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2 / 2)

“子才之言,深得我心,便照此行事。”刘毅一时还在想着是否要亲自作书与天子劝诫一番,至少做做样子,可张虎之言却让他如梦初醒,常言道老奸巨猾,这句话却也并非全是贬义,在印象当中杨彪似乎是活到曹丕继位之后方才辞世的,由此可见大局既定之下他也会见风使舵,再想深一层,这既是杨彪的试探有何尝不是朝中百官的?自己的心意现在也可以稍稍透漏一些了,该来的终究要来,他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方才张虎出言之前的举动他都看在眼中,心中亦知晓其意,此时出言语带双关,为的也是安这位忠臣之心。

“此外,主公还可作书一封与志才,只需一言便可,让其将兵家之道尽数用之,北平便可稳如泰山!”张虎闻言神色有了一个明显的放松,主公的心意更为明朗,当下又再言道,却与上次北平乱事之后贾诩对戏志才所言不谋而合,兵家之事是不容半点留情的。

“好,幸得有子才在旁相助,否则此事刘某还当真难断。”刘毅闻言更是拍案叫好,张虎明说的是戏志才,可又何尝不是在暗示自己?战场上的刘毅绝不会对任何人讲情面,若说故交,他与孙坚父子当然要胜过刘备,孙策对他一向是持晚辈礼的,但为了军情,这些根本没什么分量,兵家之事他可挥洒自如,用之于朝中亦是可行。

刘毅说完便开始伏案疾书,不片刻一挥而就将之交给传信士卒立刻发往北平,此时心中却有轻松之感,而在张虎而言内心却又更加的踏实,方才他的一番出言等若捅破一层窗纱,一切皆已明了。

此后二人又再就军情及后续的战术做了一番详细商议之后张虎方才告辞离去,刘毅步伐轻快的踏入后院,抬头却见满天繁星,那明月如同银盘一般悬于空中,不由一时兴致大起!别误会,刘大将军不会吟诗作对,最多也就是耍耍血龙戟,此番月下演武又与早间不同,皎洁的月光被挥舞若飞的大戟带出万点银光,耀目之极!

刘毅越舞越是得心应手,血龙戟握在手中几乎与他血肉相连,进退之间更见龙行虎步,似乎眼前的一切障碍他都可以仗戟扫之,一时间整个后院只见他重重戟影闪烁,最后的那势无影击更是带着一往无前之威轰到了一片院墙,将随行的刘六等人惊得目瞪口呆,倘若主公手中使得是刀斧,凭借其天生神力有此威势却也罢了,可他们眼中明明看见刘毅施展的只是刺击,这又是何等的神技?此番朗生得张虎一言心结解去挥洒之间更是神与意合,将这无影击发挥的淋漓尽致!

而刘毅傲立场中,胸中豪情还未曾尽数散去,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孙?或是其他?刘某当要让你们一一饮恨!汉室江山只能任我纵横驰骋!此时一阵清脆的掌声传来,一袭白衣美的使天上明月都黯然失色的风若曦缓缓走来,面上尽是柔情显现,丈夫的心意在这一刻竟似乎可以与她相通一般,此等男儿方是她此生挚爱。

刘毅见状快步上前将这月色之下更显脱俗的佳人揽在怀中,刘六等人早在风若曦出现的一刻都已纷纷告退,诺大院中只剩这二人并立,明月当空、玉人在怀,龙戟于手,倘若不是怕吓着众人,刘毅便想以一阵孤狼长啸来直抒胸臆,当下极为有力的低头吻住风若曦娇艳欲滴的双唇,这一吻双方尽情投入,深沉缠绵,半空中只闻一阵清亮之极的鹰啸之声传来,正是飞羽展翅高飞九天之上,声震长空!

第六百一十一章 一雪前耻

今夜的丈夫与往日不同,这是风若曦最大的感受,以往的他都是温柔细致,就算在强悍之中也带着浓浓的爱惜,但此刻她在刘毅的眼神之中所能见到的只是那种雄性的征服,回到房中的夫君几乎没有任何温柔的抚慰就直入主题,双眼之中尽是狂野的光芒!秀榻之上两条身影紧密纠缠,古铜色的肌肤充满着爆炸性的线条,而那具白嫩的亮眼的娇躯看似柔弱却如犹如藤蔓一般将之紧紧缠绕”。

风若曦发觉只要是刘毅,无论他是温柔还是粗暴,甚至是狂野自己都可以甘之如饴,还更有一种难言的感受!身上的男子是那般的强大,他在不停的用他的强壮直白而又有力冲击着她的娇嫩,侵占她娇躯的每一处地方!方才在院中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丈夫心中那种涌动的豪情,如今只是换了一种宣泄的方式而已,她心甘情愿的成为深爱男子宣泄自己情绪的目标,也许在这时她可以见到他深藏在心底的本性,只要能让这个男人快乐或是轻松,她不惜粉身碎骨。

温柔乡亦是旖旎战场,刘毅现在便是纵横驰骋,身下娇弱无骨的玉人婉转承欢,还更加的与之配合,这使得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原始的征服更能激发他心中的本能,无论在何处他刘毅都是傲啸天下的王,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行进!

