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是什么滋味，顾潇潇已经忘了，她只知道麻木的往前走。

而被她推开的肖战，此时正平躺在地上，漆黑的眼底流淌着叫痛苦的东西。

攥着她忘记带走的外衣，将身体蜷缩着。

闻着那熟悉的味道，肖战唇角向上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承认吧肖战，在顾潇潇面前，你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不重要，他想要爱到天荒地老的人说，他不重要。

*

清晨的阳光洒落天际。

顾潇潇回到了艾美丽的住处。

今天是肖战和许晴订婚的日子。

可是顾潇潇已经不想去了。

艾美丽的电话被打通，她把电话拿给顾潇潇，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手机对面的人已经死了很多次了。

顾潇潇一看艾美丽的眼神，就知道来电的人是谁。

一夜未眠，顾潇潇眼底的一片青黑，结果电话，她声音沙哑的像破旧的风箱。

“喂。”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顾潇潇没有挂断电话，她不会以为对方没听到，因为对方沉重的呼吸声在透过手机传达过来。

“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吧？”肖战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顾潇潇沙哑着声音：“我可以不去吗？”

这话刚出口，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变得急切：“不行，你必须来。”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太过急切，肖战补充道：“这是你欠我的。”

“好……我会去。”

得到答案，肖战挂断了电话，手里拿的，是以前和她一起去拍的照片，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

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这时，家里的座机又响了，电话是许晴打来的。

“肖战，顾潇潇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