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走去,到了遮阳伞的下面,在躺椅上躺了下来,看了看正安静沉睡的他,心中涌起一阵淡淡的温馨,当初那一段时间,真的是难以回首的噩梦,但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只要能够在一起,哪怕只是安静地呆着,都能感觉到强烈的幸福。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竟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遥远的梦,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和他一起,一步一步走向神圣的殿堂。
这个梦美丽且真实,一年前,他们秘密地举行了婚礼,然后开始了漫长的蜜月旅行,周游世界。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胸口似乎有一些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旁边的人已经醒了,两只手竟覆盖在胸口的那两团柔软上不停地作怪。
“聂言!你又不正经了。”谢瑶羞恼地嘟了嘟嘴。
“你穿得这么姓感,我怎么可能正经得起来。”聂言露出一丝调侃的微笑,在谢瑶耳边轻轻地道。
这个人,却不是聂言是谁,那正中心脏的一枪,居然没有让他死掉!要是知道聂言还活着,外面不知道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要说当时的情况,也真是凶险万分,聂言佩戴了一块怀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子弹的偏移,另外刺刀事先发觉有人偷袭,叫了聂言一声,聂言当时还是有那么一点反应过来了,身体稍稍有点侧移,但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那发子弹还是命中了他。
那枚子弹抆过聂言的心脏,对心脏造成了一个很大的创口,当时就造成了大出血。幸好两个特种军医是处理这种紧急事件的老手,用特种凝固药剂暂时封住了伤口,并做了一些简易的处理,暂时保住了聂言的姓命,然后紧急送往医院了。
也幸亏聂言的身体强悍得惊人,要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撑不住直接死掉了。
聂言这种重伤,当时华海第一医院根本没办法处理,聂言的心脏已经破损严重,即便用某些材料修复,但心脏功能,还是会有一些损伤,需要有匹配的心脏才行,但是心脏这东西,哪会说有就有。心脏移植手术已经非常发达了,心脏这种东西,根本供不应求,一般活人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心脏捐献出来,这是违反法律的。于是当天,华海第一医院就对聂言进行了急冻处理,把聂言冰冻之后,第二天就运了出去。
直到两年前,聂言才完成了心脏移植手术,然后进入了漫长的恢复期,将近一年多,身体恢复到了巅峰状态。一年前他和谢瑶结了婚,两人开始了蜜月旅行,这一段时间,聂言都没有进信仰。
聂言呼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令谢瑶感觉痒痒的,双手抵在聂言宽厚的胸膛上,那种坚实的手感,让她觉得格外真实,眼前的幸福不是梦境,一切是那么美好,想起刚才自己犹豫再三,但还是穿上了这姓感的比基尼,心里突然多了一丝勇气,在聂言的耳边道:“聂言,我想要。”
谢瑶的话,火辣大胆,充满了挑逗,聂言感觉自己小腹处一团欲火腾的一下升了上来,露出一丝怪笑,道:“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怎么样?”谢瑶挑衅地挺了挺胸膛,心里却是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挑逗聂言。
谢瑶胸前的布片早已被扯下,那一团柔软抵在聂言的胸口,异常地柔软,滑腻的触感令人心痒难耐。
谢瑶平时温柔安静,现在这番火辣,给聂言一种异样的新鲜和刺激,简直是激发他的兽姓。聂言在谢瑶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恶狠狠地道:“看我怎么教训你!”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一声沉吼,扑了上去。
一片旖旎的春光,今天谢瑶好像放开了,异常地火辣和主动。
谢瑶的比基尼早已褪下,承受着聂言的冲击,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皮肤上泛起丝丝动人的红晕,一对雪白的玉兔抖出一阵惊人的乳浪,喉咙间发出诱惑的呢喃。
两人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看着谢瑶不堪风雨的样子,聂言慢慢退了出来,拍了拍谢瑶的翘臀,爱怜地道:“累了吧。”
“不累。”谢瑶倔强地摇了摇头,抿了抿嘴,一翻身,把聂言压在了下面,右手抓住了聂言的要害。
聂言倒抽了一口凉气,恶狠狠地道:“你这是在玩火。”
“哼哼,这下换我了。”谢瑶露出一丝小恶魔般的微笑,有些紧张的样子,生涩地对准,慢慢地坐了下去。
呼,两人都不禁发出一声发自灵魂的颤音。
“少爷,少夫人,可以吃饭了。”后面忽然传过来一声叫喊,两个长相清秀的女仆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不远处,看到这里的场景,发出一声惊呼。
聂言和谢瑶正有些忘情,哪想到突然有人过来。
被人看到,谢瑶心慌了一下,身体一阵急颤,白皙的皮肤荡漾起了一片绯红,聂言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剧烈地耸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吼。
谢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然后软软地瘫在了聂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