这一阵狂风暴雨就似永远不会停歇一般,那种巨大的冲击使得风若曦忘记了一切,就连夫人叮嘱定要让丈夫惜身也暂时抛在脑后了,一心一意配合着自己的男人去享受那种最为纯粹的原始快乐,脑海中一片空白,口中亦是无意义的低吟,自己一开始就被那种滔天的巨浪所包围着,原来将身心彻底打开奉献给深爱之人是如此的美好。

等到狂风暴雨过去,温柔细致又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余韵便似之后的和风细雨令人沉醉,这种温柔的抚慰与缠绵让风若曦得到的更多的是心灵上的一种慰借,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丈夫在狂暴之后对自己的深深怜惜,一时间一种感动击中了她,眼中竟是珠泪流淌。

“若曦、为夫……”刘毅急忙用双唇去品尝那两道晶莹,常听人说悲伤的泪水是苦涩的,但若是喜极而泣却是甜蜜的,看来颇有几分道理,有力的大手温柔的抚上自己方才在这具完美身躯上留下的狂暴印记,此时它是如此的醒目,眼中的怜惜更深了,不由的启口轻言。

丈夫的这种举动带给风若曦的感受绝不逊于方才的一往无前,看着他深邃的目光,风若曦的玉手掩住了刘毅的双唇,将他要说出的话生生截断,“只要夫君能够快乐,若曦什么都能承受,夫君不要有任何的顾忌,若曦很享受呢。”不知为何,平时这些即便在闺房之中都难以出口的言语今夜风若曦说起来却是极为顺畅,丝毫没有羞涩的感觉,眼中也全是一种依恋的神采,这个她要相伴终生的男子值得她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他需要的话她随时可以敞开心扉!

听着这绝世娇娆口中吐出如此深情的话语,刘毅心中更是志得意满,当下又是一番浅酌轻尝,在风若曦动人无比的身躯之上放纵自己胸中的情怀,在这一刻,他不需要去想此外任何的事情……

群狼战术的真谛何在?恐怕没有人能比曾经身为山林狼王的刘毅更加了解,匈奴乌桓骑军的来去如风正是施展此种战术的不二人选,狼群在攻击强大对手的同时是极为多变的,它们会用自己尖锐的爪牙与锋利的齿锋去撕开对手的皮肤,让它的鲜血尽情流淌。

自函谷前往洛阳城下的运粮队伍几乎每次都会受到骑军的奔袭,可他们却不能停止,二十余万大军倘若少了粮草的接济后果是极为可怕的,也可以说刘毅在出击时机的拿捏上十分的精准!虽然不知联军的存粮情况,可站在洛阳城头他却可将对方的阵营尽收眼底,论力他远不及高空中的猎鹰飞羽,可较之常人却是胜出许多了,从对方营帐的结构他就能大致看出其粮草囤积的位置所在,而通过种种迹象就能有着一个大致的把握,这亦是他身经百战之后才有的经验。

骑军的群狼战术现在还处于第一个阶段,那就是放血,他们对运粮队的打击还算不上沉重,并不以阻止他们运粮为目标,这个度刘毅控制的很好,韩遂张卫二人虽被骚扰的不胜其烦,可异族骑军的出现却也让他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有隐藏的威胁才最为令人惧怕,而当他真正展现之后就可以想方设法前去应对不再提心吊胆!

刘毅此举的目的为的是让自己不胜骚扰而退军,这是联军营中商议之后得出的结果,恰恰也是朗生真正的目的所在,他不怕敌军可以知晓他的心意,因为他手上还有隐藏的手段,有时候打仗与赌博很像,在自己有更为强大的底牌的时候可以将之前的加以显露,反而会让对手困惑不已,也会让他们在不知不觉之中放松警惕。

敌军为何会在此刻拼命的骚扰自己的后援?联军虽然一时没有对付这种游击战术的太好办法,可西凉铁骑的随行护卫却能将损失减低到最小,刘毅想让他们退军?难道身在洛阳城中的他感到了攻城的压力?结合前一段联军攻城之中的情势,韩遂与张卫二人很自然的就有了这种判断,刘郎生不出手还好,这一出手却暴露了真实想法。

带着这样的一种心理,他们除了在运粮之中更为谨慎之外,对洛阳的攻势又重新展开,司马懿发现了城上那些威力无穷的霹雳车最大的弱点,那便是难以移动,玄武白虎二营的战力依旧无比强大,可在联军再度增强并精心准备的攻势之下也露出了疲态,数日的攻城战中联军士卒再度有了登上城头的表现,并还通过巨大的损伤用人命与发石车的损耗拼掉了四架城头上的霹雳车,剩下的已是孤掌难鸣!

