊哥。”他们口中的昊哥,自然是那个被风华打中右臂神经的断指男。

“别动手,霜爷交代了,这个女人一定要完好无损地带回去,绝对不能伤到她一根头发丝。”旁边的人提醒着,穿着西装的男人也只能暗暗咬牙,收回还没有踢出的脚掌。

“行动吧。”莲风蹙眉,挥手之间跟上了公司前的一辆黄色面包车,面上的杀气不加掩饰,队伍整合很快,众人悄无声息地上了一辆看似平常的大巴车,暗暗跟着后面。

“莲风似乎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刺猬看向铁狼,后者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沉默寡言,眼中却多了几分欣赏。

“嗯。”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现在的转变是为了什么?”刺猬试探着开口,莲风这个妹子表面看起来挺温和,但实际上骨子里和她这个师傅一样,喜欢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在最近自己打听了不少次,连个皮毛都没摸到。

“废话真多。”铁狼冷冷横一眼这个向来聒噪的搭档,继续抆拭着自己的枪支。

“切,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好奇?”刺猬冷哼“还有你这个破枪,抆了多少年,就不能消停会,现在都是年轻人的世界,你抆枪有个毛线用处。”

铁狼自然不会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依旧不紧不慢地抆拭着,喉咙处火焰般的伤口恍若在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