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腿有感觉了?他瞠目结舌。
现在你信我了?她勾了勾唇,现在还不乖乖去泡?
慕容苍心中狂喜,头次没跟她争,乖乖进浴桶里泡着,虽然那水恶臭难当,还漂浮着奇怪的东西,但是比起健康来讲又算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能走路是怎样的痛苦。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忍受着那恶臭,问她。
我说了我是来拯救你的人啊。她眨眨眼,脸上难得有了丝少年的俏皮,你的腿要过些时间才能好,过几天后,你要开始煅练了,大少爷不会受不了辛苦吧?
慕容苍自然能受苦,虽然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种看戏的感觉,但只要能康复,他可以受任何苦。
他连续泡了一星期药浴,双腿上萎缩的肌rou开始慢慢恢复,虽然依然还是不能走路,但比以前好了许多,让他看见了康复的希望。
这晚休息时,秦臻又端着一碗热乎乎臭轰轰的东西进来,他嫌弃的皱眉,你又弄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臭?
良药苦口。她挽起袖子,直接将他裤子扒下来,慕容苍已经习惯了她的流氓剽悍作风了。
今晚开始,你需要敷药,这可是我秦家的秘方。她脸上戴着防毒口罩,挖了些还热热的药膏往他腿上抹去。她本来是不会的,小白直接扔了本书给她,照着步骤一步步学的。
嘶药膏一抹上腿,他就觉得qiáng烈的刺痛传来。
忍着,这药是促进肌rou生长,活血的好东西。看他疼得额上冒汗,她忍不住的笑,在他双腿肌肤上按摩,看他痛苦的样子,她暗慡,手上力道也暗暗加重。
慕容苍本来正在与那药物带来的剧痛作抗争,可随着那双手往大腿根部按摩时,他只觉小腹一阵热làng往下涌去。
慕容苍,你什么时候硬不好?你戳到我了!快把你的枪收起来。那根东西不小心碰到她手,秦臻忍不住脸红了下。慕容苍呼吸急促,随着她手指越近,胯下的yu望就越兴奋。
帮我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那热烫的东西让她脸上的燥红更深,见他双眼燃烧中浓浓yu火,她微微勾唇,好啊。
说完,她俯下身,嘴唇对着他那根直挺挺的东西,慕容苍看得shou血沸腾,以为她要为自己口jiāo。秦臻低下头,轻轻朝着gui头上的小孔chui了口热气,真挺jing神。
那灼热的呼吸喷在gui头上,慕容苍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电流窜上,正期待着她那张红润小嘴儿为自己含住时,对方却起身走了。
我说过了,人得靠自救。走到门口,她转头朝他媚然一笑,然后轻轻关门。
该死!
他低咒了声,躺倒在g上,双手握着硬挺套弄,眼前却不断浮现她的脸,该死的小丫头,天天有意无意勾引他,勾引得上火又不满足他总有天他要按着她在g上狠狠肏。
回到房间,小白就跑了出来,坐在桌上瞪着她,果然是恶女,让他白白承受这么多天无谓折腾,还勾引男人又不满足人家
小白握着根胡罗卜咬了口,三瓣嘴咀嚼咀嚼:虽然觉得很恶劣,可是看戏又好慡怎么办,所以我决定给他更多点诱惑,你别太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