攻势的顺利使得韩张二人对自己的判断更为自信,你刘毅想让我等退却,岂能如你心愿,骚扰终究是骚扰,况且联军还在谋划着对付异族骑军的战略,等到你唯一的抗衡手段再度失效之后还能拿什么来应付联军对洛阳的强大攻势,百战百胜亦难敌众寡悬殊。

可以说洛阳城中刘毅张虎的心情与城下的韩遂张卫是一般无二的,他们正在一步步的接近自己心中的布局,这并不仅仅是兵法的一种运用,更多还是在心理层面上的较量,刘毅将后世的所学与今世的经验结合一处方能使得联军在不知不觉之中便越陷越深。按眼下的形势,各营的打击目标已经开始转向西凉铁骑,群狼战术也将进入第二个截断,割肉!如果说放血只是轻伤的话,随之而来的就是重击。

今日前往洛阳城下的运粮队伍十分的庞大,光是押运士卒便有近两万,主将更是换成了韩遂之婿阎行,虽然在战阵之上为刘毅生擒,却并没有影响他在军中威望,甚至还有所提升,这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在汉末也只会发生在刘毅的身上!倘若说他的百战不殆还并不能让一些胸怀壮志之人信服,但他的武勇却是天下公认的,如果战阵之上有武神的存在,刘毅在所有士卒心中就是不二人选,甚至不分敌我!人与神的战斗败并不足为耻,反而可以彰显其人的勇气!

就连一向心高气傲对马超神威天将军之名都不屑一顾的阎行此战败得也是心服口服,刘毅的武勇不是此时的他能够企及的,但这并不代表他永远都会输在其人之手,这一场失败也给了他极大的好处,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郎生不光武艺令人心寒,他对战术的运用及声势的制造也到了精妙之极的地步。

他以单手对自己双手最大的目的还是让他失去冷静,进入对手设下的圈套,这一点是阎行苦思了数日才得出的结论,在洛阳城中刘毅没有为难他,其一向的信誉更让他放心,囚禁之中阎行的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当日一战的每一个细节,这个发现让他的信心得到了恢复,能让刘毅处心积虑设局本身就证明了他的实力,战败并不可怕,只要自己不死就还有再度挑战的机会,下次可没有这么容易了。

此番阎行亲自押运粮草还有着一个隐藏的目的,就是对付那些不断骚扰联军粮道的异族骑军,他的大车上拉的可不是沉重的粮食,外表仅仅是掩饰而已,一旦敌军出现,步军士卒会极为迅速的将这些粮车置于外围结成阵势,为了防备敌军的骑射他们每人都随身携带藤牌,只要能将敌骑的注意力吸引在粮队身上,外围的西凉骑军便会在安排好阵型之后再对骚扰的骑军出手,这一次可是精锐齐出。

张毅这个年轻人在阎行的眼中也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的智谋与巧妙安排令人佩服,其下手狠辣之处亦令人心寒,马家在西凉多年威望极高,可在此人的谋划之下他翁婿二人经过两年的精心准备竟是一击必杀!此后更是趁势拿下天险函谷关,就连刘毅军中名扬天下的精锐青龙营都差一点在此战之中全军覆没!

到了司州战场之后他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败于张辽的那一场战役全在联军的一时得意忘形,轻敌冒进,却与此人的筹谋无关,经过前一阵的作战,异族骑军的作战方式也渐渐为联军所熟悉,现在就是他们还击的时刻,念及此处,阎行不仅将手中刚矛握得更紧,眼光巡游四周却有一片期待之色,此一战他要将异族骑军尽数击溃,以洗刷在两军阵前刘毅带给他的惨败!

第六百一十二章 以身犯险

两万联军组成的运粮队在官道上缓缓行进着,他们的速度比之平日要稍稍慢上几分,几乎每个士卒都在以一种警惕的目光巡视者周围,异族骑军的来去如风已经深入了他们的心间,其中有的亲历过,有的只是听同袍叙述过,那些骑军的前来总会伴随着一阵呼喝,而几乎与此同时,定会有令人心寒的箭雨袭来,可能这些奔袭的骑军每次真正给联军造成的损失并不大,可那种心理上的威慑却是巨大的。

沿途之上运粮队伍经过了不少空空如也的村落,每当此时,自阎行而始至每个士卒都会将心高高的悬起,随之却又是轻轻的放下,这样的过程本身对人的意志就是一种煎熬,精神的紧绷既能使人提高警惕却也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劳,人的心理就是这么怪,当你惧怕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往往会来的很快,可当你期待他发生的时候却是相反”。

