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达纶赶到城门的时候,临县边军已经进城了,他们正破门而入,冲进边上的住户家中,开始了他们所说的平乱行动,很快就听见人们的惨叫声、求饶声。
一家商铺被临县士兵给冲进去,士兵们正大包小包的往外搬东西,老板拦着士兵苦苦哀求道:“各位兵爷,请手下留情,我们是本分人,没有什么乱民啊!”
“滚开!”被拦住的士兵一脚踢开老板,“刷”的一声拔出刀,架在老板脖子上,恐吓道:“再敢啰嗦就砍了你!你真当我们的刀是摆设?”
“不敢,不敢!兵爷看中什么,尽管拿,尽管拿!”老板被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说道。
“头!你看我找到什么?这家伙家里竟然有个美女,头,晚上你准备当新娘子吧!”一个士兵拉着一个尖声求饶的女子出来说道。
“放开我女儿,老总,求求你放过我女儿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老板连忙抱住士兵头目,苦苦哀求道。
“滚开!老子看上你女儿是你的福气,再不爽利我宰了你!”头目一脚踢开老板,开口骂道。
“你们这些混蛋!真当我兴县无人?竟然敢来兴县抢劫?给我拿下,如有反抗,就地格杀!”赶过来的王达纶看见这一幕,愤怒的喊道。
团练们也是愤怒异常,听了王达纶的命令连忙冲了上去,把他们围了起来,喝道:“不许动,放下武器!”
被围住的士兵们并不惊慌,相反还拔出了刀子,准备反抗,头目还喝道:“我们是来平乱的,尔等竟然敢攻击我等,还不放下武器,已求从轻发落?”
“你们也好意思说来平乱,作乱的就是你等,我数到三,再不放下武器投降,就格杀无论!一!二!”王达纶怒喝道。
“你们敢!我们是···”头目怒喝道。
“三!给我杀!”王达纶根本就不听解释,命令团丁们动手。
接到命令,团丁们也是不客气,手持长枪的团丁们冲了两步,一拧腰,把长枪刺了出去。
头目吓坏了,这些家伙真的敢动手啊,他一面躲闪刺过来的长枪,一边说道:“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晚了!你真当我的话是放屁?不扔下武器投降,格杀无论!”王达纶狞笑着说道。
头目听了很愤怒,说道:“想杀我?看你们有没那个本事!”说完,他躲过刺来的长枪,挥刀冲了上去,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持长枪的团练被他近身,一下子被逼得手忙脚乱。
“休得猖狂!”苏禄大喝道,挥刀冲了上去,和头目打在了一起。
“你们教头没教过你们么?给我统一进攻,相互配合,保持阵型!”王达纶不满团丁们的各自为战,在边上提醒道。
团丁们被王达纶提醒,连忙摆开阵型,长枪兵在前,刀盾手在后,紧随其后的是火铳手,而每队小队长手持斧钺在后面压阵。因为火铳手还没有配备火铳,所以他们手持狼牙棒。
团丁们经过整理队形,攻击变得连贯而富有层次,如果长枪刺不中,刀盾手就会上前近身搏斗,而狼牙棒和斧钺手则在边上找机会完成致命一击。
在团丁们富有效率的攻击下,临县边军被一个个的放倒,运气好的被枪刺倒,运气差的则是被重武器打到,有些人连脸都被打变形了。
只听苏禄一声大喝,头目被苏禄一脚踢翻在地,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时,苏禄已经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投不投降?”苏禄大喝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头目连忙把刀扔地上,连连告饶道。
“尔等还不投降么?真要自寻死路?”苏禄大喝道。
“我们愿降!别杀我们!”剩下的士兵们大声说道,扔下了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