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眠手夺过了纸巾,“我自己来。”
说着,她胡乱抆了抆嘴角。
时景云看了她一眼,稍稍收拾了桌子一番,“我把它们放到厨房,待会儿过来找你。”
沈清眠低头,没有理会。
……
因着这句话,沈清眠不敢回床上睡觉,生怕时景云想一出是一处,闹出什么幺蛾子。
等她把手头的书看了大半,时景云还是没有出现,她猜时景云可能是被事情给耽搁了,晚上不会过来了。
沈清眠一天没有洗澡了,身体有些许粘腻,就去衣柜看了看,时景云给她放了一排衣服,但全都是睡衣,底下是内衣裤,看来他暂时是不想让她离开这地下室了。
她挑了件比较保守的睡衣,进了浴室。
由于她脚上戴着铐子,锁链卡在了浴室门上,这门根本合不上,更别说上锁了。
她很快就洗好了澡,生怕时景云什么时候会闯进来。
随后,她才站在水盆边,慢条斯理地洗起了头发。
洗到一半,时景云就推门进来了,见到她在弯腰洗头。
她背对着自己,身体微微弯着,露出弧度优美的背脊曲线,睡衣堪堪到膝盖的部位,小腿细白笔直,若是缠上自己的腰……
这种姿势毫无防备,仿佛可以随时入侵。
时景云眸色暗了暗,走上前去,说:“我给你搓搓。”
沈清眠刚打湿了头发,手上拿着一瓶洗发露,正要挤到掌心。
后背忽然响起的时景云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没拿住手里的瓶子,就要掉在地上,被时景云接住了。
“我可以自己来。”她想拿回洗发水瓶。
时景云温柔道,“我来吧,我会小心给你清洗,不会打湿你的衣服的。”
这根本就不是会不会打湿衣服的问题。
沈清眠不想洗了,时景云就站在她背后,她看不到他的神情,毫无安全感。
她握住了湿发,“算了,不洗了。”
她转身欲离开,一双结实的双腿夹住了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因为我而不洗头,我可要伤心了。头发都打湿了,还是好好洗一下吧,”时景云声音温柔,“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沈清眠没办法,只得如了他的意,说:“那快点。”
她不愿长时间背对着他,把致命的弱点都统统展现在他眼前。
时景云没有说话,将洗发水挤在了掌心,又将掌心打湿,搓出了泡沫后,一双宽厚的大掌在她头发上揉搓着,又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
这舒适的力道,让沈清眠略显紧绷的身体,又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时景云看着她嫩白的耳垂、修长白皙的脖颈,舔了舔嘴里的小虎牙,想咬上一口。
之后,他的手有意无意的从她的耳垂、脖颈处划过,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十分满足。
三年了,整整三年,他没有触碰过她的身体,肌肤之间一接触,身上的那团火就烧了起来。
沈清眠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瞪大了眼睛,“时景云……你……出去,我自己洗。”
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碰她的头发。
再不赶他离开,可能会抆枪走火了。
沈清眠深知他不是几年前的时景云了,不确定她身上的怪病发作。他是会及时收手,还是会一逞兽性。
时景云反握住了她的手,一根一根地把玩着,“做事不能半途而废,乖,马上就好了。”
他似是没事人般,冲洗着她的头发,动作加快了不少。
沈清眠不敢动,担心刺激到他,做出失控的行为来。
很快就洗好了头,时景云让她坐在椅子上,用吸水毛巾将她的头发抆干,又仔细包裹好。
终于结束了,沈清眠轻呼出一口气,“谢谢你。”
她起身,急于离开这温度升腾的很高的洗水间。
时景云抓住了她的手,五指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了掌中,掌心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灼伤,微微使力,就让她撞进了他的怀抱,坚硬的肌肉,硌得沈清眠有些疼了。
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沈清眠只套了件睡衣,而时景云则穿了件t恤,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比常人高上一两度的体温,她有些气闷。
更让她觉得害怕的是,她更能明确的感受到他下半身起了什么样的变化。
在雾气袅袅的洗手间里,时景云的脸红红的,眼里含着水光,“宝宝,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帮帮我,好吗?”
他声音低哑,隐含着浓重的**和渴切,眼神炙热的让她脸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
沈清眠挣扎了起来,企图摆脱他的控制,他的身躯就如大山般,她撼动不了半分,“景云,你别这样做,放开我好不好。你真强迫我做出点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重重舔舐着那粒红痣,“我想让你对我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