伴随着这样的心情行进了数十里,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了一丝疲惫,这种疲惫不是来自身体的疲劳,而是来自内心!在这样的经历又重复了数次之后,当他们重又听到那种熟悉的呼喝之声,虽然来敌的声势比之以前大了数倍,且还从各个方向突袭而来的时候,连同阎行在内的所有士卒都有着同一个动作,便是深深出了口气。

那种长久的期待变成了焦虑,而当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紧绷的神经一经放松往往会有一时的麻木,这种麻木的具体体现就反应的变慢,也许阎行与手下的士卒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们的应对较之操练之中都要缓慢了几分,也许张辽与樊稠并不知道有心理学这个名词的存在,但在实战之中他们却已经运用上了,这就是身经百战的大将才能拥有的经验与判断,他们深深的知道如何拿捏时机出击才能给予敌军最大的打击,而在经验上,联军中无人可以与之相比!

几乎在敌军出现的同时运粮队的布阵已经展开,可才过了一瞬,很多经历过突袭的士卒便察觉出了异常,那就是敌军奔袭的速度,他们行动的迅捷还要超过往日,箭矢的浓密程度也得到了加强,且前后左右四队两千人上下的敌军配合起来杀伤力更为巨大!盾牌也只能防护一个方向,当这些箭矢从四面八方袭击而来的时候便防不胜防。

瞻乎在左忽焉在右,这是阎行对此次敌骑突击的第一感觉,钢矛挥舞之下,敌军的箭矢难以对他形成伤害,不过哪怕你平素操演了千百遍,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感觉还是截然不同的,从身后士卒的大声叫喊中他勉强可以听出敌军的来势与前时不同,身为战将他的判断力与寻常士卒自然不同,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之中,难道之前的攻击敌军还未尽全力?这不合常理,可兵家之事岂能常理度之?

敌军出现那一瞬间的放松使得粮队士卒布置圆阵比之操练之时要慢上几分,本来这样的缓慢并不明显,但随着敌军的速度陡然增快,这二者综合一处就成了巨大的弱点,呼啸而来的骑军在以更为浓密的箭矢对粮队士卒给予打击之后竟有两队骑军自车阵尚未合拢的缺口之处杀入了敌军阵中,这又是一个极为意外的变化,往常敌骑总是在四周游弋只以骑射伤敌,像这样的冲入阵中厮杀尚是头回。

待到敌军铁骑冲入战阵之后,短兵相接随即展开,现在粮队之中的联军士卒终于可以看清这些敌骑有着与他们一般的面孔,他们根本就不是来自异族的骑军,而是实实在在的大汉士卒!长期以来的袭扰使得联军心中已经有了一种惯性,那就是异族骑军只会如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冲加之来敌个个骁勇善战,一时间两翼缺口被冲的是支离破碎,相比那些精准的箭矢,这些骑军近身的搏杀更具威力!

有那么一瞬间,阎行心中甚至有些恍然,这他妈到底是谁诱谁?为何眼前骑军的战术运用的如此及时如此精准?当然只是一瞬他就反应过来,一边下令抗击还在外围游击的两支骑军,自己则带着亲兵迎上了那个挥舞大刀勇不可挡的魁梧战将,他便是尖头之一,在援军到达之前自己定要将之遏制,可这番战损却是不能避免了。

“当!”的一声巨响,阎行的钢矛终于迎上了那将的长刀,交击之下立刻察觉对方的劲力比之自己要弱上几分,且运劲似乎也颇有蹊跷之处!“来将何人,与我报上名来。”阎行举矛大声喝道。

“哈哈哈,某乃大将军麾下管亥是也,你这釜底游魂还敢称勇,今日必将取你性命!”那将一身长笑,还未待笑声落下,长刀便又诡异的直卷阎行右肩,出手迅捷无比,正是亲卫营统领管子平到了!

此次对粮队进行的突击张辽与樊稠二人动用了一万骑军,其中一半乃是乌桓与匈奴士卒,另外一半就是并州营的汉军了,作为最早出击的部队,他们随时可能面临敌军巨大的打击,绝不可能让异族骑军独自承受,这会在配合上造成重大的缺憾,因此图葛兄弟与于紧都是事先知道此事的,对张、樊二人的安排也很是满意,毕竟他们没有让自己去孤身范险,而是并肩作战,这种战友间的信任很是可贵!

并州营出击必须要有劲将为首,张辽樊稠二人为此争得几乎是面红耳赤,其实此事的危险大家心中有数,虽说安排妥当周全可千军万马之中会发生什么谁也难以预料,二人这份为公之心可见一般,甚至为了此战之胜竟然抗拒了刘毅号令他们不得亲自出战的将令,二人的心思都很是简单,最危险的地方就该有他们的身影,麾下士卒方能士气高昂,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了不起事后让主公责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