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以后给你更多的。”
长生笑了笑,“那当然,不然你还想给谁?”随后便换了话题,“这殷璃小姑娘虽说重要,但她这二叔一出手便是这般一大笔,那送银票来的下人连脸色也没变一下,看来这出海真的收益巨大。”
“出海一次九死一生,自然有与之匹配的收益。”萧惟道。
长生捻起一张银票端详着,“可每年泷州给朝廷的税银却是比西州还少。”
萧惟一愣。
长生将银票放下,目光晦涩。
很快三日便过去了,殷辉设宴的日子便到了,萧惟虽认同长生的话,但是对于她居然放心他一个人去赴宴有些错愕。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你们大男人的去喝酒,我去做什么?”长生不耐烦地道,“走吧走吧,我还得研究研究这里面到底是加盐还是加糖好。”
“你就放心?”
“你会红杏出墙?”长生斜着眼睛看着他。
萧惟当然不会,“可是”
“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我还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不离你啊?”
萧惟心里难受的厉害,就好像自己要被抛弃似得,“长生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里!”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难不成这殷辉还敢把你约出去再对我下手啊?”长生挑眉,“他要是真的这样做更好,我还愁没借口找他麻烦了。”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着他更是不放心了。
“我不去了!”
“萧老板,萧少爷,这大白天的会出什么事?”长生无奈道,“若真的有事我叫一声,满大街都听得到,还怕什么?”
萧惟坚决不能留她一人在家。
“你到底走不走?!”长生恼了,“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
“我”
长生吸了口气,“萧惟,我们总不能一直黏在一起的,这往后几十年的,你连这般都不放心,这般日日担心的便不怕折损寿元?你还真的想让我守寡啊?”
萧惟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了。
“我难得这般大方让你出去喝酒,你要是错过了这回可不知道下回是什么时候了!”长生板着脸。
萧惟到底还是点头答应去了。
“当心些。”长生给他整了整衣裳,“虽说这殷辉应该不敢青天白日的对你做什么,可不怕一万便怕万一,好好守着,可别真的给我**了!”顿了顿,又恶狠狠地补充道,“就算是被占便宜也不许!”
“嗯。”
长生也没真的担心萧惟会出事,殷辉虽人品不怎么样,但也应该不至于做那般下作的事情,便是真的有这心思也大约不敢轻易下手。
殷璃知道萧惟在水师,也知道他身受水师总兵的看重,即便现在被她这个不要脸的女子给祸害了,抛下一切私奔了,可到底是有些背景的,这殷辉怕是想收为己用。
至于他那侄女的事情,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
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曾经凭借婚姻翻身并且鱼跃龙门的男人,他所能出的招数无外乎那些,对于她这个不要脸敢和男人私奔的女人,估计也不会太放在心上,也估计对收服萧惟十分的有把握。
不过可惜碰上了萧惟这铁板。
萧惟也没去多久,大约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这算上来去路上的时间,他在那什么凤凰楼中也就是待了一刻多钟罢了,而且回来的时候脸色阴的厉害,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怎么?殷老板说要找你为婿,并且承诺他百年之后把殷家商行交给你?”长生靠了过去,笑眯眯地道。
“你还笑!”萧惟恼火。
长生挑眉,“那我哭吧。”
“不许!”
长生失笑,难得当了一回贤妻,恭恭敬敬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来,喝杯茶消消气?”
萧惟脸色这才好转。
“这殷小姑娘还真的对你一往情深啊。”长生坐下,托着下巴感慨。
萧惟一口茶水呛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
长生无辜地笑着。
萧惟更无辜。
“行了行了,不笑话你了。”长生失笑,随后神色一转,“除了这些便没有起的?比如说跟你聊聊之前水师的事情?”
萧惟也转了神色,“他还说下个月殷家商行会有一艘船出海,到时候若是我愿意一并前去,占收益三成。”
长生眉梢一跳,“三成?”
“恩。”
长生眯起了眼,“打什么注意?”
“说是报答。”萧惟冷笑,“殷家便只有殷璃一个血脉,所以区区十万两根本便不够。”
“所以便给你一艘船收益的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