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元把衣服往一起拼,可哪里能挡住胸前的春色,她这样半遮半掩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旭日干身子却被勾起一抹**来。
“干什么看。”伍元发现他眼神不对,往后移了移身子。
旭日干的声音沙哑,“过来。”
想起以前的事,伍元又往后移了移身子,“咱们俩之间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在继续了,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子夫姐姐吗?就是我面对她时,也觉得愧疚。”
见他只盯着自己,伍元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不喜欢听,可是我说的不对吗?你既然心里爱着子夫姐姐,背着姐姐碰别的女人,对得起子夫姐姐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是在你们男人眼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是最了解子夫姐姐的,她真有能接受你碰别的女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她相信的好姐妹?你知道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感觉吗?生不如死,那样的恨也能将一个人折磨死。”
“大王还是想想大王想要的是什么吧?如今你是大王,想要多少女人就能拥有多少女人,可是那些真是你需要的吗?别到了后悔,到时也晚了。”伍元又往后移了移,扯过被子捂在身前。
不管安不安全,总算把露光的地方给遮住了。
“过来。”旭日干深吸一口气。
伍元瞪大了眼睛,随后轻蔑一笑,“也是,你怎么可能是真的爱子夫姐姐呢。”
“住口,你懂得什么?”旭日干一拳拍在炕上,瞪红了眼睛。
当年他被人追杀,一路逃到了郡府,在那里快要饿死时,是子夫救了自己,其甚给自己地方住,那一年里,在失去了母妃后,他冰冷的心头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地方。
后来当他决得自己有能力取回自己的一切时,他走了,因为他也想拥有保护自己喜爱女人的能力。
可是后来,他所有的努力换来的都被拒绝了,让他又变成了别人眼里的冷血将军,偏命运又让他们相遇了。
那时他想过要用一切办法让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后,在挣扎和矛盾中,最后他终于把心爱的女人留在了身边。
可是这几年下来,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做,子夫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笑过,所以每次面对她时,他的心也越发的沉重,哪怕到最后外面没有事了,他也不想回家。
他知道这样躲躲不了一辈子,总是要面对,这样挣扎着,在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时,父汗去了。
他竟然松了口气,他觉得这样终于让他能找借口松口气,甚至在把她送回郡府的那一天,想着她永远都不会回来,竟也没有觉得伤心。
在他以为一切都平静后,竟遇到了这个女人,波澜不惊的生活再一次被击起了涟漪。
伍元一动也不敢动,他脸上的狰狞让她害怕,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才能,才会这么激动。
可也不后悔刚刚说的,若在与他扯在一起,她真的不知道在怎么去面对子夫姐姐,她那样相信自己,若是让她知道了一切,该是怎么样的伤心,她最懂得。
直到旭日干怒气的离去,伍元才躺回炕上,今晚这样让人走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万一在有,该怎么办?还使这招?
迷迷糊糊间,伍元只听到门被踢开,就被惊醒了,还没有看清眼前的景像,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人就被压在了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心一意,你从来不露一丝笑脸给我?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何又要留下来?明明知道我不会强迫你,只要你说的我都不会拒绝。”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折磨我了。”
听着身上男人的醉酒话,伍元抽了抽嘴角,躺着也中枪,就是这样吧,好好的躲在这睡觉,竟然也要受牵连。
“喂,喝多了怎么还动手动脚的,你老实点。”
“滚蛋,快放手。”身上感到了冷意,伍元知道衣服都被拔光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会是借着醉酒来占她的便宜吧?不过想想他是那样骄傲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最后弄不过对方,只能任他胡做非为。
哪里注意到身上的男人眼里闪过的一抹皎洁之色,深夜里,屋里不多进便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一晚上的春情,恶果就是第二天早,伍元浑身酸痛的中午才醒来,看着空空的火炕,要不是昨晚的激烈场面,她只以为还是一场梦呢。
外面的下人算的很准,伍元才起来,就有婢女进来了,端着洗漱用的东西,还有一身新衣服,不过却是突厥女子的衣服。
突厥女子的衣服与汉人不同的是,胸口露的地方很大,将女子的胸很突出的显出来,该说有点露骨。
伍元黑了脸,看看自己胸前的红痕,那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小心眼,一定是在怪自己昨晚说的那些话,才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都不怕丢人,自己又怕什么。
伍元一来气,咬着牙把衣服穿上来,想不到到是出奇的合身,如今这几年她的身材也瘦了,哪像以前穿件衣服像杠是的。
婢女又端了饭上来,看着全是羊肉,伍元到也喜欢,手抓羊肉虽然汉人吃不习惯,伍元毕竟是现代穿来的,对这一口到是很喜欢。
吃了一大盘子的肉,伍元才躺回炕上,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不出几天,她这几年减下来的肉就得长回来。
第二十章:仇恨(下)
这一晚,旭日干没有来,伍元也松了口气,次日,更是难得的让她出屋了,一得到自由,伍元就府里四下里打探,其实她更想出府。
一路寻着上次的狗洞去了,翻了半天,竟看到狗洞被堵上了,有没有搞错?那男人竟然连一个狗洞也不放过?
伍元胸口憋着一口气,她就不信除了狗洞她出不了这个府了,把整个将军府走了一遍,也在没有寻到狗洞。
看着有坏了角的墙,伍元一提裙角,往后退了几米,助跑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墙头,这几年她也不是白练的。
出了将军府,伍元穿着突厥衣裙走在大街上,到也没有人注意,到是让她方便了,她随手拉过人打听,可一开口才发现,突厥话跟本听不懂,人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伍元也不敢开口问了,只自己往人多的地方寻,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一个汉人。
直到她要失望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檀香味,激动的寻味道找了过去,等到了门前,不正是寺庙。
伍元步子都迈错了,一路进了寺庙,拉着人就问,“汉朝来的禅师呢?”
小和尚到是听懂了,随手往后院一指,伍元跳起来就往后院跑,到了后院,只见树下,背立自己站着一道身影,哪怕是三年未见,伍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